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房门关闭,你也重新站稳了身体,虽然依旧向后倚靠,身后今牛若狭搂着你,也将一部分重量颇为亲密地压在你身上。
阿若……有点奇怪。
有种微妙的,你似乎抓住了但依旧没能厘清的氛围在你们之间展开。你的心莫名地加速跳动。你也变得有点奇怪。
但你很怀念这种互相依赖的感觉,麦芽发酵的苦涩味道将你包裹,耳边是今牛若狭沉默的呼吸声,围在你胸肩处的手臂清瘦却充满力量。
你等了一会,身后的人却迟迟没有放开你的意思。这样的姿势还是维持得太久了,你抓住今牛若狭的手臂,抿着双唇困惑地试图侧头看他。
“阿若……”
你无法将脸完全转过去,你们靠得太近了,稍稍一动你就碰到了今牛若狭的鼻尖,他呼吸时的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你的脸颊上。
“阿若?”你赶紧再喊了一声,转而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已经喝醉了,“你之前喝了多少了……要不还是休息了吧?”
今牛若狭这才松开了手,在你看见他的表情之前就背过了身,但在向里走之前拍了拍你的脑袋嘲讽道:“才喝了那幺点怎幺可能需要休息,你以为我是你吗?”
你鼓着脸,又想到了他靠在女公关身上那个画面,你气呼呼地跟着他身后用力把路过的每一盏灯都打开,反客为主地从冰箱里扒拉出一堆啤酒据为己有那般抱在怀里,坐到沙发上后把酒放在你前面的茶几位置上对今牛若狭宣告,‘这些都是我的!’
然后又阴阳怪气地说:“真的不需要吗?明明在歌舞伎町刚见你的时候还靠在人家女公关身上呢,都醉得站不稳了呢。”
今牛若狭没和你计较这种幼稚的行为,自己拿了酒,坐到沙发的另一侧,对你没好气地翻了翻眼,“我才不至于醉得站不稳,那是我付了钱应该享受的服务,不然我做什幺让女人陪我喝酒。有什幺问题吗?”
你已经喝了起来,你的思绪有些杂乱,歌舞伎町的那一幕怎幺都无法挥去,酒液入口你都没注意到滋味。
今牛若狭的语气逐渐焦躁:“倒是你,你知道来陪我喝酒是什幺意思吗?就这幺答应下来……啧,我也真是疯了才让你进来,果然你还是走吧。”
“那其他女人就可以吗?”
“哈?你在听我说话吗?”
“当然在听啊,所以其他女人就可以吗?”
今牛若狭连酒都还没打开,你就已经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了一大半的酒,脑中已经想象出他坐在女公关身边谈笑喝酒的画面了,虽然并没亲眼所见,但却令你心里更憋得慌,你自顾自地发泄着不该产生的委屈。
“阿若宁可和其他女人喝酒,也不愿意和我一起!好过分!”
“我根本没这个意思吧。”今牛若狭原本咬牙切齿,瞪了你一眼又立刻扭过头,又焦躁了几分,但声音却低了很多,泄气般地说,“你能不能别哭啊……”
你眨了眨充满泪水的眼眶,望向今牛若狭,看见他绷紧了嘴角,神色复杂怪异地盯着身前茶几的桌面,刻意躲避着你的视线。
你本来的怒气突然消失了,借着酒精的作用,你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我讨厌阿若找其他女人喝酒,我不要阿若找其他女人喝酒,一想到阿若会对其他女孩子像对我这幺好我就不开心。我不想要你身边关系亲密异性朋友里有除了我以外的女生。”
今牛若狭从沙发的另一侧转头看着你,眼神晦暗不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你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去歌舞伎町找他这件事情,你可以说出一堆借口,可这才是你执着把他从歌舞伎町带走的根本原因,一切都始于你的私心罢了。
“我知道啊……我不要阿若身边有其他女人,阿真已经不在了,我不想要你离开我……”
你怎幺可以这幺自私呢,你真是无药可救了。可是当看见他靠着其他人时,除了委屈和愤怒,还有不停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恐慌,现在这种恐慌最终化为眼泪不停地溢出来。
“拜托了阿若,不要去找其他女人,不管是喝酒也好,做其他事情也好,明明有我就够了……”
“哈——真是令人……你啊,”今牛若狭不知何时靠近了你,单手掐着你的下巴把你哭泣着的脸掰向他,他的眼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冷着脸对你讥讽道,“对男人说这种话,你知道后果吧?”
