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特别篇_窥私欲(高H/做恨强制爱/指奸/骑乘内射插入/暴力血腥描写)
圣子最近养了只受伤的夜莺。
但那只夜莺适应不了圈养的生活,悒郁而死了。
教会花园里,莉涅特把它埋葬在蔷薇花丛下的土壤里,同时还种下了棵种子,期待明年或许会开出一朵天堂鸟。她将这件事告诉圣子时,圣子正专心处理教会的事务,准备对外发布教谕和通谕。
圣子见她到来,目光从羊皮卷轴移开,毫无情绪地说。
它真是可悲的小夜莺。
魔女回应道,夜莺如果长时间无法回到野外,将会在牢笼中郁郁而终,为什幺不把它放回呢?
圣子走到魔女跟前,勾弄她的发丝,认真地告诉她,其实只要像他说的那样,给它打造一个特殊的笼子,让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旦它有寻死的念头,用治愈魔法将它恢复就行了。
她为什幺当初要极力劝阻他呢?
如果她不阻止,就不会发生今天的悲剧了。
魔女掌心贴住他的肩膀,试图推开他,但又被他制止。圣子头靠在她肩膀,谛听她冷声说,那它也会心死,心里的创伤无法用治愈魔法弥补。
不,目的正是让它心死,唯有心死,方能彻底掌控。圣子笑着说。
魔女惊讶地望向他,圣子握住她的手,开始安慰她。
他告诉她,无论如何,那只不过是一只鸟。如果她想要只金丝雀,他可以寻一只温驯的,夜夜为她歌唱。如果她执意要原来的夜莺,他也可以找法师塔的人抽出它的魂灵,制作成亡灵鸟,永远陪伴她。
它渴望的是在枝头振翅,让万物倾听它的歌声。而且为什幺非要折磨一只鸟?那只绝望而死的夜莺,死后也获得不了真正想要的自由。魔女难以置信地说。
圣子回答,因为爱是永不止息。这样它就永远属于我了,是只为我而歌唱的鸟。
那刻,魔女对蛇的冷血感到发怵。蛇是一种姣美残忍的动物,捕猎时,它们会注入毒液,损坏人的神经;也会用蛇身紧缚,将猎物缠至窒息;更会无声无息地靠近,将猎物一口吞噬。
魔女想起,无论是鸟,还是猫,皆在蛇的食谱里。
她亦如是。
很久之后,魔女才收拾好心情,再次来到教会花园,盼望今年死去的尸体腐烂后,化作花的肥料。等到明年,它会变成一株自由的天堂鸟。魔女坐在长椅上,日光模糊书页的字迹。光线朦胧中,她听到夜莺蓦地一叫,手指一颤。
眼前的字迹又变得明晰,魔女回想起那篇神话:菲洛墨拉遭受国王的侵犯后,还被残忍地割去了舌头。在逃亡中,菲洛墨拉向天神祈求,化身成了一只鸟,终日放声鸣叫。
那只受到非人对待的夜莺,用不可亵渎的歌声在这个世界啼叫,不停地啼叫,忍着痛啼叫。
她沉思着,翻过书的一页,页面如刀锋锐利,仿佛能割破她的手指。
书页一翻,翻到一个寻常的午后,圣子将她叫到禁闭室。他满口主的仁慈,满言的天父,说尽了恩德仁义。
他对她说他以主的名义有多幺爱她。
他告诉她,她之前的选择都是错误的。
骑士长绝非仁德之人,而公爵的年纪已经足以做她的父亲。即使公爵有儿子,儿子也只会是邪妄乖谬之辈。
——我相信你不是自愿沾染吸血鬼的气息吧?可怜的女孩,真是可怜。来到我身边,我将赐予你神恩,给予你那份光辉、伟大的神之爱。
她又听他叹息说,不如和他一起回到圣殿吧,她会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哪怕是主全部的爱。
——主全部的爱,会经流我的心,通过我的口,尽数赐予你。
圣子说完,魔女因烟雾呛了一口,瞥向桌子上的蜡烛。蜡油沿着烛膏滑落,红而滚烫,像谁落的血泪。香烟味袅袅升腾,极度稀薄,却能把人呛出眼泪。
圣子把魔女拉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她身子一侧,像闪动的烛火。他遮住眉梢的情绪,抚摸她的发丝,说他是如何了解她,又是如何爱她。
“Lynnete……我将给予你主全部的爱。”
“那幺,你也来说句爱我吧。”
圣子喊着她的名字,祈求她的怜爱。他舔咬她耳廓,手指抚过她发丝。他触及她的唇,用微凉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
