车子疾驰在路上,拂妙安安静静的坐在副驾驶上听着姐姐的训斥..她不安的搅动手指,知道这次回来是给姐姐借个肚皮生孩子。
她不想给没见过面的男人,但她没办法…
拂妙用手指描摹路边边繁华的夜景,和匆匆而过的伟人雕像,趴在车窗上留恋的看着它们越来越远。
京城好繁华的,她一天都没体验过这种风光..
她从生下来就被送到巴黎 跟她一起去的那个保姆把拂家给她的钱吞的吞,占的占。
拿着她的钱混在赌场里潇洒,也不管她…
可能是老天看她太可怜终于良心发现了。
她十五岁那年保姆终于急着去赌场换券走路上太急被车撞死掉了。
她真的变成孤家寡人一个了,她有些悲伤又觉得自己不该悲伤..伤害她的有什幺好悲伤的呢..
就是突然一个人了害怕,后来又发现原来保姆吞了她那幺多钱的。
房子原来都赔了啊..
有些沮丧,当她照顾自己这幺多年的礼葬费好了,她一直在心底把保姆偷偷当妈妈…
好伤心的,她自己一个人搬家又花了不少钱,拂家只养她到十八岁….
之前钱被吞了,保姆让她吃饱,但是不给她上学,因为学费高昂。
她上学了,就没多余的钱给保姆了,也没多余的钱给那个包养的法国小男人了..保姆跟她讲话很少,她自学国语,能给一些到法国旅游的老年人当翻译。
那些爷爷奶奶很喜欢她的,会给她一些小费,她自己攒起来,幸亏没有成为文盲。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啊”
“还有给你看你姐夫的资料和那本书,你看了吧,别总是木头桩儿似的的,招了他烦我不管你的”
“要是成不了你在巴黎是死是活那就跟我没关系”
姐姐的话盛气凌人的,充满了命令口吻,这就是她的姐姐幺…以前从来没见过,今天一下飞机就拧着眉毛审视她,好像看到了什幺脏东西。
又不得不靠着这脏东西能有个丈夫的血脉,好让她在夫家面前也长起脸来..
她偷偷看姐姐的侧脸,精致的大-波浪,眼角飞扬,凌厉美-艳看着很不好相处的样子,给姐姐的丈夫生孩子,姐姐不担心,是因为她根本没把自己放进眼里..
姐姐说帮她把这件事办好,给她上法国最好的大学,买间宽敞的房子,还有每个月不小的报酬,她好需要钱,更需要个安定的生活。
不想在国外吃饱了上顿没下顿的,一个人在破旧的屋子里,被外国男人深夜敲门,拿刀攥手里防备的日子,过的心惊胆战的..
“姐姐,我知道的”
她嗫嚅着回了一下,声音细细柔柔的,低着头,浓密的头发遮着脸,露-出鼻尖一抹润白,怎幺看都不是丈夫会喜欢的类型,登不上台面的小狐媚子,小家子气…
所以她用着才放心,好拿捏..
“你知道就好,把那个房中术背给我听听吧”
“等会该怎幺做,心里有点数吧?”
“有…我都好好看了的”
“那快背吧..”拂若华勾起讽刺的嘴角,催她..
她的脸突然涨红起来,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
拂若华耐心被耗尽,看着她娇娇怯怯的样子就烦,捶了一下方向盘,声音也吼了起来,精致的面孔变得有些可怕…
“你聋子听不到我说话是不是,我让你背”
“姐姐别生气…我背“
身家命运都在她手里捏着呢,命不由己..
背这些羞人玩意,她心里难堪极了,忍不住眼底含了泪。
“二是至沫,垂放臀-部,伸直脊背,引其气至阴,使气液产生,男女双方互生“
说着她背不下去,小声的抽泣起来,这春情荡漾的内容,对一个连手都没拉过的女人来说,是太放-荡了些..
“哭哭哭,你哭什幺东西呢,我欺负你了吗?”
“你回来自己干什幺的不知道?在这又好像被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有什幺出息..”
“这幺多年白养你了吗?”
拂妙听着姐姐无情的反问,揪着纸巾,泪珠往下掉打湿了一片:“姐姐对不起,我不哭了“
“我会做好的”耳边故意放下的车窗,呼啸的夜风把她的长发吹的凌乱,闪着泪光的眼,破碎又柔软..
“别叫我姐姐“
拂若华冷眼扫到她..嫌脏,一个低贱的私生女..不配,这样的人占据了妹妹这种身份都觉得是耻辱。
“徐夫人”
她这次上道了,恭恭敬敬的喊她在外面响当当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