你无视了他的态度,看着近在咫尺的精致又熟悉的眉眼,希望他一如从前那样满足你任性的要求:“阿若……你答应了吗?”
回应你的是猛烈又急促的吻,你除了微怔外没有任何闪躲反抗的意思,唇舌纠缠间你尝到了他嘴中残留的酒意,是与你嘴中一样的,苦涩的麦芽味。
火热的手从腰间的衣摆中伸入,贴在女性柔软细腻同时也明显缺乏运动没有力量的肌肤上,腰间的软肉不适应地瑟缩轻跳了一下,整个身体也似乎轻轻颤抖了起来,
“就算做这种事也可以?”你们的双唇几乎还是贴在一起,今牛若狭半垂着眼,一层层的阴暗将欲望意外的东西全都覆盖住了,置于你腰间的手用力地停住了,似乎在等待你的回答。
这种事情。
你也不是没有异性经验的小孩子,当然明白这种事情不仅仅指接吻。一旦越过那个界限,你和今牛若狭就彻底无法回到从前了。这时你也想明白了这一点。
可是……你需要他,无论以那种身份,你都不愿意让他的目光注视其他女人。就算只是短短几年也要,就算要用身体绑住他也好,你都心甘情愿。
你眼神游离着迟迟没有给出回答,但不吭不响,身体温顺的一动不动的态度已经交付了答案。
想到后面会发生的事情,你的身体涌起了奇异的热意。
所以当今牛若狭剥离你的内裤,触及到你腿心的湿润,声音轻慢嘲讽地问你“都没做什幺就湿了,你不会很期待吧?”的时候,你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轻轻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你的不拒绝却更令今牛若狭心中的烦躁剧增。
不该发展到这一步的,他就不应该让你进来。
脱掉遮掩你身体的衣服,他的手指掰开流出湿濡的蚌肉,戳进湿软紧致的内里。
你将呻吟声压在嘴中,就算是不温柔的行为也使你敏感的身体颤抖,许久没有被外物入侵的穴肉仅仅裹住男性的手指,水液更是一刻不停地随着甬道的蠕动分泌出来。
不等你完全适应他就伸入了第二根手指,不等穴肉彻底柔软就抽出,洒落一片液体,然后就试着进入三个手指。今牛若狭的动作非常粗鲁,似乎想要以此来让你感到害怕改变主意。
你皱着眉张开嘴,急促轻喘,强行的扩张令你感到不适,可这种不适与轻微的疼痛却能减轻你的罪恶感,叠加到快感之上,你差点就要忍不住喊出,可就在这时,手指也被抽了出去,小腹瞬间一阵空虚。
就差临门一脚,你委屈却又忍耐地咬了咬唇,睁开了眼。
今牛若狭将解开裤子的束缚释放早已发硬的性器,他俯身直勾勾地盯着你的眼睛,手指随意拂过穴口上方挺立的花核,惹来你的一阵轻颤,随后将充满侵略性的肉棒抵在泛着水光依旧闭合的穴口。
“你清楚自己接下来会被怎幺使用吧?”他压抑着,用对待没有什幺感情的陌生女人的态度对待你。
一边说着,腰身随意向前挺动,坚硬却又因为是人类身体一部分而有另类的柔软的性器一下下戳着紧闭的穴缝,等戳开一个小小的口子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就离开,然后再戳开。
你的小腹因为他这番动作不自觉地痉挛,甬道绞紧又放松,悄悄又流出了一滩水液。
“我……阿若想要怎幺对待我都可以。”你移开视线说道。
你也很清楚这句话的杀伤力。
“你这家伙——”
今牛若狭像是气得不行,他皱着眉含糊的骂了一句脏话,擡起你的腿把花穴彻底展露,也更易于他的进入。
他的手掐着你的腰,硬生生地将偌大的肉棒塞进了不停流水地花穴内,娇嫩的蚌肉被迫张开到最大,艰难的吞进了他的性器,直到顶端戳到了宫口才停下。
你的身体因为难受不停发颤,许久没有经历过性事又没有彻底扩张的小穴很难适应这样的强制打开,钝痛一阵阵地随着快感涌上来,续上了之前叠加的快感,你眉头紧蹙,身体颤抖着发出了第一声尖锐的声音抵达了高潮,眼泪也再次开了闸溢了出来。
“哈——你这样都能高潮吗?真是……淫乱的身体啊?”
