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远不顾路蔓蔓的反对,一把将她扛在肩上,走进了浴室里。
路蔓蔓倒挂在他的肩上,一路上用手臂拍打着顾修远的背部,扑腾着双脚。
可无论她怎幺动作,顾修远的脚步分毫未停。
他径直走到浴缸旁,打开水龙头。
等浴缸底部刚储了一层水,他就把路蔓蔓整个人丢了进去。
他拿起一旁的莲蓬头,连水温都没有调,就直接往路蔓蔓身上喷去。
路蔓蔓从浴缸里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她的全身都已经湿透了,本就轻薄的麻质衬衫此刻牢牢地贴在她的身体上,透出若有似无的肤色。
顾修远见路蔓蔓还在挣扎,直接一擡腿迈入浴缸,将一只手按住路蔓蔓的肩膀,将她又按了回去。
路蔓蔓的身体浸在冰冷的水里,但她却丝毫没有觉得冷。
一种报复的快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顾修远原来你也知道痛吗?你也会丧失理智吗?
湿透了的头发黏在脸上,一条条水珠在脸上蜿蜒而下,就像是冰冷的毒蛇嘶嘶亮出尖利的牙齿。
路蔓蔓冷静下来了,她用手把头发缕到脑后,擡头望着拧着眉的顾修远,露出了一个诡异又灿烂的笑容。
她知道,他失控了。
可是,她还想让他更失控一点。
“你也想当我的炮友吗?”
顾修远听了,按在路蔓蔓肩膀上的手力道顿时又加重了几分,仿佛掌下的不是躯体,而是他要挫骨扬灰的对象。
他的瞳孔一片漆黑,从前敛着的疯狂完全释放了出来,连带着无从知晓的恨与痛。
就像是心被活活剜了一块去,那四溢的血迹就如同这喷头里的水一般碰涌而出。
顾修远知道路蔓蔓在故意激怒他,他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如同往常一样。
可是,他做不到。
他将喷头随手一扔,金属的蓬头撞击到陶瓷的浴缸,发出尖锐的一声响。
就像是他们无法挽回的婚姻,玉石俱焚,遍体鳞伤。
他从未想过和她分开,在他眼中,婚姻便是天长地久,直到死亡将你我分开。
尽管他从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他们俩不合适。
她是温室里的花朵,需要很多很多的爱。
可是,他给不了。
他也曾恼怒过,为什幺要一直来招惹他,为什幺非要让他动心呢?
也曾逃避过,但最终选择了婚姻。
他想着,既然是你来招惹我的,即使不合适,那我们也一起纠缠到老吧。
可他没想到,路蔓蔓会在中途反悔。
顾修远看着路蔓蔓身上刺眼的红痕在湿透的衣衫下愈发明显,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他一只手将路蔓蔓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用力一扯,就将她身上的半裙连同内裤一起撕了下来。
没有一点前戏,他就直接伸出两只手指强硬地进入了路蔓蔓的阴道。
他低头一看,路蔓蔓的阴唇是红肿的,即使是这冰冷的水也不能让它缓解一二。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发狂了,他的手丝毫没有顾及,用力拉扯着路蔓蔓的阴唇,生生将它拉到透明,仿佛皮肉都要裂开一般。
路蔓蔓疼得叫出了声,她两条腿扑腾着,用力往顾修远的胸口踹去。
顾修远见了,却丝毫没有躲开,他上半身迎着她的脚撞去,发出一声闷哼。
他一只手抓住路蔓蔓的脚,把它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另一只手抓住路蔓蔓的下巴,硬掰着她扭过头来和自己对视。
“这样你满意了吗?”
路蔓蔓气急了,她的四肢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就像是他的囚奴。
没有自由的意志,就像是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任他摆布。
以爱为囚,是她自己用爱的枷锁把自己锁住。
其实,那只不过是纸枷锁罢了。
可这七年里,她却甘之如饴地戴着,自以为是爱的凝结。
这铁链是永不腐朽,天长地久的誓言在她指尖的化身。
戒指,项链,多幺可笑,自己为自己带上的刑具,自己为自己幻化的枷锁。
路蔓蔓见顾修远的脸上,早已没有以往的冷峻,每一寸肌肉都好像失去掌控,在愤怒下隐隐颤抖着。
路蔓蔓定定地看着顾修远,嘴巴一缩,一口唾沫从她嘴里喷了出去,直直地落在了顾修远的脸上。
那唾沫带着白沫正中顾修远的眉心,在他的脸上缓缓垂落,从鼻梁到嘴角再到下巴。
路蔓蔓见顾修远在错愕下停止了动作。
她笑了,带着轻蔑与愤怒,扬起嘴角。
“满意了。”
顾修远却没有与她纠缠,连擡起手擦去脸上的唾沫的动作都是多余的。
他继续用两只手指探入路蔓蔓的穴中,死命地扣着她穴中所有的凹槽与褶皱。
仿佛要把每一处褶皱都展开,每一寸肌肤都打下自己的烙印。
顺着他的指尖的动作,路蔓蔓的穴中泄出了一股浓精和淫液的混合物。
路蔓蔓仰头看着顾修远紧绷着的下颌,仿佛要将下牙咬碎。
她带着微笑,又从体内喷出一股淫液,就好像是对顾修远无声的嘲弄一般。
“我让他射进去了。”
路蔓蔓淡淡地叙述着,仿佛这只是一件寻常事,就如同早餐是什幺,今天天气很不错一般的自然。
顾修远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疯了,他拿过刚刚被扔到一旁的花洒,将它调整成水柱的模式。
他用手指带着疯狂的力道掰开路蔓蔓的穴口,然后将花洒按到了她的穴口上,那力道之大就好像要把花洒硬生生塞进她的小穴一般。
路蔓蔓只觉得无数的水柱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道冲向自己的穴中的软肉,她扭动着身躯试图逃脱,可顾修远却牢牢地按住她的胯部。不管她怎样挣扎讨饶,愣是丝毫不动。
甚至他还故意调整了花洒的方向,和花洒上的旋钮。
花洒一会是雨林模式,淅淅沥沥的水珠柔和地洒在她的穴肉里面,让那软肉不自觉从紧绷变成放松。可当它一放松,顾修远又把花洒调整了脉冲模式,一股强大的水柱直冲她穴内的敏感点,她的穴肉还来不及收缩,便被硬生生冲出了一个凹槽。
在这股强烈又无从琢磨的刺激下,路蔓蔓忍不住开始淫叫。
她的穴中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仿佛在与花洒喷出的水珠在她的穴中共舞。
她竟羞耻地高潮了。
顾修远望着路蔓蔓头无力地向后仰去,露出一片漂亮的脖颈。
她的嘴微张着,嘴角挂着涎液,再也说不出那恼人又决绝的话。
她的瞳孔放大,失神,四肢剧烈地颤抖着。
她无从抗拒他给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