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一疼,白降头皮顿时发麻,紧接手臂一勒,整个人被拽回熟悉的怀抱,胸前一条长臂一揽,即刻受困。
横跨身前的铁臂,从右侧腰部斜往上,大段压入绵软的乳肉,末端的手掌捏住半圆,似要把人捏碎。
白降痛呼一声,瞬间成了老老实实的鱼肉,不再反抗。
只剩尾巴根不舒服地上下扭摆,但尾巴尖也被擒,这点小动作,毫无威慑力。
“师傅……?”
怎幺就突然不正常了?
除了十多日前,落云峰峰主造访,山上连只虫儿都随意进不得。
“嘶~,疼,师傅~”,她拿手去拨玄铁一般牢固的大掌,结果只让左侧的酥胸被捏得更疼,好在她非凡人,肉体百般淬炼,不那幺脆弱。
艰难扭头看观师傅神情,仍双眸紧闭,她脱出一只手来,反手去触清源的眼皮,“师傅,你醒一醒,你又想弄死我吗?”
上回,她记得清清楚楚,中间过程虽然欲仙欲死,但最后,可是直接被师傅压在身下给撞晕过去,要是换了同门师兄姐妹,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修为大降。
所以,当清源又不正常,白降慌乱不已,夹紧双腿,想缩回原身,只是骨头被紧紧捏住,变不回去。
修为斗不过,慌忙下,去掀清源眼皮,“师傅,你睁睁眼,清醒点!”
“遭了梦魇吗?”
不明真相的她,回忆起上次师傅神情也是分外异常。
宽阔的练功大平台上,那葱白的手指刚触到男人的睫毛,就被抓住。
因为姿势,后方的视野有限,手腕宛如给大钳子牢牢夹住,多用力一分,她这手就可以废了。
喉咙滚动,歪头敞开的修长脖颈,在月光中雪腻光滑,下一刻,灼热的气息骤然靠近,全数喷撒上来,那股欲仙欲死的酥麻,顷刻间,从上而下蔓延开来。
连乳肉被捏的疼,都转化成令人无法抵抗的痒酥和热麻,按在侧乳上的大拇指,不过随意揉了揉。
望着夜幕的白降,视线突然朦胧,鼻腔中哼出暧昧的音调。
完了,她想,这次师傅一开始就下手很重,她今日会不会死在这儿?
脑中快速回忆,此生还有什幺遗憾,想着想着,呻吟中带上了哭腔,一下接一下。
男人的手指从边缘一点点揉向乳晕,乳尖在来回挑逗下,把衣服顶起一个显眼的凸点。
脖颈上柔软的触感,是师傅的双唇,正上下移动,随机含住一块软肉,细细舔吻。
身上的力道由重转轻,灰白的狐狸尾来回扫动,透着原始的乐,哭腔渐渐散去,呻吟之声倍加婉转,在空中绕了几个弯,才朝远处扩散。
感受怀中的猎物不再挣扎,清源松开细腕,落到紧闭的腿根上,双指插入腿缝,直攻最私密的腿心,上下一揉。
“嗯~~~~,师傅!”
这种不见血,让人沉沦的死法,真是开了她的眼界了。
“嗯~~,师傅,我还不想死~啊~~”
打着哆嗦的双腿,无论怎幺并拢,中间的阴部还是遭了侵犯,两片藏在衣服下的花唇,被灵活的手指,反复揉弄、撩拨,一股股酸涩的汁液,纷纷溢出花口,浸湿了大片布料。
身后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棍,快速胀大,抵上后腰。
身上的仙衣是师傅给的,随意一个口诀,不顾她这位主人的意愿,就大大咧咧地敞开,那肚兜和亵裤,一挑,就剥了下来。
雪白高耸的乳球从勒紧的肚兜中,上下晃动着蹦出来。
同一时刻,闭着双目的清源,没有征兆地睁开眼,入目便是柔美丰满的酥肉,红艳艳的小果点缀在山尖,诱人采撷。
他这一回的状况比上次清醒一些,但也好不到哪儿去,闻着一日浓过一日的异香,再次滑入了熟悉的淫靡幻境内。
脑中清楚知道,自己应当赶紧松开怀中的徒儿,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掌,复上了这片肥美的胸乳,将软肉一阵把玩。
下身胀得酸疼,急需要捅到什幺地方磨一磨,当注意力转到另一只手上,手指弹着湿软的花口,识海立马炸开了锅。
首要念头便是,想操她,想把欲根捅到自己徒弟这穴中,狠狠干上一回,那销魂滋味,他尝过,令人难忘。
但,仅存的一点理智万般唾弃自己,她可是你从小养到大的徒儿,怎能做出如此畜生之事。
理智是如此考量的,但拉开袍子,放出性器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贴上弹性十足的臀肉,先是磨了又磨。
不足以解痒,他这个禽兽师傅,把胀到极限的肉器捅入了女徒弟的双腿之间,上翘的弧度与湿湿软软的肉壶,紧密贴合。
“嗯~嗯~~~嗯~,师傅~~,好痒啊~”
低头看着赤红可怖的大肉棒,在自己腿心前前后后地滑动,惊讶师傅这玩意儿的前头,那闭合又张开的小孔里,怎幺会吐出透明水来。
样貌丑陋,但实打实把她下身磨得直直哆嗦,坚硬的棱角和缠绕的青色肉筋,来回刮得壶口的花唇翕动,跟着冒出滑溜溜的蜜汁,与师傅的体液混在一块。
尤其形如蘑菇的前端,顶开两片花唇,蹭过入口时,白降总是受不住地抽搐几下,脚尖蜷缩着,体内痒意疯长,想要师傅这东西,再捅到体内,插一插自己。
只是,念及后果,又扭着小屁股闪躲,就算这回没被师傅弄死,但哪日等师傅发现了,自己不知会不会被赶出师门。
两种结果,她都不想要!
“师傅~”,她微微扭头委屈道:“我没犯错,是你抓着我的。”
她十分冤枉。
“嗯~~,不能再蹭了,嗯~,我好像,嗯~,感觉要尿了~~”
龟头一回又一回地关顾淫口,汁水横流的花穴,紧张又贪婪地吮着硬物,且一抽一抽着,下腹酸胀。
顶端蹭向壶口上方的阴蒂,女体受惊一抖,圆钝的顶部又刮回入口处,顶入一分,浅浅插弄。
“嗯哼~,嗯~嗯~”
张开的马眼冷不丁被一小波水柱,浇了个透彻,兴奋地抖动。就着润滑的汁液,想也未想地上挺,知道这儿有处销魂的洞穴,“吱”的一声,滑入一大截肉柱。
掰开一条长腿,禽兽如他,明知不该,还是把充血的淫物狠狠上挺,全部操入了徒儿的花穴内,污了她的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