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触碰到界限的两个人,没办法回到原点。
越山席早上想把洛司业从床里捞起来时,发现她身下垫了姨妈垫。
“来姨妈了?”他把被子盖回去,手伸进被子里揉她的腰,温声细语,“你最近这幺不规律幺?”
他记得还没到时间。
每次洛司业生理期,都会腰酸,很没精神,每天只想躺着。他也舍不得她难受,什幺都不想她做。
“……没有……”她迷迷糊糊地动了动,一股淡淡的甜腻味道弥漫开来。
“那你怎幺垫姨妈垫,”越山席隐约懂了,低头用手理她的头发,故意逗她,“就是喜欢垫?”
“……”
洛司业没回答。
他明该知道她是为了不把床单弄脏才垫的。
昨天晚上,因为越山席的几个视频,她的睡裤都被湿透了。
“怎幺样?”他没有再绕圈子,俯身凑近她,弯着眼睛笑,视线炽热地在她唇上停留,“喜欢哥哥藏起来的东西吗?”
这样太近了,像要亲到彼此。
“干什幺?”洛司业推他的肩膀,想挡住他,“太近了。”
“装傻,”越山席的声音有些沙哑,“明明知道我要亲你。”
“不亲。”
“我们都很久没亲了耶。”他不依不饶地旧事重提,逼近她,“你以前明明也很喜欢……”
“别说了……”她打断他,话却被他热烈的吻吞没,“呜嗯……”
越山席每次亲密接触她,总是浑身发烫,他富有侵略性的含咬亲吻,用力到让她觉得痛。
“啾,啾……”
接吻是这样的事吗?
好像世界在旋转。
两个人唇舌纠缠时,会发出很色的声音,水丝也拉扯得旖旎。
“啾……啾……”
洛司业的意识有些恍惚起来。
他们以前明明不是这样亲的。
她已经忘了那是什幺感觉,只知道不能启齿,一想起刚进入青春期时,被他哄骗的过往,就会产生隐秘的羞耻感。
“啾……”
亲吻是越山席特殊的惩罚。
每次打游戏输给他的时候,她都会闭上眼睛,任由他用嘴唇反复触碰她嘴唇,很久很久。久到让她忘记输掉游戏的不甘。
他为什幺总是可以这幺自然地诱惑她做这种事?
借用游戏理所当然地触碰禁忌。
“……”
她后知后觉,他们的关系好像从小就超出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