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生长在不同的城市,洛司业和越山席从小亲密无间。
他们有十几本相册的合照,从婴儿时期到现在,从未间断。小学的每个寒暑假,不是他来宫川,就是她去北景,开学时即使见不上面,也总是要三天两头打很久的电话。
十三岁那年,洛司业被长良学院录取以后,就一直住在越山家,和他一起上学。两个人擡头不见低头见,互相几乎没有隐私。
她的眼睛里只有他,她的世界是围着他转的。洛司业自己很少出门玩,但如果越山席想玩的话,她可以直接陪他变成竞走达人。
“……”
两个人在宫川到处玩了一周,终于在露营地碰到了尴尬的情况。
“啊嗯♡……“
夜里有人叫床。
以帐篷的隔音,如果有夫妻办事,周围一圈能听得一清二楚。
“……啊,嗯啊♡……”
“啊♡,太爽了……”
刚放暑假,又是周末,出来露营的人很多,帐篷聚集在一起。碰上这幺激情的动静,洛司业直接被吵醒。
“啊,啊♡……”
“老公的大肉棒厉害吗?嗯♡?”
“……啊嗯♡……好厉害……”
还真是。
这体力也是绝了。
听了半个小时,这对夫妻都没有要休息的意思,洛司业的头痛了起来。
要是越山席也醒了怎幺办?
她很难保证自己能不露破绽地装睡,但如果不装睡,她也很难假装没听到这种声音。
他就不远不近地睡在床的另一边。
像以前一样,他们理所当然地睡在一起。即使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个人都隐约知道应该改变,又不肯改。
“……小荡妇,操死你……”
“啊,啊♡……操我,老公……”
叫床声越来越激烈,果然连平时睡眠质量极好的越山席也被吵醒了。
“……”
他辗转反侧了十几分钟,翻了个身背对洛司业,窸窸窣窣地动来动去。过了没多久,床隐约震动起来,声音也无法隐藏。
他显然已经压抑过度,难以自持。
“嗯……哈嗯……”
这种情不自禁溢出来的娇喘,她根本抵抗不了。
一听到就会想起他发错的视频。
“……嗯……”
洛司业想装作没有听到,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头晕脑胀地想到越山席最私密的地方。
粉红色的,像野兽一样,又粗又长,青筋暴起的地方会胀得紫红。
“……”
她渴望他,又知道不该渴望他。
如果打破现状,他们就没办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