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夹击,我再也忍不住了,膀胱一放松,滚烫的液体潺潺地流出来。我想他应该被浇到了,因为他咬着嘴唇,控制着嘴角的笑意,小声地说了一声“操。”,然后拔出来自己缓缓撸动着。
等我平复下来,他才抓紧我的脚踝举高,再一次深入,快速地抽插着充满水分的通道,顶得我整个身子不断靠近床头。床单被我拉起来,床垫一弹一弹的,连里面的弹簧都发出声音。我有气无力地推着他的身子,应付着和他接吻。最后他脸憋得通红,弹簧伸缩的声音越来越快,
“呃!”,他骨盆向前一顶,手紧紧地拉着我的腿保持这个姿势,看来终于射了。
他重重地喘气,脱下套子打个结一扔,转身躺下,看着天花板,右手却找到我的手,十指紧扣。
我看向他,说,“你好棒。”他看着天花板笑了笑,只有鼻子里喷出气的声音,然后扭头看着我:“睡一下吧。”
疲惫之下,我渐渐向睡意投降。
不知道几点了,我听到外面隐约的直升机声音,还有机械乌鸦翅膀拍着窗户的声音。我一睁眼,秦彻已经在穿衣服,又回到了那个高贵又痞气的样子。他扣上裤子,说,“穿衣服吧,这里被发现了,他们马上就要来了。”
我心虚地应了一声,穿上还能穿的衣服。
见我穿好,他拉着我的手腕到窗边,准备跳向窗外直升机放下的绳梯。我挣脱开他的手,低下头不说话。
他沉静地看着我:“这是你会做出来的事。”
他拨开我的头发拿着我的choker,上面的指示灯亮起又暗下。
我不自觉后退一步。
他拉过我的手,在我的手心写下一个单词。
他跳向窗外,头也不回地说:“来找我。”接着抓住了绳梯,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失神地看着窗外,摸摸脖子。最后挪动脚步,在房间一个柜子里找到汽油,摘掉chocker,一把火烧掉了整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