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成时低头吻住女孩温软的唇瓣,将耳边断续传来的那些勾人的呻吟一起吞吃入腹,腰身有力地朝前耸动,方便他深深地顶进花心。
她湿热的小嫩穴紧紧吸着男人的肉棍,他被刺激得愈发剧烈地抽插,引得她身体抽搐,秘径里层层迭迭的浪肉仿若婴儿吃奶一般,把青筋愤起的棒身吸得死死的。
少年忍下闷哼,大手箍住林蜜的腰,巨硕的龟头次次都顶在子宫娇嫩的内壁上,再恶狠狠地碾压搓磨,把她肏得直翻白眼:“啊啊啊…不要…了…呀…会唔啊…真的会…死掉的…唔…啊啊啊啊…”
“小骚货,不要还夹这幺紧?”他也到了临界点,上挑的尾音中夹杂几分低沉的喘息,男性魅力十足,“操死你好不好?把你的小逼插烂,让她把淫水全部喷出来。”
他生了副芝兰玉树的外表,行事礼仪面面俱到,让人想到高山上挺拔独立的青松,有种不可亵渎的正直,此刻却眼尾猩红,精于锻炼的劲腰狠狠抽插着她蜜液汩汩的花穴,嘴里吐出的句子一次比一次下流,她只觉得整个人都羞赧得快要化开,腿间春水潺潺,交合之处更是前所未有的湿滑。
他和她亲密相贴,又怎会感受不到女孩值得玩味的变化,她越是兴奋动情,他的刺激就越强烈,索性变换姿势,先拍了拍她颤抖的臀瓣,再将修长的双腿从肩头放下,方便她撑着手肘,侧腰翻身,以跪趴的姿势躺在他身前。
她很聪明,一切便显得默契十足。小屁股擡高之后能更好地贴住他精瘦的胯骨,本就浑圆的曲线因他居高临下的姿势愈有风情,大大激发出他的征服欲。
“嗯…喔…”后入的姿势是所有体态中插送得最深的,她花穴紧窄,可换了角度,他就能一次性捅进林蜜湿热的子宫口。
羞耻的姿势让她像只小母狗似的朝主人摇尾乞怜,破碎的嘤咛虽然不像刚刚那样近在咫尺,却添了些活色生香的氛围感:“ 啊!啊…好…好深…救命…呜呜呜…要…要到了…又…要高潮…了…呀…”
他已经到了极限,挺入的动作一次比一次迅猛,可怜的小屁股被顶得变了形,细腻的臀肉讨好地挤压上他垂下的卵蛋,翻起淫靡而眩晕的白浪。
他向前倾身,试图开拓她温暖的子宫,她的呻吟快要转变成难以自持的尖叫,软嫩的乳球因剧烈的晃动不断摇摆,引得他用手拢紧,近乎残暴地揉捏扯弄,仿佛一位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将军,正驯服身下骑乘的绝代马驹:“小骚货,怎幺这幺会夹,乖,不准喷,等我。”
终于,随着少年喉间一声沉重的低吼,粗长的性器死命地碾进女孩敏感的花心,二人身体紧贴,一同达到了高潮。
林蜜咿咿呀呀的抽噎已在强烈的快意中染上疲惫的喑哑,经历多次高潮,只无力地趴在枕上,万成时爱怜地将人搂住,见她眼角嫣红,双颊都晕染着醉人般的云霞,一半心疼一半郑重地吻去她垂落的泪珠。
少女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腿间喷涌的淫水好似盛夏泄洪,湿透了整块的床褥。迷迷糊糊之间,便感觉到他细细密密的吻,先落于眼尾,再是耳垂,有种过电的酥麻感。他认真地牵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呼吸交缠,共同等待日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