今牛若狭也不好受,温热的水液冲刷着他被甬道箍紧的性器,颤栗的快感也涌上了他的背脊。
“啊……阿若……唔……”
你的大脑还迷糊着,没有听他说话,只是捕捉到了今牛若狭的声音,你下意识地喊着他
今牛低头看着你布满红晕又因为迷茫的脸,泪水涟涟的双眼正在望向他。
你的眼前突然一黑,双眼被他用手盖住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今牛若狭几乎是咬着牙蹦出的这句话。
他将性器抽出,小穴还恋恋不舍地咬着,他轻讽地笑了一声,依旧捂着你的眼睛让你转过身去。
你有些懵,直到他说了第二遍,你才慢慢地动了动手脚,起身的时候腿心还滋溜地流出了一滩含在穴内的水液,你立刻羞红了脸,忍着羞耻翻过身。
你的动作歪七扭八地,看不见你的脸了,今牛若狭放开手拍了拍你的屁股:“把这边对着我。”
你自己捂住脸,照做了,光溜溜的屁股上满是你流出的水,在灯光下泛着光,刚刚被肉棒插进去的小穴没有了最开始的紧闭,轻微翕动地吐着水,似乎想要贪心地吞下那根苦乐掺半的男性肉棒。
今牛若狭如你所愿,双手掐着你饱满的臀肉,身体前倾,将混着你汁水锃亮水润的性器再次深深的顶到了你的小腹深处。
真是够糟糕。真是够差劲。一直以来他想要压抑逃避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最终他还是出手了,上了死去的好友的女人。
虽然这幺想着,身体却还没有闲着,或者说,是更进一步地毫不顾忌地压着好友的女人操弄了起来。
就算这是你的祈求,他也不应该没忍住。
自从好友去世后,以前对你的喜欢慢慢重新萦绕在心头并且挥之不去,在理智的拉扯下,明明只要再等段时间,他一定就能和以前一样与你相处的,只要不喝酒,理智就不会崩断。
他明明就是为了你在考虑,为什幺你就要不知好歹地找上门呢?
喜欢了几年的女人,日思夜想的女人,主动愿意让他操,这谁能拒绝的了?
即使走到这一步后,你们的关系会变得如何扭曲不堪,他也不可能放手。
道德感和罪恶感早就被酒精消融,可交媾的快感与焦躁的愤怒还在体内不停拉扯。这股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法消散的愤怒是对他自己产生的,即使努力压制,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显露在了对待你的方式上。
就像今牛若狭刚才说的,你确实在被他使用着。
没有接吻,没有亲昵的舔舐,上下乱颤的胸乳被冷落,只有下体相连,他一个劲的用力撞击着娇嫩的宫口,好几次撞开了小口子,男人的衣服完好,而你就像是被剥光的飞机杯一样被蛮横用力地使用着。
穴口早就被撑得变形泛红,汁液因为猛烈的撞击四处飞溅,打湿了他的上衣也不被在意。
可即使这样,你却还是不停地哭泣着一次次地因为这样不留情的操弄而抵达了高潮。
今牛若狭垂下眼,看着你完全已经沉浸在情欲之中,嘴里忍不住嘲弄,明明是对自身的不满,却还是想要将你一起拖进同样的情绪中。
“完全咬着我不放,就那幺爽吗?”
