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里?
都暻秀蓦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暗淡的红光,他想擡手揉揉眼,却发现手脚皆被绑住,眼睛上也遮了一块布,他微微挣扎了几下,开始回想晚上都发生了什幺,但回忆在边伯贤的絮叨中戛然而止。
他深吸了口气,开始听周围的动静。
静谧中有一个很轻的呼吸声。
“是谁?”都暻秀仰起头,试图通过缝隙可以看到些什幺,但除了自己的睫毛在晃动,什幺都没有。
皮鞋落地,衣服与沙发摩擦着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脚步声缓缓靠近,停在了他的头顶。
一股熟悉的气味传到鼻尖,都暻秀眉眼动了动,他有些紧张的做了一下吞咽动作,然后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
“我想回…”还没说完,一阵风扑面而来,微凉的嘴唇堵住了他的话。
都暻秀僵在哪里,他知道他应该拒绝,但是身体的记忆却又让他不由自主地作着回应,很快四片嘴唇就纠缠在一起,两条舌头扭成一个结,或者被他含着品尝,又或者被男人咬着轻轻拉扯。
都暻秀几乎是立马就有了反应,被绑着的双手不自觉地摩擦着裆部。
朴灿烈看见,微微翘起嘴角,他撤出唇舌,看到小舌不舍得在空中微颤,他吐了一口唾沫进去,都暻秀咬着下唇将液体咽下,朴灿烈慵懒的笑着抽出皮带,将充血的坚挺释放出来,然后压在暻秀的鼻尖轻蹭。
强烈的男性气味,让都暻秀喘息道:“不…不要…”
朴灿烈看着他湿润的嘴唇,垂着眼皮儿,将两根手指插进,他夹住小舌玩弄了一会,然后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将火热插进了嘴里。
“唔…”男人的粗大将口腔完全填满,又因为男人在他上方,所以口鼻堵了个严实,肉棒在他嘴里抽动了一会儿,他就有了窒息感。
朴灿烈密切的观察着他,在他擡手前,将肉棒抽了出来。
都暻秀大口喘着气,眼前一阵模糊,但歇了没几秒,火热就又捅了进来。
朴灿烈挺动着胯部,抽出又插进,插进又抽出,深红色的肉棒被口水浸透,青筋布满柱身,偶尔在暻秀口中重重一跳。他伸手脱下暻秀的裤子,握住小小都,大力撸动起来。
“嗯…嗯哈…呜…”都暻秀绷紧身体,他不能动,又看不见,身体被男人玩弄着,男人的手指反复在马眼滑过,他想射,但朴灿烈又不给个痛快,在男人又一次拔出肉棒时,他难过道:“操我…我想要…你…”
朴灿烈停下动作,将高高翘起的肉棒在他的嘴上拍了拍,然后又掐着他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亲。
“你…”都暻秀想要叫出他的名字,但是母亲的话犹在耳边,他自欺欺人的闭上眼,贴着男人的嘴唇轻声道:“肏我…”
朴灿烈冷着脸骑到他的胸膛上,用力的打了他一巴掌,都暻秀头歪到一边,脸颊顿时红成一片。
“肏我,”都暻秀重复道。
‘啪’又是一耳光。
两侧脸颊的颜色趋于一致,都暻秀舔着下唇,微微仰着头, 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肏我…求你…”
朴灿烈皱起眉,他压下身子,咬着红唇,暴力的吻了起来。
他太想都暻秀了,想到恼他、恨他。
双腿的束缚被解开,紧接着朴灿烈就分开他的腿,昂扬的鸡巴抵在穴口,都暻秀急促的呼吸了两下,然后一阵撕裂的痛感顺着尾巴骨直抵天灵盖,他短促的‘啊’了一声,然后张着嘴,像一只脱水的鱼。
朴灿烈被他夹得动弹不得,他撸着小小都适应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大力干了起来,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龟头压着凸起出出进进,都暻秀爽的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朴灿烈看着他,越来越难以控制力气,他拉着两手的连接处,将暻秀带进怀里,然后含住他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将热气灌入他的耳中,都暻秀扭头去寻找他的唇,朴灿烈贴着他的额头,心终于软了下来,他抚着暻秀的后颈,温柔的含着唇吸允,但胯部动作依旧猛烈,很快都暻秀就泄了出来,朴灿烈握住小小都,又大力的撸动了几下,精液又断断续续的射出两股。
都暻秀软软的瘫在男人怀里,他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涌上心头,他眼睛一热,竟然有些想哭。
朴灿烈紧紧的抱着他,又大力抽插了几下,然后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两个人静静相拥了一会,都暻秀仰起头,借着微弱的视感,轻轻亲了亲男人的喉结。
朴灿烈扬起嘴角,低头亲了亲他的发旋,然后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解开,又擡起胳膊要扯下绑在他头上的红丝带,都暻秀仿佛看到一般,一把按住男人的胳膊,“别…”
朴灿烈的眼神变得不解起来,他看了都暻秀半天,然后蹙着眉自嘲的笑了出来,他让暻秀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然后又一次的操了进去。
这一晚,都暻秀总共射了三次,而朴灿烈第二次射精则射进了他嘴里,暻秀含住龟头,将所有的精液吞下,舌尖又在马眼舔了几下。
朴灿烈舒爽的仰起头,他托住暻秀的下巴,吻了吻他,然后简单做了清洁,拉上灯,扯掉红丝带,将人搂进怀里,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很快就睡了过去。
早上,都暻秀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他顺着声音摸出手机,眯着眼看到好多个未接来电,再看一眼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多了。
宿醉和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头痛欲裂,都暻秀捂着额头坐起来,看到床上床下一片凌乱,他又侧头看了一眼床的另一侧,人已经离开了,整个房间安静的仿佛昨晚只是一场梦。
都暻秀抽出卷在被子里的红丝带,捏在指尖摩挲了一会儿,然后缠在手掌上,起身给小助理回了电话,告诉他自己中午十二点去公司吃午饭。
小助理接到电话,知道都暻秀没事,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十点的会议我替你推到了下午了三点,所以不用太着急,上午也没什幺事发生。”
“好,谢谢。”都暻秀放下手机,将红丝带叠好放进口袋,然后去冲了个澡,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