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汤了【H】

他躺落在地的一瞬,纱锦遮目。

眼前漆黑的一片,只感到一个娇软的身体顺势坐上了他的腰腹。

“姑……姑娘!请自重!”

男人呼吸炙热而颤抖,胸膛因激动而激烈起伏。

霜月没好气:“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嘴巴塞上。”

男人高束的长发蜿蜒铺洒,颈间喉结滚动,因霜月的威胁而紧抿着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听到深重的呼吸从他的鼻息间涌出。

霜月望着身下的男人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悬在空中的手最终落在了男人的腰带上。

把碍事的佩剑与挂玉随意丢在一旁,霜月摸过男人紧窄的腰腹抽出了他的腰带,解下了他的腰封。

蓝色外袍交叠的衣领随之散落开。

见里边还有中衣里衣,霜月眉头一蹙觉得麻烦,直接双手握着衣领用蛮力往两旁一扯——

只见,充鼓而坚实的胸肌呈现在眼前。

男人显然被霜月的动作所惊,倒吸一口凉气绷紧了身体。

纤白的指落在起伏的胸膛上,轻轻划弄。

身下男人不禁微微颤栗,喉咙深处不意间泄漏出低哼:“唔……”

她一路抚过男人腹部块状的坚硬腹肌,直往下身探去——

!!!

“住手——”

男人想冲破穴道,却终是无用。不知是因强行运功还是情欲所染,他浑身遍红,肌肉上青筋暴起,细汗直冒。

温软手心抓握着半硬的性器,陌生的撸动刺激着他呼吸颤抖。

他咬紧牙关出言劝诫:

“姑娘……你若有意于在下,你我二人可先从相识开始。莫要……行这般轻薄之事。”

手中的性器愈渐胀大,直至一只手都无法完全握合。挺立紧绷,硬得发烫。

言语上实打实的正人君子,身体还是挺诚实。

霜月笑声宽慰:“不必相识,你就当黄粱一梦就行。”

“这怎幺可以?!这是夫妻才能行之事……至少、至少要签了婚书,拜了天地……”

认真而坚肃的言语裹满欲色。他话还未说完,气息深深一沉忍下了险些脱口而出的沉哼。

膨胀的本能再难掩藏,撑绷起裤衫一层层遮蔽。霜月握在他滚烫坚硬的阴茎上,手心都像快要烧穿。

好硬,好大。

随着她撸动渐快,男人喘息难忍。即便紧咬着自持,却也从拦不住喉咙里涌出的呻吟。

她玩弄着端头的肉冠,指腹碾在马眼上,旋转揉弄。

“唔——”

初经人事的男人怎受得了这等刺激,他全身绷鼓着青筋,汗如雨下,眼眶发红。

“住……住手”

手指上沾上了男人溢出来的前精,霜月顺势将其涂抹在这根大肉棒上。

“行吧,住手就住手,我们直奔主题。”

她脱解下禁锢,放任出欲望的蟒兽。阴茎从裤衫中弹出,直挺挺的高扬起来。

紧接着,直接褪下自己的衣裙,对着男人硬挺的性器坐了下去。

硕圆的龟头抵在微微湿润的肉缝上,随着她的沉坐,硬生生往里陷。从未被开拓过的花穴被迫撑开,硬逼着艰难吞下那庞然大物。

疼。

钻心的疼。不过只插入前端,满胀感已经让她喘不过气。

她急于去办这件事,倒是给自己遭了罪。

一心推拒的男人此时停止了挣扎。

他咬紧牙关细汗直流,额头上青筋暴起。似是难以忍耐。

他从来都是矜正自持。习武之人泄精散阳,他连自渎都未经历过,一心扑在清云庄。

他是清云庄未来的继承人。不管是功法修炼抑或是门派治理,他都必须毫无差池。

苛刻的自缚让他没有任何闲暇去谈及儿女情长,更别说是纵情情欲满足毫无意义的生理快感。

以至于他低估了身体本能欲望的威力。

女人湿软的穴肉紧紧夹绞着他的性器,他浑身酥麻汗毛立起。

还好他现下无力动作,不然,他怕自己会被本能控制,掐着女人的腰身狠狠的插进去。

霜月双腿发颤,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维持在一个艰难的姿势不易支撑。带着几分一鼓作气的味道,借着体内滑液,她一坐到底。

“啊……”

霜月鼻子一酸,呻吟声里都夹杂着哭腔。

男人似是听到了她的疼吟,有一种事已成定局的放弃挣扎,出声安抚道:

“……慢一点、你会受伤……”

慢一点?她可没时间慢!

不待多时,霜月继续主导着动作。

她双手撑扶着男人坚硬的腹肌,擡起屁股将穴中肉棒抽出大半。

湿淋淋的肉棒绕着几缕猩红,小半个端头还塞在穴里。

龙傲天日思夜念的“一血”现下被她随便抓了个陌生男人给破了。这算解脱了吧?

如果只是为了摆脱龙傲天,至此也算可以结束了。可望着眼前这个不管是身材还是相貌都属上乘的美男子,霜月犹豫了几分。

不吃亏。

横竖不吃亏啊。

事已至此,何不有始有终?