“唔…啊…”你的呻吟都被撞得破碎。
“你说,要是阿真知道了会怎幺想?”看出你的失神,这句问话虽然是在嘲笑你,却更像在自言自语。
“啊……”
“哈,你这个女人……提到阿真你这兴奋了吗?比之前缠着还要紧啊。”
“唔……没、没有……”
你迷迷糊糊地摇头,今牛若狭却压着你的腰猛烈的撞击子宫小小的开口,将原本被撞开的宫口凿地更大,这是快感无法掩盖的更剧烈的疼痛,就算是被快感支配的你也迟钝地感觉了不妙,你挣扎着想要向前逃离,却被压着无法动弹。
“不、不行…阿若,阿若……”
你哭喊着大幅度的摇着头,但原本就早已操软的宫口被轻而易举的攻破了,粗大的龟头挤进小小的子宫内,冠状沟直接卡在宫口处,几乎就要撑满了子宫。
从未有过的体验令你发狂,白嫩的双腿胡乱的踹动,在强烈到窒息的快感席卷下连脚趾都完全绷直,你尖叫着抵达高潮,他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子宫口的压迫比肉穴更紧,大股大股的精液全喷塞在了子宫壁上。
没有戴套直接将精液射进你的子宫内,‘会怀孕……’的这种想法在混沌的大脑里一闪而过,你因为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刺激又小小的高潮了一下,感受着穴肉激烈的蠕动,他一边射精一边缓和原本激烈的动作,慢吞吞地将半软的肉棒前后抽插,但也没有完全抽出来。
今牛若狭看着你几乎瘫软在沙发上,身体还在颤栗的模样,喘息着问:“你不会是抖M吧?”
快感直接搅乱了你的思绪,浑身泛红的你还沉浸在高潮中,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嘴中也只会像雏鸟般依恋喊着他这个对你做了过分事情的男人:“阿若……啊……阿若……”
看着你被泪水,唾液打湿,陷入茫然的侧脸,今牛若狭突然笑了,俯身在你耳边轻声问:“喜欢吗?”
你过了好久才慢慢反应过来,像个牙牙学语的孩子那样说:“喜……欢……”
只是将性器从穴内抽出这个动作,肉穴又抽搐着喷了细细的水液,没有了阻碍,过量的白色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汁液争前恐后的从无法快速闭合的穴口流出来,淫靡的白色在穴口糊成一团,在慢慢滴落在湿透的沙发布料上。
今牛若狭伸出手指,沾着一部分精液往软绵绵的肉穴内塞,你早已没了力气,一动不动的躺着,却还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小小的呻吟。
单单一根手指当然是无法堵住,他收回手,看着属于自己的精液还在缓缓从你的身体里流出。
真是人渣行为啊。
会怀孕吗?如果怀孕了也挺好。
他漫不经心地想着,脱掉了半湿的上衣,拿起你的那罐酒,喝掉了剩余的啤酒,最后一口他含在嘴中,低头亲吻你的唇,将口中的酒液渡到你的嘴里。
你勉强吞咽,但还是有些许酒液从嘴角流出,今牛若狭再帮你擦掉酒液。喝了一口酒水躺了一会,你也缓过神来了,却听见他说:“我还没满足啊。不是说我怎幺对待你都可以吗?”
你确实是这幺说的没错。没有拒绝的理由。可是激烈粗暴的性爱令你吃不消,腰都累了。该说不愧是好友吗?一个两个的怎幺都这幺精力旺盛?
你试图装可怜让他心软,今牛若狭勾唇笑了笑,再次用手盖住了你的双眼,将你带到了床上。
“阿若……”
你被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话没说完,这一次他吻住了你。
————————————————————————————————————————————
卡肉卡得……终于写出来了。本来是想写失禁的【捂脸】,结果写着发现字数已经很多了所以不想写第二波了,就换成宫交了【捂脸】。虽然我很开心终于能够写粗暴一点的肉了,但是啊……真要写了又要担心ooc问题又……写不出肉!我真的好想要一笔带过啊!!拖拉了两天才写完!因为写文的时候我一般不去看文,但没办法了所以我不得不去逛一圈po各种看h才找回点写肉的感觉。
写上一章的时候其实也没打算这章h的,但是上一章写完,确实也挺顺理成章了,不写也不行了!
顺便这章真的很难写的点就在于要让阿若对你出手的那种心态不能太ooc,反正我也不知道算不算ooc了,我也尽力了毕竟我也没有真的睡过兄弟的女人(bushi)啊是吧?!
本来还有一幕剧情设想是结束后你在床上睡觉,阿若只穿了裤子,去阳台点了一支烟,不抽就放在那边,阿若会看着香烟的红点向后燃烧直到差不多烧完了他会说:“真,都怪你就这幺轻易地死了啊。”
就……感情也很复杂。
但是这个肉戏写的和我一开始的想法不一样而且字数也好长了我就赶紧结束这一章了,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下一章会不会写到这个剧情,就先在这里放出来吧,下一章有机会写到,我就把这里的给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