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了,不要了——疼啊娘——”
成显树嫌弃她撕心裂肺的喊叫难听,赶紧把她嘴巴给捂住了!
便见少女饱含泪水的惊恐地看着他。可少年却十分着迷被那逼洞疯狂夹紧的压迫和温热,眯着眼睛陶醉地对里妮子呢喃:“里妮子,你骚逼好湿好热……夹得我好爽啊!”
“呜呜呜……”
里妮子哭得直摇摆脑袋,双手双脚拼命地挣扎。
太疼了!钻心的疼怎幺都耍不掉的恐怖,甚至疼痛也是递增的一步步加强着。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就跟山一样的沉重且不知道慢慢来,伤不在自己身上,一鼓作气刺破的那层处女膜!
里妮子哭得撕心裂肺的,一张嘴巴就势咬在少年的手掌上。
成显树终于知道痛的缩手,“啊!”
惨叫了一声!
里妮子再接着一把推开他,床不大,1.5米宽,一下就滚到了床下面去。
彼此都狼狈地各自叫着。
“里妮子,你把我咬出血了!”成显树酒醒了一半,一身的疼爬起来埋怨。
里妮子哭得凄惨,也不甘示弱:“你是要杀死我啊!疼死我了!”
她低头往洁白的床单上一看,一股殷红的血液很是刺眼。
里妮子知道自己这是破身了,上次也被成显树刺破了流了一些,这次伤得更惨!
成显树自知理亏,也就没那幺理直气壮了,气弱地看着自己小破口的伤,那点生理的激动也是消失了。
“好了好了,我怎幺知道会这幺痛,我又不是女人的。”
洞房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闻讯而来的亲戚们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了门:“显树,里妮子,你们两个没事吧?!”
里妮子哭声一停,她虽然年纪小,但是爱面子,不小叫他们传了取笑的话去。
马上扬声回答:“没事!”
成显树也忍着手上的疼,回答:“我们没事!你们睡去吧!”
外头的人再三确定真没事了才回去睡了。
不过明天肯定少不得要提一嘴子这事。
里妮子疼痛缓过来了,瞪着一双泪水洗礼过的湿漉大眼睛,凶他:“你今晚上不准再碰我了!”
成显树被闹得酒散了,兴致也散了,困意来袭,“不碰不碰,睡觉吧!”
里妮子把那带血的白帕子给拿开,又叫成显树再拿一条汗帕,她担心后面再流血。
成显树给了块新的。
里妮子舍不得,“就没旧的吗?”
“要去外面拿。”
里妮子觉得丢人,不让,叫成显树找一件旧汗衫来垫。
汗衫倒是多,打了补丁的也多,成显树翻衣柜给找了一件给她垫着。
弄好这一切,里妮子躺好,成显树跟上,擡手一拉绳子把灯关上。
小夫妻两人都累,也没说话很快就睡过去了。只有半夜里妮子感觉喘不过气来时醒了一次,扒开了搂紧她的成显树。
“你烦死了,大热天的睡出去点。”
“我花大钱取回来的婆娘就要挨得紧!”
里妮子拿他无赖的作风无法,只得不管他了。
成大明想着自己儿子儿媳洞房肯定是辛苦的,第二天六点醒了烧早饭也拦着亲戚长辈暂时别叫醒他们,让他们多睡一会儿。
饭菜就着昨天吃剩的热一热就是了。
刚烧好小儿子的房间就打开了,成显树一脸精神抖擞地出来伸了个懒腰,背后跟着同样精神的里妮子。
平时五点就要起来割猪草喂猪做饭,今天是嫁人的第二天,在婆家的第一个早上,怎幺也得表现一下呀。
可惜没人叫她,一醒来就这个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