如此想着,霜月再次借着身体的重量沉身坐了下去——

多端方有节,正气凌然的男人。

此时,衣衫凌乱,溃不成军。所有的气节难抵这陌生的刺激感,冲破隐忍,化作喘息。

垂纱之间,两人大汗淋漓。

粗大的肉棒在花穴的套弄下更为挺硕,穴肉在摩擦中愈发绵软。湿润在一阵水声中加剧,摆动的肉臀加快了频率。

“嗯啊……哈、”

难耐的胀痛中逐渐油然而生了一种莫名的滋味,让霜月的喘吟愈加娇软。

情到浓时,他再无忍耐。

男人带着几分渴求,言语从齿缝中挤出:

“……放开在下、”

“不行、你跑了怎幺办。”

男人苦笑:

“都已经这样了,在下如何跑……”

思来有道理,霜月为他解开了穴道。

在失去控锁的一刻,男人滚烫的手握住了她的腰身,大力下摁的同时狠狠的挺动着腰胯。

“啊啊……”

男人的力度让硬物直顶体内敏感点。霜月绷直了身体仰首惊喘。

“太……太深了……”

“得罪了、”

这是男人最后一声端持。

话音方落,男人顶动的力度没了分寸,猛烈而毫无章法。

瘫软的身体早已没了力气,全靠男人掐握在腰上的一双大手支撑着她。

肉穴内抽插的性器带出一片水花,溅满了男人的胯。肉体拍撞的声音伴随的粘腻的水声淫秽的回响在室内。

他就似着了魔,红着眼没了理智。

每一次插挺都又深又重,粗长的性器恨不得要将她的小腹顶破。

“啊……不行、啊啊……”

霜月大口大口喘息着,哭腔渐浓,一波波猛烈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栗有些吃不消。

“慢一点、呜呜……”

然而男人根本听不到她的话。筋脉突鼓的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重重的迎着挺动往下摁。

每一次都将性器一插到底,贪婪的往穴肉里挤,恨不得连阴囊都全全塞进去。

肉粉的穴口紧紧箍着粗大的硬物已被磨得发红。交合处混淆着红与白,随着每一次大力撞击绽湿二人的衣衫。

男人抿着薄唇默不作声闷头大干。

两鬓早已被汗水湿透。

快感如浪潮拍岸,沉溺在性欲中的霜月感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直顶深处的肉棒胀动不止。

她抽出一缕意识喘息道:

“别、”

她被肏得言语破碎,话都难连贯:

“别射在里面……会怀孕、”

男人从混沌中倏然清醒。

持续的升温在到达巅峰时,矜守喷薄而出。

只听他喉间低哼一声,强持着理智将埋在温软中的性器抽出。

浓白精水射在他块状明晰的腹肌上。

霜月无力瘫倒在男人怀里,气喘吁吁。

此时。

缓回力量的男人扯开了眼睛上的遮挡,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

他震惊得哑口无言,显然是知道她是谁。

“你——你是——”

只听砰的一声。

大门被狠狠撞开。

秦瀚天望着眼前衣冠不整的男女目瞪口呆。

他脚下不稳,险些踉跄跌倒,还好身后娘子将他扶稳:“夫君!你怎幺了!”

衣衫堆叠,秦瀚天自是看不到二人衣下光景。

霜月站起身,还体贴的用衣袍给男人遮住了下体。

她悠然道:“……干什幺,非礼勿视,都出去!”

兔耳萌妹妹刚赶着进了大门,一见眼前旖旎光景,红着脸捂住了眼睛:“霜月姐姐!你!……你好羞人!”

蓝衣娇俏女子愤然走来,直接拔出佩剑怒骂道:“奸夫淫妇!让我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望着落在地上的蓝衣与自己身上的有几分相似,再看看一旁和自己手中一模一样的佩剑。当看见霜月身后的男人时,她五雷轰顶的僵在原地。颤抖的念道:

“兄长……”

这下,踉跄的轮到她了。

霜月裙下的落红也染在了男人的衣袍上。

秦瀚天看着那斑斑猩红,满眼湿润,一脸要崩溃飙泪的模样。

他咬牙质问:“大舅哥……你跟月儿……你们……”

男人此时已经整理好着装,他站在霜月身后,神情为难而凝重:

“妹婿,是兄长对不住你。”

霜月无语:

“拜托,别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好吗,我和你可没关系。”

秦瀚天怒火中烧,愈烧愈旺。

他没这个胆量将气撒在江湖第一门派清云庄未来的庄主身上,只能对着霜月骂吼道:“我为了复活霜月付出了多少代价!啊?你竟然!你竟然!!——”

霜月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淡然而道:“既然事已成定局,霜月的初夜泡汤了,你也没有纠缠我的道理了吧?”

“不可能!”他怒吼:“我绝对不可能放过你!你只要活着一天!就是我秦瀚天的女人!”

霜月刚想先起袖子和秦瀚天干一架,一旁的男人挡在她身前,肃厉道:

“既然她不愿意,妹婿又为何苦苦强求?”

本势气腾然道秦瀚天,在看到自己大舅哥出面时,整个人像放了气的气球,立即泄了八分气势:“大舅哥……我……”只见他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想怒又不敢怒。

清风吹过,窗户大开。

霜月白衣飘然银发浮动的跳到了窗框上。

她回首道:“你们慢聊,先走一步!”

望着霜月飞去的身影,男人急忙攀在窗口:

“霜月姑娘!在下清云庄楚云青!择日便去冰雪之巅,送上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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