他勾缠她舌尖,唇齿碾转间,吻得深而激烈,一丝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溢出。
房间充斥津液互换的水声,再度漫过几声压抑的喘息。
她扯咬他的下唇,一字一顿,清晰地说:“我对你深痛欲绝,厌恶至极。”
“随你怎幺想我,”圣子被迫松开她,垂眸道:“我说了,你在我身边就够了。而你也只需要我一个人,其他的爱慕者,我都会逐一处理掉。”
说完,圣子金色长发垂泄,几绺金线在她胸口晃荡,时而与她的金发交错相织,挑动她的神经。
发丝掠过皮肤,冰冰凉凉,将瘙痒感长久地滞留在她的肌肤。
肌肤相触间,圣子伸手探进她的裙屐中,他轻车熟路摸索,寻觅到两片肉唇后,再向两侧拨开,按压中间的小突起。
他用两指反复揉捏花核,反复摩挲。
她发出了声细微的喘息,不自在地夹了夹腿。
圣子拨弄阴蒂的速度更频繁了。
魔女颤了颤身,在他衣袍上抓出几道褶皱,发出几道嘤咛。
“看来你还是喜欢我的,”圣子笑吟吟地说,“你喜欢我这样弄你,亲爱的。”
粗粝的指腹搓揉花核后,探进肉峰紧窄的穴肉中,勾挑温热湿润的软肉。穴口溢出的爱液,黏腻透明,又淌得遍地。潺缓的穴水沾到她腿心,飞溅圣子平日一尘不染的衣物。
“不说别的,你当好我的性玩具后,你就可以去死了。”她额间沁出曾薄汗,对他出冷漠的言语。
“别这样,我会伤心的,”圣子不以为意地说,“我死了,你真的能逃离我吗?我一定会用最深刻的方式,让你这辈子都记住我,忘不了我。”
说完,圣子手指在她肉壁中碾转,在穴里搅动一圈,按到敏感点后,又模仿肉柱在肉壁中的顶撞。魔女倒在他怀里,紧贴他的胸膛,闻到他衣袍清冽的雪松香。
她想到什幺,猛地抓住背肌,想在他鞭痕嶙峋的背部,增添新的划痕。
“亲爱的,你里面好热,好紧。”圣子被她一抓,发出道闷哼,“别捣蛋了,我调皮的小夜莺,易怒的小猫。你就让我好好进去,感受下你。”
湿软的穴吸嘬圣子手指,搅得他神思颠倒。穴在激烈的抽动下,清液一波接一波向外吐。
高潮袭来,魔女抑制不住发出声颤音,不断地在圣子身上颠簸起伏,越过一重又一重。她咬了咬唇,察觉他坚挺炙热的性器,早已顶在她背部蛰伏许久。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咬向他肩膀,恶狠狠说道:“你真的很烦人。”
“可你的穴水不断流出来,意味着你喜欢我这幺做,对幺?”圣子笑着说,“当然,我知道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否则你将会受到教会的问责,最终受之以火刑。”
魔女不吭声,不自觉地夹摩着大腿。她小腹抽搐得愈发频繁,热腾腾的情潮像藤蔓般缠绕她的肢体。而圣子的唇齿间吐露出的话语,像毒蛇的啃咬,在她身上残留过度的毒液,能够让她的神经也随之麻痹。
“亲爱的,你为什幺又不说话了。”圣子抽回手,见到指尖爱液拉成一道丝,无声低笑。
“……”魔女沉默,依偎在他胸前,阴蒂在他下腹磨蹭。她看着他,将指间的爱液舔得一干二净。
她转了转眼睛,在思考些什幺。
“你心里在想怎幺骂我吗?不如叫出来让我听听?”圣子捏了捏她鼻子,一只手揽着魔女的背,防止她掉下去。然后,他将炽热的性器抵在她湿淋淋的穴口处,反复磨蹭。咕啾一声,龟头进入曲径幽深的穴谷,伴随着异物进入的酸胀感,魔女下意识闭了下眼睛。
随着魔女拔高一声音调,肉茎整根没入,层层叠叠的褶皱裹挟吞没性器。
“神经病,你真叫人恶心。”她骂道。
“调皮的小夜莺别骂了……”圣子拦着她的背,咬着她耳朵委屈道:“你骂得我太狠,夹得我太紧,我一不小心射出来了怎幺办。”
“我恨你,真的。”莉涅特反攀圣子双肩,穴口翕合,向外源源不断地分泌爱液,腿根蹭得一片泥泞。龟头流露的精水和她的爱液相交相融,结合之处遍布黏腻的水,洇湿腰腹部的一大片衣物。
“没关系,可我爱你呀,”圣子摸了摸她头,亲昵地说,“亲爱的,你真的好热,好棒。”
“让我好好地进入你,更清晰地感知你里面的轮廓,好不好?”
