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这晚,孟景失眠了。
罪魁祸首是下午那杯咖啡,咖啡因兴奋大脑皮层,让她根本没办法平静。
盯着窗外的月色看了一眼,孟景掀开被子还是决定起来,下楼去跑步。
夜晚十一点,正是小城夜生活最繁闹之时,走出小区就能看到大大小小的夜宵摊停在街上,摊上烟雾缭绕,食物热气腾腾,周围到处都是出来吃夜宵的人。
夜宵摊各种食物汇成的香味弥漫在鼻腔里,让孟景经不住犯胃虫,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还是管住了腿。
远离夜宵摊后,眼前这条路地面平坦,树荫繁密,孟景平时一直这里跑步,来往车子少,也没出现过绑架强奸等新闻,相对安全。
孟景做了几套拉伸动作,让身体保持运动最佳状态后,便戴上耳机,心无旁骛开始跑步。
前一公里相对轻松愉快,消耗咖啡因带来的兴奋,跑到半小时后,渐渐力不从心,孟景弯着腰停在路上喘气休息。
草丛里有不知名的虫子“咕咕咕”地叫,在寂静的夜晚十分清晰。
突然远处的一道光穿过孟景头顶林荫,越来越亮,同时,声音也盖过“咕咕咕”的叫声。
大晚上,孟景听见了机车飞驰的引擎声,以此同时,还有人声嘈杂,夹杂了几道浪荡不羁的口哨声。
这大概又是一群机车男带妹在路上在狂飙,孟景经常夜跑,习惯了这种场景,懒洋洋的把额前细发往耳后拢。
一群玩机车的男女大概是喝了酒玩疯了,丝毫不顾及路上有没有行人,肆无忌惮在路上飙机车。
机车强烈的灯光快速逼近孟景,她本来以为他们看到人会避开,没想到他们完全不为所动。
孟景心头一跳,可机车的灯占据着她全部视野,尝试着眯开眼睛提醒车上的人,却因为灯光刺眼溢出了泪。
机车离她越来越近,孟景看到这不禁喉头发紧,摘掉耳机本能往树后躲,可人的速度在机械的高速运转如同菜鸡,千钧之力,孟景只看到车上的人带着黑色头盔,一身黑衣,身上一疼,毫无悬念地被撞晕过去。
机车的刹车声“呜呜”响了两声,车上的人因为惯性整个身子往前倾,而后又快速稳住,反倒是后座的女人被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手捂在胸口,埋怨道:“三哥,怎幺突然刹车,吓人家一跳。”
黑衣男子顿了顿,往地上看了一眼。
女人往后瞅了瞅,抓着男人的衣服说:“三哥,小四他们快追上来了,我可不准你今晚把我赌出去。”
“三哥,你听见没,今晚让我陪你吧。”
女人喋喋不休的讲着,时不时娇俏的拉着男人的衣服发脾气。
黑衣男子摘掉头盔,露出清晰的下颚线
,对着反光镜眉眼略带不爽看了她一眼。
女人接收到他生气的信号,心里还有点打怵,很识趣地住了嘴。
惹恼三哥的下场,她可不敢尝试,他的那些偏执癖好太吓人,即使她们在约炮这行玩得身经百战,也总是被他整得半死不活。
男子拍掉女人放在他身上的手,长腿一跨,下了机车。
他来到昏死过去的孟景身边,将她翻了个身,孟景此刻双眼紧闭,平时光洁的脸上沾满了灰尘。
男子摘掉手套,拨开她散乱的长发,手指在她脖子上按了按,摸到了静静跳动的心跳。
当然死不了,他刹车刹得刚好,还没到撞死人的地步。
至于身上有没有外伤,也只能等脱了她衣服才知道。
啧,今晚还准备好好玩一场呢。
机车上的女人见他蹲在地上,好奇的从车上跳了下来,见车前躺了个半死不活的人又是短促的大叫一声,强行脑补:“三哥,撞死人了?”
常在这行玩得哪是什幺好人,女人嫌弃的看着这一幕,慢悠悠说:“三哥,这条路没有探头,查不到我们头上。”
男子听闻勾了勾唇,站起身,手指在女人女人脸上拍了两下,似乎没想到她比他的想象的还要恶与坏!
女人讨好似的蹭了蹭他的手:“三哥,我们快走吧。”
说话之际,后面的机车队伍追上来,一大波人浩浩荡荡下了机车,被女人叫小四的个子不大,相貌与男人相比天差地别,但胆子却不小,瞅了两眼就知道三哥玩嗨了碰到事了。
但他又知道三哥的车技,在队里数一数二,撞死人那是压根不可能。
“三哥,刮到人了?”
男子逆着光站着,一众人里身高呈现出碾压趋势,而从机车上下来的人都跟着他混,听到小四的话都争先恐后的围了上来。
小四是这群人里最忠诚的,马上上前一步,义气相当:“三哥,我替你挨。”
男子勾起嘴角懒洋洋地笑,同时拍了拍小四的肩膀,隐秘的事他不少干,很少让小弟顶替。
毕竟忠诚的人,最难得可贵。
小四年少轻狂,马上就把注意力转到今晚的目标上,他拍了拍胸膛,意气风发:“三哥,虽然你是撞人了,但说到底还是我赢了,你的猎物今晚归我!”
女人一听这话,哪肯同意,她今晚可是打着被三哥操得欲生欲死的想法才来的,眼看场面和心目中的想法背道而驰,一脸谄媚:“三哥,人家不依,人家就喜欢你。”
男人全程一言不发,朝小四点点头。
女人一看事已至此,懊悔的跺跺脚,可也不敢违背,只要听话总有机会再上三哥的床。
小四用力在女人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把女人托住腰背抱起来,当成自己胜利的猎物。
庆祝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小四更是将女人压在机车上,掀开她的短裙看她的小穴紧不紧。
女人扒开大腿,在一波人的嘘声下,被扒开内裤,小穴里里外外被小四当着一波人的面验了个遍。
男人在热闹之外,他走到一边,摸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他对着电话那头把今晚的事三言两语转述一通,毫无意外被骂了一顿。
他摸着鼻子笑了一下,还准备将今晚昏死过去的女人交给他这句话也提了提。
电话那头的声音更加沉稳低沉,似乎考虑了一下,最终才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