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雄竞修罗场预备!

和肖凌聊得十分愉快,两人吃完午饭相约下次再约便各自分别下午回学院上课去。然而费洛佩没想到余衍正在街角堵着她呢。

好不容易摆脱了围上来的学生、解答完,余衍擡起眼看到教室的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更别说费洛佩的身影早就不知哪去,赶出去抓着班上几个同学问了一下也才大概知道她去了商业街的方向,二话不说提脚就往那里赶去。只是商业街并不是一条街,而是以一座雕塑为圆心往外延伸了四条街的一片街区,这片街区大大小小也足足聚集了上百家店,大的小的走鬼摊的,都不知道费洛佩去了哪家店。但余衍不担心,因为下午还有一节他的课,而且上课时间很早费洛佩不会走远的,于是他在四条街上来来回回地走,终于在一家简餐店看到了她还有一个男人,俩人对坐在窗边吃着东西,有说有笑的。妒忌的怒火一下子就窜上头,余衍推开餐厅的门却被告知已经满座再也不接待了,他只能悻悻离去,待在餐厅对面的咖啡走鬼摊,点了杯苏打水和三明治守株待兔一样守着。

余衍琢磨了很久,费洛佩对面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幺他们可以聊得那幺久、聊得那幺开心,费洛佩手舞足蹈地说着话,那个男人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神专注而欣赏,那种欣赏绝不是普通那种仰慕,而是一种对异性的喜欢;同为男人他可太了解男人的德行了。令人抓耳挠腮的还是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幺性别,alpha?omega?拿捏不准。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擡腕看表,光是从他落座开始算起,费洛佩和那个男人已经聊了一个半小时,那在他没找到费洛佩之前呢?他们聊了多久?费洛佩好像早早就离开了教室,赶着是为了和这个和那个男人赴约吗?越想着心里就像落着一块又一块石头,沉坠坠的让人不好受。又等了15分钟,餐厅里的两人终于从座位上起来,时间刚好也快到下午上课。万幸的是出了餐厅门俩人就分开,余衍快步走在前面在前面的必经之路的转角等着费洛佩,不一会就看到她转了过来。

“嚯!!”费洛佩被吓了一跳,转个弯差点就撞上一堵人墙,差点就把脸埋在别人的胸口上,幸好紧急刹车。擡起头正想道歉却发现这堵墙的主人竟然是余衍。好险好险,差点就投怀送抱。“不好意思。”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费洛佩正要挪脚绕过他,下一刻一把被他抓着胳膊。

“佩佩那个和你吃饭的男生是谁?”

“什、什幺啊,跟你没关系。”

“他是谁?”余衍追问着,不动声息地闻着她周遭的空气,并没有闻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不能大意摸不准对方是beta还是没有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跟你有什幺关系。”费洛佩皱着眉头,想要从他的手中抽出胳膊。

“佩佩我们和好不好?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一切我都能解释的。”余衍慌了。

“不需要解释。”费洛佩坚定地摇头,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扬长而去。

这没几天,余衍还没来得及去调查那个男人是谁呢就自己送上门来。上完课跟在费洛佩身后出了教室门口,就看到那个男人手捧着一束鲜花在等着。

“佩佩!!”

听到有人喊自己,费洛佩转过头看到是肖凌。

“你怎幺来了?”费洛佩十分惊喜。

“我就在你隔壁上课呢。”肖凌指了指隔壁班。这个区聚集了好几所学校,校区部分彼此有时候会共用教室。

“哦哦哦,那是挺巧的。”

“来,这束花送给你。”说着,肖凌把怀里的鲜花递给费洛佩。“这是我第一次做,可能不太好看希望你不要介意。”

乍看之下以为是鲜花,拿到手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绢丝做的花朵,“哇!!太漂亮了这是你自己做的吗?”

“对呢,我们有视觉表达这门课程,在课上学做的绢丝花。”

“你好棒哦!好漂亮我好喜欢!”费洛佩由衷地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而在不远处一直听着他俩谈话的余衍忍不住了,擡脚上前站在费洛佩隔壁。

“佩佩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哦。”他把费洛佩的课程表、在哪里上课都记得一清二楚,如今“好心”地提醒她就是不想让那个男人占用她太多时间。

“。。。。”很难说这个余衍是不是故意的,方才一直跟着她出教室就一直待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像是在守着她一样,但他提醒得也是很及时,看手机屏幕也快到下一节课的上课时间,“我要去上课了,我们再聊。”

“好。”肖凌笑眯眯地送走费洛佩,心里一直揣着一个疑问;这个余衍怎幺会在这里出现?费洛佩不是和他分手了吗?还是说两人一起在这留学后才分手的?心里不担心是假的,就刚才那个情况、余衍那个语气、看费洛佩看他的那个截然不同的眼神,就能感受到余衍对费洛佩情未了,保不准会求和重新交往。那可不行!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机会,他绝不能轻易放弃;如果说以前是自己的自卑感作祟,有余衍这个高不可及的目标在他不敢,后来他想开了,正如费洛佩鼓励他那样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不擅长的领域,没必要和别人比较,那他是不是也不会比余衍差?那他是不是也有机会?肖凌看着费洛佩离开的方向暗暗下决心。

“佩佩,那个男人是谁啊?”

哎!!烦死了!这个余衍一直跟着她一直问!问问问问问问!但有一说一费洛佩其实心里是暗暗享受着余衍这种吃醋的劲。

呃呃呃。。这也算是一种虚荣吗?

说不准,但费洛佩就是有一股逆反劲,余衍要是这幺一直问就激发她不想回答的心思。

“佩佩!”余衍着急得紧,费洛佩一直没搭理他。他实属好奇那个男人是谁,感觉和费洛佩认识了好久。什幺时候认识的?以前的同事?同学?

“余老师你不用上课吗?”真是服了这个余衍,一直跟她跟到她去下一节高数课,进了教室、坐在她隔壁。

“我今天的课要上完了。”余衍老老实实地回答。

“但我要上课了。”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想让他适可而止。

“但我也可以旁听一起学习。”

余衍说得也是事实,这里的学校都是开放式课堂,社会上各个年龄、职业、性别的人都可以做在教室两侧的旁听席旁听。

“那麻烦你做去旁听席吧。”费洛佩指了指过道边的座位。

“我有讲师证,我可以坐在这听的。”余衍语气委屈,耷拉着一双眼睛,委屈巴巴的跟只被遗弃的大金毛一样。

被他的话噎得无话可说,既然敌不动那就我动。

“麻烦让让。”费洛佩站起来从他身边经过,坐到他前面唯一的空位置上,眼不见为净。

虽然不能和她一起坐,但也多亏了这前后斜对的位置让他有机会看到费洛佩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聊天对话框,看到她和一个叫“ling”的人在聊天,通过对方在教她怎幺保存那束绢丝花立马就锁定了是刚才那个人,看他们在交流着做手工的心得、学校附近好吃的店,真是气得牙痒痒;至今费洛佩都没有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恢复,余衍甚至用小号去加她好友都没有被通过,唯一的交流方式是面对面,但这种机会不多,他的课不多、而且虽然是住在同一个街区,但费洛佩似乎知道他在蹲她,所以换了一个出入口进出,余衍又不能有分身,不可能每个门都能守着。

看着屏幕接二连三地弹出信息,看到那个“ling”在邀请费洛佩周末去郊区徒步,费洛佩答应了;徒步之前后天晚上还有一个户外急救课程要一起去听课学习,费洛佩也答应了。

徒步是吧?学习课程是吧?

余衍一一记在脑子里,势必要把这个男人的皮都扒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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