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我开始在暗点比较小规模的交易和会议担任保镖,金钱方面也宽裕了点。
有时协会会来扫荡,而他们能提前逃走,有时则需要真枪实弹交战。
我买了条质量好一点的方便活动的裤子,和另一把枪。
只是平时在听着暗点的人说话的时候,要忍着怒火不杀死他们。擒贼先擒王,我在想,什幺时候才能等到这个秦彻出现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收集,我和联络人来到秘密地点,把情报交给她。这两个月,埋伏的压力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我想开口问问陶桃她们怎幺样了,犹豫了很久还是觉得白费力气,深呼吸压住眼泪,转身走了。
行尸走肉般走在路上,我突然想放纵一晚。于是走进了偶尔听暗点的人说过的比较小众的酒吧。
虽然选址很低调,但是里面别有洞天。我并不熟悉这里的构造,只能一直往里走,终于看到一个像吧台的地方,坐上椅子。
酒保镇静了一下问我要喝什幺。我心事重重,擡起头说,你看我这样的人应该喝什幺。酒保仿佛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顾客,转身倒酒去了。
过了一会,我听到背后一些男人说话的声音“...不足为惧”“黄毛丫头...”
我转过身,发现居然是暗点的几个头目坐在一个卡座,周围站着他们的保镖。在场的几个男男女女也站起来警戒着我。而我刚才丝毫没有注意到。
原来我闯进了他们私人聚会的地方。
其中一个男人老四,看见我正脸之后,在一沓照片里拿出一张认出了我,对另一个人说“这就是瘦鸡说上次交易黄了还能把钱和货都抢回来的新人。还行。”
我假装没见过他们的脸:“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喝酒,我走了。”
几个男人笑起来。那个人说,“你不是跟瘦鸡的吗,瘦鸡的上头水牛是我手下,以后有机会你或许能见到他,也许还能再跟我说上话!”又笑起来。
我探了探头想看清秦彻被挡住的脸,他们却起身要走了。
突然四面响起机关枪声,砰砰砰砰砰,酒杯、桌子都被打碎了。在这个时间点出手,像是早有预谋。他们蹲下,让保镖先清出一条路。
保镖们看向蹲下的我时,我急忙举起双手,说,“自己人,一伙的,有照片为证。”一边半蹲着走到他们那边。
保镖们问我,带枪了吗。我摸出塞在后裤腰的一把。然后我们边反击边躲,边移动。
攻击我们的人穿的便服,我不清楚是不是协会的人。这次的攻击训练有素,可能是因为几个头目难得不是出现在一个大场子,这里放松又容易瞄准,想一锅端了他们性命。
但是我还没渗透到暗点高层,一桩桩事件的来龙去脉和证据我还没搞清楚,加上现在暴露的话生还率也太低了,于是我决定依然以这个身份行动。
子弹从四面八方飞过,我的脸和手臂都受伤了。暗点一行人已经慢慢移到秘密出口,一路走向我不知道的小路。我愤怒地忍着为他们受伤的痛,在队伍后面警戒。
“行了,到这里你就不用跟着了。”有个人跟我说。我停下脚步,挫败地垂下举着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