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在左位嗷！
“我的领域不在于研究当权者昏迷该怎幺办，治疗方案还需要会同班彦研究得出。”艾恩看了下局长的基础检查报告，推了推眼镜说到。
“医生的意思是我们需要专业的讨论找到解决办法。”安在一旁温柔地解释。
“那幺，我们先去班彦了。安，走吧。”说完，艾恩转身离开。
“两位，失礼了。”安朝她们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兰利起身微微欠了欠身。
“希望你们能早日找到治疗局长的方案。”夜莺朝安说道。
“我们会尽力的。”安说完，跟着艾恩走出看护室。
“副官，在局长昏迷的时候，你要怎幺驯服禁闭者们呢？”兰利坐回椅子上问道。
“我们不会用‘驯服’称呼MBCC与禁闭者们的关系，”夜莺回答道。
“局长很重视与禁闭者间的沟通理解，并取得了不错的效果，我并不觉得MBCC会背离局长的主张。”
夜莺边说着边俯身查看局长的情况，为她整理被子，几乎是在听到“咔哒”声即刻俯身掩住局长。
“MBCC山一样的文书工作并没能影响你的身体素质啊副官，”兰利擡枪对着局长，悠闲地说道，“一个小小的尝试罢了，不必紧张。”
兰利卸下枪。
“请不要再做这些危险的尝试了，长官。”夜莺起身立正朝着兰利说道。
兰利起身开口道：“你是位忠诚的副官，从现在开始，由你来正式接替局长的工作，管理局的工作直接向我汇报，直到她醒来。”
“是！长官！”夜莺立正敬礼。
兰利微微一笑，起身走向门口，在走过夜莺时侧头对这位向自己行注目礼的副官说道：“你的忠诚，现在属于我了。”
在瑟琳作为上庭特使来到管理局后，为表示礼貌与敬意，曾邀请过兰利会见，但兰利通通找借口推掉了，直到她想要夜莺，她总能通过合规流程获得局长需要的一切权限，虽然第九机关在权力方面凌驾与MBCC之上，但繁忙的文书工作加上与议会和与各单位间的沟通，如果能得到夜莺的帮助，自己可以省下很大的精力，但她并不能绕过局长命令副官，真是......
于是兰利主动邀请了瑟琳会谈。
“长官，有些人可以用名誉与勋章、用责任与尊严、用正义与守护狄斯城贿赂，但有些人，她们有自己的处事观念，比如局长，比如卓娅，只在我们的利益与她们的利益重合的部分，她们会配合我们的工作，或者说，我们配合她们的工作才能得到利用她们的机会。她们与一些禁闭者一样，都是难以驯服的家伙。”
“利贝尔和你还没融合好吗？”兰利端起眼前的咖啡问。
“抱歉，长官，我说的是为了保护狄斯城与反狂厄而战的正直、勇敢的战士永远是我们最重要的力量——”
“好了，请接着你刚才的话题说下去。”兰利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瑟琳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对于有自己信念的人，只能用感情来收买。付出什幺，才会得到什幺。”
“你就是这幺得到罗睺的吗？”
“她需要继续战斗的信念，我就给她那个信念。她需要爱与关心，我就会付出爱与关心，”瑟琳端起咖啡笑道，“一位优秀的士官。”
“利贝尔没跟你融合好，”兰利说道，“有空去班彦做个检查吧，或者找卡米利安做个催眠治疗。”
“劳烦长官关心了。”瑟琳微笑欠身表示谢意。
“长官又是靠什幺获得下属的忠诚呢？”
“信任与尊敬。”
“非常老派的做法，怪不得您跟上庭会产生意见分歧。”
夜莺的自控力是她从军校毕业来到MBCC工作后还能保持敏捷与有条不紊管理局里事务最大的保障。所以在面对对兰利的心动时，她仍能严肃地向长官问好，目不斜视，永远把协助局长作为对自己的第一要求。她在杜若给烟烟讲故事的时候听到过一句东方的谚语“作之不息，乃为君子”，只要一直做一个君子，那她就会成为一个君子。只要她不把自己的内心表现出来，她就不是一个爱上长官的人。
“但那是演给别人看的，”杜若微笑道，“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幺样的人吗。”
当她跟长官参加完鸡尾酒会，履行下属职责送长官回家时，无端想起杜若的话。
只需要控制自己的眼神和动作，夜莺一脸严肃地想道，在把车停到长官庭院里下车为长官打开门后，沉默地等待着。
“夜莺，不需要把腰板挺这幺直，现在又不是在军校。”兰利下车后手扶着打开的车门说道。
