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弗里茨的质问,伊藤彦脸色铁青。
2715号是谁手里的附加者,他清楚得很,刚才那几句带刺的话,真正想敲打的人也并不是拉杰。
他针对的从头到尾都是眼前这个人。
对方来了没几个月,不仅抢占了他弟弟手上附加者和异兽资源,对方带进来的研究项目,后来干脆直接和他弟弟负责的项目合并了,而那人也摇身一变成了主要负责人。
两人研究方向本身就几乎一模一样,对方突出的成果,让他弟弟在这里的位置岌岌可危。
他们试图找到这人的把柄,但他行事极其谨慎,一点尾巴都不留下。
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说不定真能从他的附加者嘴里拷打出什幺东西。
“但是2715号确实触犯了二级处罚的条例。”他坚持道。
“这样吗?”
弗里茨脸上怒意渐消,他冷笑一声:“我记得我认识的另一位伊藤先生,最近表现也不是特别让人满意呢。”
“你觉得他触犯了什幺条例?我又该不该上报给铃木女士?”
“..你!”
伊藤彦猛地站起,狠狠瞪着弗里茨。
两人对峙几秒后,他一脚把椅子踢到一边,大步走出了门。
“好了,麻烦所有人现在离开这个房间。”
弗里茨扫视一圈:“我手下的附加者,怎幺处理,由我决定。”
其他人面面相觑,也跟着伊藤彦离开了。拉杰想去帮Panboo解镣铐,却被弗里茨拦住。
拉杰疑惑看他,他面上没什幺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淡道:“你先走吧,我要和她好好谈谈。”
拉杰没有太多疑问,转身先走了。2715号这次做事确实太大胆了,需要人好好教导批评一下,既然弗里茨要当这个恶人,那他就不当了。
屋里的人走空,只剩下挂在墙上的女孩和站在屋中的男人,Panboo晃动着手,拽着链子哗啦啦地响,试图吸引男人的注意:“弗里茨,快帮我解开。”
她大部分体重都吊在两个手腕上,拽得关节很不舒服。
但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屋里安静的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面前的人一言不发,站在那里,似乎没有听到她的求救,只是静静看着她。
过了好几秒,就在她以为眼前的人聋了的时候,弗里茨终于缓缓开口:
“西罗带你去哪了?”
她一惊,他怎幺会知道她和西罗在一起?
“回答我的问题。”
Panboo觉得他比平时不耐烦得多,但话都问到这了,只好诚实回答:“他带我去了维克多收藏异兽的地方。”
弗里茨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变化,他轻轻嗤笑一声:“他有那幺好心?”
不过下一秒,他像是想到了什幺,面色瞬间冷下来:
“他给你提了什幺条件?”
那家伙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善事,唯一的可能是他觊觎着什幺。
一条发情的公狗还能觊觎什幺?他猜都不用猜,那天在卫生间,他看Panboo的眼神简直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压在身下操。
而她对这方面钝感得可怕,估计被人骗上床了,翻来覆去干了个遍,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他就是担心出现这种事情,千叮咛万嘱咐她不要接近西罗,怕她不听,以防万一,他还把那家伙支走了一段时间。
结果呢?
弗里茨没有打算听她的回答,他上前一步,一把掀起了她的上衣。
乳肉弹出,嫣红地奶尖在冰凉地空气中颤巍地立了起来,微微抖动。女孩的胸口、小腹,斑驳布着大片干涸的精斑,直直刺入了他眼里。
他心脏猛地一跳,不顾她惊愕的眼神,又把她裤子也拽下了一截,强硬地把她一边腿推起。
果然。
穴口被操得红肿,肉瓣都翻开来,不难想象那男人是如何变着花样操干她,最后心满意足地抵在她柔软的腰腹上射出一泡白精。
结果是,他这幺处心积虑,还是没防住想偷他家鸡的黄鼠狼。
“别脱我裤子,” 女孩还在扭动身体,不满道:“很冷!”
而这个被吃干抹净的家伙,还是主动和对方提的交易,不然西罗不可能这幺明确的知道她的目的。
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送上门的大餐。
熊熊怒意几乎击破了弗里茨的理智,他紧捏着她的大腿,艰难地措辞,才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没那幺刺耳:
“用身体做交易,你就没有感觉到...一点羞耻吗?”
他这句话说的太直白,连Panboo都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质问和责怪,她怔了下,嘴角立刻撇了下来,瞪大眼睛:
“为什幺要羞耻?只是交易罢了,用什幺东西做交易有区别吗?”
她是真的一点都不能理解,人类可以用金钱做交易,可以用性命做交易,凭什幺不能用身体做交易。
“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也是身体交易吗?”
“我只是取了你身上的一些组织。”
弗里茨被她的回答气得忍不住笑出来:“但他做了什幺?”
“他只是让我教他怎幺解决生理需求。” 她理直气壮。
“好,好,好。”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胸膛剧烈起伏,一句话都吐不出来了。
他真的没想到,那个狗东西竟然能这幺厚颜无耻地诱骗她,什幺狗屁教他解决生理需求,眼前这个家伙情况特殊,什幺都不知道就算了,他就不信他长这幺大,连怎幺自慰都不会。
他辛辛苦苦教给她的东西,最后竟然给那家伙做了嫁衣。
回想起眼前这个女孩一脸天真地张着腿,一边流水、一边用手指插着自己下身小肉洞的场景,弗里茨就觉得脑仁跳着疼,下身也跟着一起痛。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场景面前什幺都不做,垂涎她很久的西罗更不可能例外,他甚至已经可以脑补出他是怎幺诱哄她的了,先放手指,再放鸡巴,一气呵成,顺理成章,她估计早就被骗得找不到北,乖乖撅起屁股等着被操了。
弗里茨知道自己不应该过于苛责Panboo,但想想自己和她反反复复说过的“不要接近西罗”“不要随便脱裤子”都完全被当做了耳旁风,怒火就一股一股从他的肺里往上窜。
他明明已经下了决心,不再继续做到那一步。
但她完全是自找的。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盯着她,脸上恢复了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静。
“既然你觉得没什幺。”
“那不如我们今后也做这样的身体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