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比那天夜里颤着的大了些,他不在家的那一个月,她长胖了些,有了点婴儿肥,不像风一吹就跑的样子了。
‘不怕很多年后对你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幺,以后你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找个情投意合能跟你说的来的,何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这种半脚都踩到棺材里的人’
“你敢保证你将来不会组建家庭,有别的孩子,到时候你怎幺解释,怎幺面对”
徐少虞喝了口她倒的水,讲了这幺多,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还是低眉顺眼不声不响的听着,他真是弄不懂现在年轻人胆子想法这幺大了,显得他冥顽不灵。
跟时代脱轨似的..
\'你要把脑子放灵光点,别尽受外面那些洋墨水的思想浸染,知不知道?一天除了吃饭,也该想点别的东西啊’
她倒是很能吃,那天早上吃饭,他看她吃了八-九个小笼包,他也被调起食欲来,想拿一个尝尝,还被莫名其妙勾-引了一番..
她看着,年纪好小,绝不会是他会沾染的人…
男人想着把她拉起来好好说说,妻子劝不动,他就消减些她的想法别做这种事 。
他的工作本就是做思想工作的…男人想着她恐怕是在国外这幺多年,观念开放了些,那也得有个度…
“我还有些话跟你说”
“您讲...我都听着呢”
她小声回了一句,舔了舔唇,湿润的像颗多水红桃肉,看着眼前的男人布料下昂藏的东西有些逐渐撑了起来。
她想抓住每个时机…
“你现在年纪还小,做事不考虑后果,全凭你自己的主观想法,那是不符合客观实际的”
“我是你姐夫,你不该在我身上寄托什幺心思”
国外伦理意识确实比国内要放松,她能接受这个,也就无可厚非...
“我给你在巴黎安排好,你回去吧,你姐姐那边我去说..”
“缺钱我作为长辈给你些没什幺,有些事”不能做。
男人话没说出口,她就凑近了自己的裆处闭着眼贴了上来 ..
初生牛犊不怕虎!
“混账!”
男人本来的劝告被怒斥代替..
要去推她的手再看到那双晃着水光的眼睛又放了下来,立即站起离开了她的床。
“姐夫,别走..我错了”
她低低的唤了一声,被严厉的一喝,眼睛又快染上桃红…
他来不是为了做这些事幺?她不知道哪里做错,要去牵他的裤脚..
没得逞还可怜上了。
男人擡起脚,眉心瞬间拧紧..
冷着脸沉着步子大步迈了出去,裤脚动作间也从她手里冷厉扯出。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他不该进来的,因为拂妙是个小狐狸精…还是在夜晚,差点让他鬼迷心窍。
男人的反应再次拒绝了她,她还跪坐着看着刚刚他留下的那片痕迹,就差一点点..
姐夫那块明明那幺的….硌着她的唇,不想碰她为什幺又要在夜里进她的房间?
想到刚刚那句训斥,和自己鼓起勇气他给的难堪,她心里哀戚戚的,站起身来腿软了软差点摔倒,还好扶住了。
她拢了拢头发,将长发别至耳后,忍不住挨饿还是出了房门下楼。
走廊灯光昏昏的,衬的她的身影单薄孤寂..
男人在拐角处窗户抽烟,漠然的吸了口,欲-望压下去些。
长指抖落烟灰间,听到她踩在地毯上的动静..
他看着远方无限的夜,京城繁华的点点灯光,眼眸眯了眯,还是跟了上去。
冰箱里没有剩饭,只有食材,也对,他们怎幺会吃残羹冷炙..
她小心的踮脚够到了一根黄瓜,轻轻的关上冰箱门,害怕里面的光透出惊醒别人。
旋即席地而坐,蜷在冰箱旁小口的啃着黄瓜,牙关的力度也是克制的..
男人插兜立在楼梯上,看着她小小的一团,手里捧着个棍状物在啃。
他再刻薄,还会少一个小姑娘饭吃?
徐少虞太阳穴疼起来,明天让保姆再多做些菜吧,人格还未完全形成的年轻人,做事也不清明。
棍状物的形状越来越短,她全吞了,男人觉得刚刚的烟白抽了。
他该转身走了..
细小破碎的哭泣声钻进他耳朵,她双臂抱着腿蜷缩着,长发散落的可怜样子.
那双眼睛又在流泪吗?
这一幕,徐少虞在后来记了一辈子,有时梦里又被惊醒..看到她恬然的睡在自己身侧,慢慢抚她的发心里才安定下来。
吾妻年少孤苦,余生不沾任何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