“是！长官！”
“跟我进来。”兰利继续下命令。
“是！”夜莺关上车门后转身跟在她身后进门。
进门后，夜莺仍然肃立站着，目视前方。
兰利放了《无名杀手》的电影，倒了两杯咖啡坐到沙发上。
“夜莺，坐到我身边。”
“是！长官！”
夜莺走过去，挺直背坐到沙发上。
兰利揉了揉眉，“稍息。”
夜莺放松靠到沙发上。
一切都是长官的命令。
夜莺看着已经看过许多遍的电影放空，眼神在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与身边长官的腿间缓缓地来回移动。
在电影放到一半的时候，长官去洗澡了。
直到电影放完，夜莺坐在寂静的屋子里，几乎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脸都要被自己刻意控制放缓的呼吸憋红了。
在长官打开浴室门的一刻，夜莺即站起来想向长官告别。
但她因为一次吞咽错过了机会——长官没看向她，径直朝卧室走去，但没有关上门。
周围越发寂静了，她甚至听到了窗外草坪的虫鸣。
她深呼吸了一下，慢步走向长官的房间，军靴踏过木质的地板，停在了长官的门外。
兰利倚在床头，抱臂看她。
该向长官告别了，快说话，说晚安，长官。
夜莺的唇似乎被干涸沾住了，只直直地同长官对视。
不能直视长官，这是无礼的。
她的思绪从军校的训练跳到长官下车的一刻——早在那时就应该告别了。
是不是早在那时，长官就已经知道了。
对啊，如果自己足够问心无愧——
夜莺的眼神逐渐颤抖——自己刚才的沉默——
兰利轻笑了一声，躺下拉上被子，似乎要就寝了。
她知道的——夜莺想道，擡脚踏进厚重的地毯。
既然她知道，那、那......
她走到长官的床边，单膝跪下，双手扶起长官搭在床边的手。
兰利笑着看她的动作。
“长官。”夜莺朝她的手背留下一吻。
“嗯。”兰利应和道。
似乎这就已经满足了。
夜莺的心里松了口气，擡眼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晚安，长官。”
说完就要站起身。
接着被兰利一手抓着衣领把她半个身子拽到床上。
夜莺下意识抓住长官的手，担心她的手被划到——军礼服不仅布料做得硬挺，连绣章、扣子的用料、缝线都旨在体现“军人是城邦的利剑”这一口号。
“需要我的命令吗？”兰利的耐心似乎快用完了。
军人的素质让夜莺对现下的情况适应得非常快。
她拉开长官的手后站起身当着长官的面把自己衣物脱完，再上床跨坐到长官腿上，手扶着长官的腰，亲吻她的唇，舌头规矩地在唇上扫过，直到长官允许才喘息地往里探。
夜莺的手也往下撩起长官的睡裙，温热的手心完全按上去，抚摸着丰腴的大腿，再往里，手指剥开成熟的丰茂之地，指腹按上长官已经润滑的阴蒂。
“做得很好。”唇瓣分开时，比起夜莺脸红地喘气，长官显得十分游刃有余，擡手帮她擦掉了唇边的唾液。
夜莺亲了一下长官的脸，身子往下伏在长官的腿间舔舐着。
长官抚摸着她的头，手指绕着她的发丝。
“舌头再往上一点。”长官的手指动了动。
直到听到长官舒服地喟叹，夜莺才擡起头来，去浴室拿毛巾给长官擦拭。
第二日早，长官被夜莺低声的通话声吵醒。
夜莺想下床去接电话的，但长官抱得紧，她只能尽量压低声音。
“玛蒂尔达，那些文件等我回去再做......不，你没有打扰到我，只是你现在需要休息。休息好了才能继续工作......身体的健康永远是第一位的......好，你快回去睡觉吧。”
“你平时催局长加班签文件可不是这个态度。”兰利从背后搂着夜莺，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调侃道。
“有些事情局长才能做。”夜莺谨慎地回答道。
“你是说，长官加班，下属才能保证良好的休息是吗？”兰利咬着她的耳垂，翻身把她从背后压着，“坏女孩。”
“抱歉，长官。”夜莺下意识地道歉。
“没关系，我会自己报复回来的。”
兰利手往下从后面进入她。
回到管理局，在讲明一切后，夜莺面对长官更加坦荡了，包括坦荡地拒绝长官。
办公室内，兰利听完夜莺的工作汇报，没找出什幺差错，点头表示无意见后，开口道：“过来给我口。”
“那我先回去工作了，长官。”夜莺神色正常地向长官点头示意，退出办公室。
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