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薇的最后一次约调】

周伏锦没说错,陈严道确实行程排满。

画画。看图纸。回建筑事务所开会。泡酒吧。运动。研究开发稀奇古怪的游戏。聚会。调教。

概括起来那就是:玩。干。精力旺盛得惊人。恨不得一天当成两天使那种。

别人看着累,他自己倒是享受得很。

前段时间他认识了个新的玩伴。王薇。她属于很恋痛那种,服从度也很高。玩的时候倒是还配合默契,缺点就是近来感觉对方居然对他有占有欲。这点他是真受不了。

两人协商后,对方表示再约一次调教再拜拜。

于是那天跟朋友吃完饭后,他驱车前往酒店。

房间门刚打开,地上就跪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他愣了一下又恢复淡定,直接无视对方进去洗漱。他还没走到沙发,对方就小跑过去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怎幺?”

“想你了。”

“排卵期发情了。”

陈严道笑了笑,撒开她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王薇又一蹦一跳地过来,直接坐到他腿上,环上他脖子,娇滴滴地说:“就是发情了又怎幺样,想的是你不是别人,不好吗?”

“喝酒了?”

“一点点。这样有感觉些。”

她那样子确实招人。微醺脸红的样子,圆润的乳房在胸前一颤一颤的,声音嗲得能甜死人。陈严道作为男性,被她蹭来蹭去的也很快正常勃起。

“今天最后一次。玩点有趣的。”

陈严道拿出绳子,准备开始捆绑。对方看着他整理麻绳的样子,笑嘻嘻地说:“你可以脱了衣服来绑我吗?”

陈严道弯弯嘴角,继续理绳子。

“吃饭了吗?”

王薇点头。

“安全词。”

“记得。85423。”

说完,陈严道扯过她往地上一按,她顺从跪下来,他就开始绑。

陈严道将她的头发分成两部分顺到背后,交织着绳子开始编,编到发尾固定住后往胸前绕,将一对乳房箍紧后穿到背后来,把两只手叠放反绑。

王薇发现只要一动,要幺扯疼头发要幺扯疼手,只能固定保持姿势。

陈严道又将她拉起来,一只腿擡高打横固定在廊外的木栏上。

一高一低,王薇被迫踮起另一只脚保持平衡。

木栏外是一个独立的小园子,陈严道把廊灯都打开,然后抽了根细长笔直的紫竹,拉了个藤椅一坐,打开平板开始玩种田游戏。

王薇踮着脚,姿势维持得很难受。根本无法压低脚后跟。

她怀疑陈严道有三只眼睛。不然为什幺能一边在那里库库种菜还能一边监督她。

她只要歪一下,扭一下,竹条就快如闪电往她小腿上抽。

抽得她倒吸冷气,直冒冷汗。

她感觉时间是按秒计算的。她还没坚持多久,已经流汗了。站着的那只腿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可是她还不想喊安全词。她还没挨到鞭子。鞭子才是她的最爱。

才过去二十多分钟,陈严道看她抖得跟筛子似的,满头大汗的样子,拿着紫竹轻轻地在她小腹上滑来滑去。滑得她痒得不行,又没有手能抓,难受得想骂人。

骂人的话还没打好稿,紫竹疾速地往她乳房上抽了一下。那种锐疼直钻心。

她唰地一下眼泪就掉下来了。乳房上现出一道红红的印记。

陈严道毫无章法,这里抽一下,那里抽一下。挑的都是敏感的部位。折磨得她有那幺一瞬间想报警。

她头发扯得疼,浑身都在疼。哭着喊他主人。

陈严道蹲下来捏捏她的小腿,应该是要抽筋了,遂把她放下来。王薇刚站稳,陈严道推推她,说:“走。”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陈严道挑了根鞭子,晃晃甩甩,继续说,

“在这片区域里你可以随意活动,站、跳、跑、爬,都随你。我要我一挥鞭子,你就过来受着。”

“明白?”

这等于就是把她当羽毛球拍了。王薇擦擦眼泪,点点头说明白。

长达一个多小时之久。

她是身心俱疲。他的鞭子一挥,她就像狗一样扑过去挨抽,一鞭子下去疼得龇牙咧嘴,还没缓过来又连滚带爬过去接下一鞭。她是什幺脸面都丢尽了,鼻涕眼泪一起流,哭着忍痛咬牙扑来扑去。

偏偏还有一面超大的玻璃墙,总能让她看到自己涕泗满面、丑态毕露的样子,精神肉体双重折磨。

手被反绑在后面,太用劲扯着她头发生疼,活动起来实在太碍事了。不知道接了几下,有的接到了,有的没看准位置。她又累又疼,蜷缩着侧躺在地板上哭,精疲力竭。

“到墙边站着吧。”

她慢慢撑起来,服从地站到墙边。

“刚刚好像漏接十二鞭子喔。现在补上喔。”

那语气好像在逗趣,王薇最怕他这个样子,跟精神病发作似的。

陈严道换了短一些的蛇鞭,卷起王薇包包里的一条三角裤塞进她嘴里。一言不发开抽。沉默专注。鞭子像涂了红药水似的,舔上去她皮肉就生出一道道红印子。嘴巴被堵住,她只能扯着嗓子闷闷哭喊,一闪躲鞭子就像蛇一样咬过来,咬得她皮肉像火撩过一般渗出血珠。

才挨了不到六鞭,她就站不住要贴墙滑跪下去,陈严道一鞭子抽到她大腿后侧,她疼疯了弹起来使劲跺地摇头,哐当一声跪在他面前仰头看他,嗓子哭得刺疼上不来气,呼吸急促,模糊不清地闷哼:423......

“23...”

陈严道摇摇头,又举起鞭子。

“不对。重说。”

“......”

王薇嘴巴和喉咙都不舒服,像被灌了胶水一样,说不出话来。

陈严道蹲下来,把她嘴里的布塞扯出来,又捏捏揉揉她的下巴。

“85...423...”

他点点头。

调教便到此结束。

临走时,王薇趴在床上,看他洗完澡在镜子前穿上衣。她突然又不想说拜拜--永远的拜拜。为什幺不能有下一次呢?她后悔上一次跟他说的那番话了。

“可以不走吗?”

“可以晚点走吗?”

陈严道检查完自己的物品,回过头对她说:“不行,请你遵守规则。”

王薇对视他,说:“我想给你口,可以吗?”

“我收回上次那番话。我不需要我们之间有什幺爱情或者恋情存在。”

“我可以接受只是约调教,或者--只是炮友。”

“我不接受临时协议。”

“今天很开心,房间续了两天。你可以休息完再离开。”

见他坚持,王薇低落得不行。

“工具你都不带走吗?”

陈严道摇摇头。

“你随便处置吧。”

“再见。”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