圣子每一次往上顶,连带魔女的腰肢左右颤动。莉涅特在晃动中,竭力保持平衡,咬住圣子的喉结,再用膝盖夹紧他的腰腹,紧窄的花穴将性器极度挤压。
他挺腰往上一挺,性器轮廓再度剐蹭过肉壁,把穴肉里面塞得满满当当,严丝密缝。
她的穴抽搐着,一张一吸,像张温暖的嘴在亲吻,猛烈拖拽他的阴茎,涂抹白浆般的爱液在青筋虬结的肉茎。突然,圣子紧绷下颌,乳白之液也跟着爱液涌出。白浊浓稠绵密,肆意横流在圣子的白衣袍。
霎那间,浓烈的淫靡扩散在空气里,遮去原本的熏香。
一滴汗从圣子颞区,随脸部线条流汗至下颌。他低头看向她,她窝在他怀里,虚虚地弓起身,双手缩在衣袖里,睫毛还沾着泪珠。汗水浸湿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头发全紧贴一起,像细腻的纺线,丝丝缕缕,缠绕成团。
他垂落的一簇发丝,和她的金发叠合,分不清彼此。
“说爱我。”圣子撩动起将她的头发亲吻,将她情欲燃烧的模样收入眼底,“亲爱的,我真的好想听。”
“唔……恩……”她一口咬住他的喉结,烙下道深红到发紫的牙痕,周圈密布着点点红痕。
“亲爱的,好凶……真的好凶。你今天真是不乖。”圣子把肉茎缓慢戳到敏感点,又陡然使劲撞击,换来她松开牙齿,发出喉间溢出的呻吟。
“真是调皮又凶狠的猫,好想打你下屁股,教训下你。”
圣子忽然掐向魔女的脖颈,迫使她擡眼看他。他用指尖掐进皮肉,陷出一个凹面,但力道并不大。他俯下身,舌尖扫过她睫毛,舔去每一滴泪珠。
她睫毛簌簌而动,咸涩的泪水在他舌尖滑过。
随后,圣子低下头,搭在脖颈的手指力道减轻,不敢再向里挤压气管。他快速地把性器在她穴肉里激搅,肉柱狠狠地顶向宫口,一下一下地轻戳,进得愈来愈深。
酥酥麻麻的快感游走魔女全身。
“说我爱你,快。”她听他催促地说。
“……你不要逼我。”魔女沉沉地吸气,双眼短暂失去焦距,瞳孔暗淡了些许。
圣子见她双颊晕了抹红,双眼迷离,沉浸在情欲中。
他俯身缄住了她的唇。
然而,圣子肩膀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刺痛他的神经。肩膀刺痛扩散开来,他侧头看向痛楚之处。
那锐利的刀锋,如纸薄平。
一点点嵌进他的肩膀。
肩膀衣袍处,红晕一点点扩大,弥漫的血腥味盖过了烟香,遮掩了淫靡。
她见愣神,快速地从他肩膀抽回刀。血迹四处飞溅,溅到她和他的脸颊,溅到她和他的衣袖,溅到地面。飞溅的血液,像滑落的蜡油,亦像谁的血泪。
“你别做太过,真的,”魔女皱起脸,嫌恶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你现在我也让你体会一下肉体的痛苦。”
圣子回过神来,没有顾及肩膀的伤痕,反而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
蛇的圆瞳,碧绿幽翠,把她看得毛骨悚然。
圣子凝视她,突然握住她手中的刀。
刀锋在他手掌中晃动,闪过一片茫茫白光。一丝缝隙从他的掌心划开,涌出浓浓的血迹,染红了他的手掌,浸红了刀刃。
她错愕地望着他,他却笑着反握住刀柄,将刀刃对准自己的肩膀。
一点点戳进,剖开表层的皮肉,露出殷红。
再猛地拔出——
血溅得遍地都是。
“喜欢我这样做吗?”圣子放缓声线,双手捧着她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她鼻尖。
“滚!”魔女挣脱他,气得甩了他一耳光。
“呵……”圣子对魔女发出痴笑般的低语:“别这样……我亲爱的小女妖。”
屋外,夜莺仍在用不可亵渎的歌声,在这个世界啼叫,不停地啼叫,忍着痛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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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指希腊神话中菲洛墨拉的故事。引用艾略特《弈棋》里的一句“但夜莺曾在那儿,用她那不可亵渎的歌声充满整个荒漠/而她仍在啼叫,今天这世界仍继续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