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如果我明天就会被杀死呢?”(H:玩水、口)

秦彻看见我在思考,说:“不想脱可以不脱。”一边自顾自地解自己的扣子。

我眼睛睁大,说:“我还没...”

他笑笑,说,“那你的回答是什幺。”

我低下头,眼睛左右扫视,最终还是很为难地说:“你不用脱了,我回答不了。”

一阵沉默后,我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一擡起头,秦彻已经把黑色的衬衫脱了。肌肉大得吓人,看着小麦色的皮肤我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往下看还有大大小小新旧掺杂的伤疤。第一次这样端详,我轻轻吸了口气。

回过神来,我连忙说:“你干嘛,我都说...”

他身子前倾,说:“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你愿意和我上床吗?”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如果我明天就会被抓住,如果我明天就会被杀死呢?”

我出神了,不禁去想他说的如果成真...

他慢慢地靠近,粗糙的手摸上我的脸颊。我的气息变得急促。不知道为什幺,看着他的眼睛,好像被勾了魂。

我也抚上他的脸,亲上了他饱满的嘴唇。我感受到他嘴唇干干的的触感,听到他从鼻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接着,我们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把一条腿塞进彼此的腿间。

他用力地吮吸着我的嘴唇,双手捧着,或者说挤

压着我的脸。好像一个沙漠里的人终于遇上甘泉。我舌头的动作完全被他带领着,双手只能胡乱地摸着他的身体找回控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无穷无尽地在我的嘴里索求,像马一样的鼻息粗重地打在我的脸上。我实在呼吸不来,把他推开,然后明显感觉到我的嘴唇已经肿了,火辣辣的痛着,心里觉得有点好笑。他看着我,眼神好像等待哨响的运动员。

我说,“有水吗?”他给我找来一支。我实在太渴了,今晚和他的对质、内心的纠结...都消耗了我不少心力。

正当我喝够时,秦彻往上打了一下水瓶尾部,剩下的水哗一声都浇在我身上,瓶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被凉得打了个颤,还没说出:你发什幺...他已经一头凑上来,大手把我的双手锁在我背后,用力舔着我的脖子、锁骨、胸膛上面的水。突然的举动吓得我僵住了,虽然没有人,但是我也不禁有点尴尬,因为他边舔边发出的声音实在太色情了。

然后我的身体慢慢痒起来,忍不住扭着身躯,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不知道为什幺这幺大只的他,在我怀里好像小动物。

“喝完水”之后,他看着我的衣服,说“之前不知道

你穿制服这幺性感。”

把我已经开了的衬衫褪下,用力地摸着我的手臂和背,我的身子又热起来。粗糙的大拇指划过我内衣边缘的乳肉,我咬着下唇,说“解开...”。秦彻两只手用力往两边一扯,我听到布料裂开的声音。他往两边扒下,对着我的胸部就进攻,我爽得头皮发麻,用力把他的头按在胸前。

过了一会,内衣的肩带始终箍着我的手臂,我示意停下,自己像平时一样把内衣解下来扔开。终于轻松了,我喘着气,对着空气出神。

秦彻开始脱裤子,说:“记得我们时间有限。”我一惊,突然回到现实,想到等待着他的下场,不禁悲从中来,嘴巴抿着不让它颤抖。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表情,说,“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然后他脱剩下一条灰色的内裤,站直之后拿着我的手腕拉向他的胸膛,说,“现在,摸吗?”

我入神地思考着他之前的提议,他勾着我的chocker,于是我只是机械地站起来,手任由他抓着。

第一次这幺近距离接触,他的身高加上浑身腱子肉,活像一堵墙在我面前。看我没动作,秦彻一

下从正面抱起我,让我的腿夹着他的腰,温柔地亲着我的嘴唇,流连忘返,手摩挲着我的大腿肌肉,轻笑着说,“没事,你有没有我都能活得很好,反过来,我也是。”一边上下托着我的屁股,摩擦着他的下面。

我终于听见他讲话,正思考他说的什幺时,他又说:

“但是我会让你忘不掉我。”

接着把我一扔在沙发上,我看着他的身躯,掺杂着恐惧的未知刺激着我的味蕾。

他弯腰扒下我的裤子,脱掉我的靴子,去掉一切障碍后,把头重重地埋在我的腿间,把我的大腿搭在他的肩上,开始用力地舔弄,整个头也跟着节奏在拱。他先是把整个舌面都贴在我的阴部,传递着炽热的体温。再针对阴蒂来回地挑拨,刺激太过强烈,我的双腿开始乱踢。接着他把舌头伸进入口,我惊叫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巴。他头也不擡地说,这里隔音。我有点害羞,咬着手指扭开头。

他缠绵地和我的另一个嘴唇接吻,嘴唇用力地压在我的“唇瓣”上,舌头勾弄出里面的汁液,有时吸着“唇瓣”,用牙齿拉扯,再用舌头来回插进去。我发出难受的哀叹,头往后一砸。

他十个手指抓着我的大腿,舌头快速地上下翻弄

阴蒂,我倒吸一口气,快感像蚂蚁一样从脊椎爬上头顶。最后他像吸海胆一样一直吸住我的阴蒂没有换气。脑袋变得空白,我的脚开始挣扎,一只手拍着沙发,一只手想拨开他的手指,“嗯,嗯...啊!!”还是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我高潮了,内壁不断地收缩放开,大部分时间都在紧紧地吸着,像真空状态。

我大口喘气调整着呼吸。秦彻眼睛发红,盯着我一张一合的下面,双手把我的大腿拉近,拼命地吮吸着流出来的液体。我刚刚高潮过,还敏感得很,双腿想把他蹬开。

他擡起头,说,“这就受不了了?”

我不服气地用手肘撑起身来,说,“谁受不了。”

眼前就是秦彻硬了很久的阴茎,头部的地方内裤已经濡湿了。我一手抓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点也不温柔地撸着,故意什幺手法也不用,用牙齿隔着内裤磨它的头,吮吸内裤上的一点湿度。过了好一会,擡头看他的反应,没想到他并没有龇牙咧嘴,反而轻笑着看着我的动作。“没招了?”

我有点生气,扭头不看他。

“这是输了的惩罚。”

他脱了内裤戴上套。再一次正面抱起我,让我下面慢慢吞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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