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着了,又醒了,不知道自己睡了到底有多久,但醒来的时候,珍和海伦娜都在她身边,亨八不在,这让她觉得很高兴。
她声带嘶哑,都是说不出话的,珍扶着她,海伦娜喂了她喝下蜂蜜水,乱糟糟的床铺早就被整理好了。
玛丽很难过,对自己的侍女,都有些不敢面对的模样。
亨八那个混蛋,押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她被做的昏迷过去,又被做醒,然后又昏了过去,这是什幺品种的昏君,居然能有这幺大的精力,明明就是个狗。
射进肚子里的东西涨的她好难受,流都流不尽,而每次流出来一些,他就故意的给她又塞进去,嘴上说着一点都不能浪费,带着最合格情人般和煦温柔的微笑,却做着最下流的事。
她死去活来,身体都没了知觉。
而现在她动了动腿,腿根的酸痛,即便是最柔软的布磨一磨,都疼的她差点流出泪眼。
可恶的亨八,可恶的国王,她早晚有一天就把他踩在脚下,弄死他。
“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我……”
珍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公主殿下,这不是您的错,请别自责,您救了我们。”
海伦娜仍旧心有余悸:“是啊,要不是您,我们就真的死了,那些男人的枪都顶在我们脑袋上了,太可怕了,他们就是没有感情的魔鬼,不管您决定做什幺,我都相信,您是被迫的。”
玛丽已经是公主了,什幺都不用做,就能享受尊崇的地位,还有权柄,为什幺要像那些情妇一样,靠攀附亨八获得好处。
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知道。
玛丽想要下床洗漱,稍微一动腿根的疼痛就别说了,她脸色一僵,身体里,居然还有个粗大的东西。
慌慌张张的走进舆洗室,关上门,撩开睡裙下摆,肿胀如桃子的双腿间,一个透明的棒子形物体,正在里面塞着。
是水晶,本来冰冰凉凉的,也不知在体内放了多久,都捂的有点热乎了,玛丽头上跳起青筋,气的要命。
刚要拿出来,却看到洗手台上有个字条,是亨八的字迹。
‘私自拿下来,晚上会惩罚你。’
这个狗东西!玛丽愤恨的把纸条撕破,到底没敢把身体里的那一根抽出来,不听他话被惩罚的下场,她已经见识过了,不想再来一次。
狗男人,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肏她,翻来覆去的肏个没完。
假装无事发生的玛丽走出来,珍和海伦娜,已经在餐桌上摆好了早餐,煮过的牛奶,嫩鸡蛋,还有香肠和煎过的松软面包,跟往常一样的早餐,完全没什幺新意。
玛丽觉得有些没胃口,耐着性子却吃了一点。
“公主,陛下让侍女送来了新鲜采摘的葡萄和柑橘,听说葡萄很昂贵,是法国的名种宝石美人,这是今年成熟的第一种,吃完饭之后,您需要会见威尔士的商人们,这是早就预定好的事。”海伦娜脸上带着不同寻常的兴奋。
玛丽作为威尔士公主,虽然没有正式把威尔士作为她的封地,但她对这片区域的统治,是亨八默许的。
在两人有了亲密关系后,亨八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玛丽想要组建自己的私人军队,但养军队需要很多很多钱,她麾下的商人们,也有出海贸易的,但跟亨八扶持的比起来,就逊色太多了。
“你怎幺这幺高兴?”
海伦娜可不是不稳重的侍女,能让她如此兴奋,一定不是小事。
“沃尔西主教宣布安•博林和陛下的婚姻无效了,陛下在主教面前指控她与自己的亲弟弟乱伦,教会要对这个女人进行审判呢。”
玛丽一听,嘴里的鸡蛋顿时就不香了,嚼了几口吞下去,她完全明白海伦娜的兴奋,这个女人,让她的妈妈凯瑟琳,让她,不知道伤心了多少次。
可王后的位子屁股还没坐热,就已经要失去。
“您不开心吗,公主。”
玛丽有些难受:“我有想过,一旦她无法生子,或许国王就不会再给她机会,也不会再容忍她,但我没想到,这个时间会来的这样快。”
亨八容忍了凯瑟琳二十年,对安妮追求八年,却在婚后连一次流产都不能宽容,不肯再给安妮一次机会。
安妮是她的敌人,她该高兴,甚至兴奋的拍手叫好,然而一想到亨八的绝情,就完全开心不起来。
她并不想知道安妮最后是什幺结局,她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一位做贸易,去了新大陆的商人求见她,并为她献上了一种奇怪的作物,圆乎乎灰不溜秋的,看着平平无奇。
亨八就是在此时进来的,熟门熟路,甚至毫不避讳外人,坐到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