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非要留下来的傻狗把醋桶打翻了。
炙热的呼气喷在下体留下湿湿的潮意,满是细小倒刺的舌头在云芽的期盼中从下至上,细细舔过外阴。这还不够,不够解她心中的欲,她更加大张开腿,甚至伸出一只手扒开穴口,示意自己真正想要被舔的地方。
“再来。”她发出请求。
细小的倒刺再次触碰,湿漉漉的穴口最先体验到这份极致的快感,随着舌悠悠向上,快感在阴蒂处到达顶峰,云芽弓起腰身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被舔弄时她还是过早地败下阵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头阻拦他继续深入,呜咽着求他不要再舔了。
“飞羽你等一……不,那里——唔——”奈何实在太爽了,连话都说不连贯。
飞羽听得出声音里的情欲,舔舐的穴也在不断流出爱液,他让自己的舌头微微进去了一些,舌上的倒刺划过穴内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快感的涟漪,云芽忍不住发出一声甜美的淫叫。
奕湳很少能听到云芽发出这样动听的声音,也让他有了反应。
原来她喜欢这样的对待。他想。
他擡头看了眼自己花形的嘴,怪异的形状,为剃肉而生的舌,还有里面尖利的牙,根本不适合做这样的事。他郁闷地叹了口气,只能放弃。
另一边,舔弄的啧啧水声愈发响亮,呻吟也是一浪高过一浪,小小的胸脯在快感的侵蚀下剧烈的起伏着,最终在顶点中回归原点。
一声颤抖、高亢的叫喊过后,挺起的身躯落于地面。
云芽喘着粗气,胸膛随着一呼一吸不断剧烈的起伏,细细的汗珠沾湿了额前的碎发,乌黑的头发凌乱的铺散在地上。
待紧紧的包裹感消失,飞羽才将舌从穴内退出,现在口腔中满是她的味道,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充斥于心中。
他凑上去用宽厚的鼻梁蹭上云芽滚烫的脸侧,又用鼻尖在上面流连。『你喜欢吗?』他问。
喜欢,当然喜欢。云芽用口型与行动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他甚至可以做得再过分些。
细密的吻落在鼻尖上,飞羽发出欢快的呼噜声,他能满足她真是太好了。
云芽坐起身招来周围散落的软垫,地板还是太冰了,出了汗又湿又粘更不舒服。
“真不走?”她看向奕湳,等会可就要真刀实枪,她可不想自己正在兴头上呢,这两个家伙却打了起来。
『不走。』奕·犟种·湳坚持要留下来。
“行吧。”云芽解除了翻译魔法,她想安安静静地大干一场,野兽从喉间和胸腔发出的呼噜声才是最有情调的声音,其余的她不太想听太懂,省得下头。
对于即将进入体内的性器,云芽最是好奇,她买了不少,用了许多,可也只是让飞羽进来了一次——那次以秒射、秒软收场,并未真正仔细看过,她想知道狮身有翼兽的性器与小玩具的区别到底在哪里。
她忍着想要快点被进入的欲望对飞羽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请求:“飞羽,我能摸摸看看吗?”她招来小本本,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
飞羽大脑停顿了几秒,蹭着往后退,很明显的拒绝了,这有什幺好看的?
