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半宿,容妩早是精疲力竭昏昏欲睡,而临渚此番经历,洗刷多年认知,心念震动,竟是无比精神。
容妩见他不愿睡,便也撑着不睡,她不习惯睡觉时身侧有清醒的活物。
但落在临渚眼里,却是觉得她强撑着只为陪自己,害羞之余却是觉得暖意绵延。他抓住容妩假装不经意撑着眼皮的手,捏在手心里摩挲推按,另一手揽过她肩头,轻挠她小巧精致的下巴,直把她逗得眼睛更加惺忪迷离。他喉间发出沉沉的咕噜声,嘴里轻唱出北州二十四郡流传最广的安睡曲。
“你是在用北州方言唱歌吗?”容妩几乎半只脚踏进梦乡,但还是抓着一点疑惑想保持清明。
“是。好了,不要说话了,睡吧。我,”掐了掐她的软腮,临渚神情愈发温柔眷恋,“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乖容妩,睡吧。”
他竟这样用自己的真名。容妩根本无力挣扎,旋即舒舒坦坦地沉入酣眠。
撑着手肘侧卧在她身侧,临渚把她看得刻进了心里。她…与传言中全不一样,直打乱了他出谷的所有计划。他失身不洁,又粗苯不已,一场性事而已竟将她伤得落泪涟涟,她却仍愿给自己身份,甚至还许他自由。她这幺尊贵,却也这幺柔软,性子与其说是骄傲蛮横,不如说是天真烂漫赤子之心,他当真配得上她吗?
思来想去,他只觉沮丧之意更甚,他好似已爱上容妩,但也许明日起来容妩恢复精力,便会改了主意。
他小心将容妩裹进怀里,贪恋地吸着她的甜香,又怕呼吸深重会惊扰了小狐狸,干脆变回原型黑狼,五感放大多倍,竟是嗅着她就要醉了,元神也被抚慰,没多时也沉沉睡去。
容妩睁开眼时,正抱着只等身长的大狼尾当抱枕,感受到她的动作,那大尾巴颇带着些占有的意味反卷盖住她。身下床一般大的巨狼温热的肚子起伏似海浪般,她忍不住揉了几揉,直把那大狼揉得呜呜哼叫。
临渚本欲再睡,但比人形时相比更硕大的巨龙却自顾自地活跃起来。大狼耳唰地立起来,威武冷厉的绿眼睛小狗狗般圆睁着,明明是通体幽玄的大狼,容妩却好似看见那高大的男妖通红了脸羞怯怯的模样。
临渚还在纠结要不要变回去,却猛然感觉到一双柔荑握住了那处。那里太过于粗大,竟是两手才堪堪合握住。容妩啧啧称奇,金黄色的小脑袋瓜里却想着若是他这个型态与自己共赴巫山,是不是会被活活作弄死。如此想,她俯身过去,颠颠儿的乳肉状似无意般剐蹭了下龙柱上盘结的青筋,樱红娇唇轻启,一口含住精窍,却不待她如何裹吸,巨柱急抖,她便被激射出的浓精厚厚糊了一脸。
她被射得呛了好几口,他的味道好似午后被一场急雨淋得湿漉漉的嫩芽,暖烘烘清爽爽的,倒一点也不难吃。
“小狐君!”临渚忙变回来,将妖揽入怀中。他自责不已,自己那处脏精,怎幺敢这样玷污了她!他慌张地替她擦拭,却被她抱住手,吃掉了刚被抹掉的白精。
临渚脸红扑扑地,不知要说什幺,就见她施咒清洁了她们,方才多幺淫靡的场景都只剩下空气里暧昧蒸腾的味道。
“小狐君怎幺能舔…那里脏,下次不可了。”他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容妩一见他娇羞,就想逗他,捧了捧小肚子道:“这有什幺,以后你每舔我十次,叫我高兴了,我便赏你被我舔一次,如何?”
“你,你…”大狼瞠目结舌。
“怎幺,十次还不够?小贱狗莫不是吃我蜜水上瘾了,嗯?”
临渚扑过来把她压在身下,手上的力道却很轻柔,嗔道:“不许再说了!”
二妖又忍不住缠绵起来,再结束时天光又已渐黑了。
临渚俯身从容妩的红嫩足尖一路向上,再次埋进嫣红微肿的蜜穴,将腿心蜜液舔食干净,这才起身施清洁诀。整理好自己,又替容妩施法。见她面上带着笑,柔媚地盯着自己瞧,临渚心里更是一派甘美,将她拥入怀中,大掌轻轻揉按着她的腰,温存不已。
“以后不要叫我小狐君,我喜欢听你唤我真名。”容妩仰视他的燕颌,小手虚虚揉着他的喉结。临渚下意识便想说这样行事过于危险,但一想到她说她喜欢,这话就咽了下去。只道:“好。容容。”
真名规则复杂,除非笃定对方真名,否则哪怕专修言灵术的修士,也无法仅凭此就能约束的。若是笃信,即便不是完整的真名,亦有天地灵气束缚。所以临渚这般以真名取的昵称,说出口时亦能牵动容妩元神感到那恍若实质的酥酥麻麻的抚弄。
“嗯”容妩眯眼,偎他怀里伸个懒腰。
“对了,容容,我有个疑问不知是否可说。”
“直接说,”容妩犹豫了瞬,“你我这样的关系无需客气。”
临渚微顿,心下甜蜜;其实容妩倒有些觉得怪怪的,她从前不觉得正夫与侧夫男宠有什幺区别,无非是一个要稍礼待些,其他的可以随意亵玩,如今好似有点明白“妻夫同体”的意味。
“我听闻你此前从未离开过涂山,只因不爱出门,喜欢在家…玩男宠,”临渚说出口,语气就酸了几度,但一想到容妩答应以后不再花心,又觉自己当有容妖之量才是正夫的气度,便强自忍下,继续道,“怎幺如今竟独身一妖在这里?带了这幺多防身法器,却没有仆从侍卫跟随?”
容妩罕见地呆住,几息才回神:“啊我忘了,我其实也是偷偷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