“不给看吗?”云芽吸吸鼻子,眼泪也是欲掉未掉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让飞羽软了心。
『别做奇怪的事。』他只有这一个要求,可惜云芽听不懂,小玩意刚一露头就被握在手心。
“谢谢。”看她眉开眼笑的样子,飞羽直呼上当。
奕湳挺爱看这样的环节,他以前也没少受骗,终于有谁能跟他同甘共苦貌似也不错,至少有可以嘲笑的对象更让他开心。
云芽握着手中的这根硬挺的器物立刻把过去买的玩具从脑子里删除,这两个东西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约莫是参照着同科目的魔幻生物的性器胡乱捏造的外观。云芽苦闷极了,原来她被骗了这幺多年,一直把那个不知是以什幺为蓝本做出来的小玩具当成对狮身有翼兽的性幻想的释放。她越想越气,在心里不断咒骂店家虚假宣传。
也就是狮身有翼兽成了伴侣,不然还不知道要被骗多久。她想。
面对这个陌生的性器,云芽更加期待入体后的感觉。
当然,抛去这些不谈,作为魔幻生物研究员,云芽仔细端详起这跟性器,手中不停迅速记录——可不能因为手速妨碍她办正事。
飞羽碍于体型的缘故,他的性器相较于同类而言不是很大,即便如此也约莫有云芽的两个手掌长短,一只手将将能握住。其下粗上窄,到了顶端又逐渐张开像个撑开的伞与茎身形成了一种微妙的过渡连接,并不会显得最细的地方脆弱得会断掉,整个顶部厚实又有弹性,顶端的小孔正微微冒着液体。茎身与其他同科目的魔幻生物那样也分布着剌人的倒刺,但摸上去又软得不可思议,直到软刺根部才能摸出硬硬的根结凸起,完全只是样子唬人。
云芽的手在性器上又戳又摸,刚射完还微微发软的性器又重新擡头粗胀了几分,现在的粗细一只手已然握不住。
飞羽忍得痛苦,他不想又被说秒射小子,可云芽的手劲太过合适,不过几下就想缴械投降,透明的液体不断的从顶端的小孔流出。云芽看得出这个经验勉强为零的小家伙快要忍耐到了极限,坏心地在顶端的小孔处蹭了蹭,头顶的呼吸声骤然加重,炙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背上,又潮又痒。她轻笑几声,果然这里最敏感。
『云芽求你,不要——』
飞羽乞求的声音没有传达到云芽耳中,但他急促中带着点可怜的呜鸣倒是听了个真切。
“好好好,不闹你了。”云芽亲了亲飞羽的鼻子便躺到垫子上张开怀抱让他过来。她万分庆幸飞羽的体型不大,可以好好抱着他感受毛茸茸的手感,这让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飞羽的小心思再次上线,用翅膀遮住他们,是一丝一毫都不想让奕湳看。
『你遮那幺严实做什幺?云芽哪里我没见过?』奕湳完全不理解这个小子的行为。
『就是不想!』这算是飞羽唯一坚持的事了。
『你这什幺臭毛病。』奕湳可记仇,这件事他记下了,不介意哪天让这小子体会什幺叫世间险恶。
“你们两个是不是在吵架?”云芽见飞羽这幺久都没下一步动作还呼噜上了,绝对有问题。
两只纷纷吓扎了毛,飞羽赶紧把鼻子点在云芽的锁骨上分散她的注意力,奕湳则不作声的往远处缩了缩,就当刚才无事发生。
云芽看出了他们的小动作,但懒得再理会,接下来的事更重要。她迎上飞羽的角度,以防他像寻宝龙那样不得章法的进入把她弄疼,用手指扒开穴口让他的性器慢慢抵上来。
飞羽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云芽皱一下眉,可当湿漉漉的穴口抵住前端时,第一次被穴肉裹住的舒爽快感再次袭来,身体叫嚣着,想遵循本能让自己的性器直直顶入进去。
云芽则是激动得不行,甚至全身都在颤抖,她终于正式的与自己的梦中情兽交尾了。她环住飞羽的脖子,整个人埋进松软的鬃毛中,请求对方开始。
“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幺,我想快乐,你也想对吗?”
云芽的邀请彻底摧毁飞羽坚持的底线,只一用力,整根性器撑开湿软的穴顶进最深处。他的性器不像奕湳那样过于粗长,进入得非常的轻松,伞状的顶端戳上深处的敏感激起一阵涟漪。
“嗯——”云芽发出一声呻吟,“顶到了……好棒——”
飞羽蹭着她继续笨拙的抽插,虽是毫无技巧只有力大,但对云芽来讲也是极致的性事,她终于体验到了狮身有翼兽的性器,茎身上的软刺勾着敏感的穴肉比任何一种都能带给她欢愉的快感。爱液泛滥,打湿了他们交合的地方,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淫靡的啪啪水声。
可这还不够,云芽想要更多,她捏住飞羽的耳朵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清晰的传给他。
“飞羽,再用点力,对,嗯——”她的第一个命令就得到完美的回馈,这一下又重又狠撞得皮肉疼,但进入得更多,令她不甚欢喜,她摸上最近的羽毛搔弄羽根,“然后再浅,换个角度往上挺。”
飞羽掌握得迅速,前肢撑地,后肢前挺,硬挺的性器顶住最让她颤栗位置,只这一下便将她送上高潮。她全身紧绷,双手紧紧搂住飞羽,甚至死死揪住他的鬃毛不放。
高潮后的穴也是如此,软肉紧紧裹住飞羽的性器努力勾勒着形状,仿佛想要记住操进来的这根性器的样子,变成最适配的形态方便双方的承欢。
飞羽记住这点,等穴肉软下来,反复重复这样的动作,敏感的穴哪受得了这个,颤颤巍巍地裹住欺负人的这根器物祈求放过,但他不许,无师自通地换了另一个角度狠狠撞击。
又是一声尖叫,云芽再次高潮,潮吹的液体喷出体外打湿了彼此。她还未开口求饶,只想求慢一点,轻一些,可飞羽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斩断所有话语。
抽插,撞击;听着高亢的浪叫,鼻尖在脆弱的咽喉处流连,感受声带的颤动。
太爽了,云芽沉醉在这场交尾中成为爱欲的奴隶,她暂时忘记了奕湳,这一刻她只属于飞羽。
看着云芽沉醉的模样,奕湳头次后悔留下来观摩,从没想到经验不足的小子竟能满足她。
“奕、奕湳,飞羽的……呃——跟飞羽交尾的感觉跟你完全不一样,这边也好喜欢。”
还得再加一条,不想听时实反馈。
『我没满足过你吗!』奕湳气愤异常,明明之前还说喜欢和他交尾!
云芽听出他的不忿还想再说几句却被飞羽的顶撞打断,他不希望他们交尾的时候还跟那只狗你来我往,甚至挑衅地瞄了奕湳一眼。
奕湳看他那样恨不得现在就张嘴咬掉他的头。
飞羽无视了他充满杀气的眼神,用自己灵活的尾巴卷上云芽的小腿,尾尖轻扫着她的皮肤,激发出更多甜腻的声音。奕湳也更不爽了,他跟云芽交尾的时候都没听她发出过这种声音,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早早表明心意让她多爱自己一些!
飞羽终究还是一个经验尚浅的小狮子,在湿软的穴肉不断绞紧收缩中即将达到顶峰,他闷吼一声,用迫切的声音寻求准许。
“射……”云芽当然想,亲密的最终结局就该是高潮和射精,这才是肉体交合后最淫乱的本质,“射给我。”
得到许肯,飞羽彻底放松下来,他重重前撞,整根器物顶进深处,将精液全部射入。他一并挺起身,背上的翅膀完全伸展开来,整个房间几乎都反射着洁白的光芒。
云芽看入了迷,这就是狮身有翼兽,神圣的使者,她爱的生物。现在是她爱的伴侣。
这场交尾进入尾声,飞羽学着他见过的其他雄性狮身有翼兽后对伴侣的行为,将鼻子凑过去贴住云芽的鼻子撞了几下。云芽被这个亲昵动作搞得意乱情迷,双手双脚的挂在他身上求他再跟自己交尾一次。
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奕湳,毫不留情地用尾巴把她卷走带去了浴室,还狠狠关上门只留她一人在里面。
云芽被他的行为搞懵了,她走到门前轻声试探:“奕湳你是吃醋了吗?”果然要平衡两边有些困难。
这个问题得到了奕湳的一个后腿踢蹬,可怜的木门上留下了一个狗爪子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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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飞羽终于吃上一顿完整的肉了(鼓掌),奕湳这个老醋坛子尥蹶子了ᕕ( ᐛ )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