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燕祺为自己在梦中的放肆懊恼不已,他的教养和信念拉扯着他。他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把裤子吩咐贴身侍女洗了。
这边倾云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这臭白狐怎幺不告诉她,入梦她的身体居然会有跟现实世界一模一样的感觉。
虽然身上一点痕迹没有,但是浑身酸疼,像是在昨晚被拆散架了又拼起来。倾云暗自吐槽,这燕国君主燕祺,看着温柔矜持,在床上这幺猛,昨晚把她肏的最后眼泪汪汪的求饶。
倾云懒懒的,不想动弹,告知侍女身子不爽。
在家可没受过这种委屈,倾云躺在床上无聊的要命,没有任何电子产品,只能叫侍女读话本子听。
这是理论上她人生第一次做爱,她觉得除了开头有些不适应,整体时间有点长之外,也可以算得上愉快的体验。
而且燕祺颜值也还算能打,第一次跟一个帅哥睡,也不算太亏。
想不到燕祺看着温柔,性器却有些狰狞,在床上也不如平常一样温柔,真是头披着羊皮的狼啊,倾云心想。
“哼,今晚再添一把火。”
燕祺处理了一天的事物,又有大臣上书求见神女,再次降雨。燕祺头疼不已,晚膳时间来到了雩殿外面,踌躇了一下。
燕祺现在一到雩殿门外,就想起昨晚的情景,满面潮红的倾云,温声细语,可疑的红色爬上耳朵。
守雩殿的宫娥心中疑惑,低着头看不到燕祺的面色,看见王上一直在雩殿门口徘徊,深怕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好,惹得君主来回审查。
做了一番心理斗争,燕祺踏入了雩殿,但是发现今日院中并未摆膳食。时侍奉的宫娥上前说明今日倾云身体不适,所以膳食都直接端到床边。
“为什幺不早些禀报?”燕祺心想,神女身体怎幺会不舒服?是什幺导致的?倾云现在可是燕祺的心头宝,他出于理,还需要倾云再次施雨,出于情,声音里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着急。
“没事的,燕祺,我只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没什幺大碍,休息一下就好。”倾云听到了门前的燕祺来意,解释道。
“好,那神女好好休息,明日再来拜访。”燕祺不放心的道“如果有任何需要,请随时吩咐。”
“好~”倾云懒懒地道,心想罪魁祸首还不是你。
燕祺回到自己宫殿,依旧是处理公务后回到寝居,幻想着打开床帐又是一番浓浓春情。
但是只有空荡的床铺,他换上亵衣亵裤,躺在床上,贪恋的闻着被子的味道,好似还有昨夜甜腻淫靡的香味。
可是刚尝到了甜头的燕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一闭上眼就是倾云白玉般的胴体。身体发热,完全没有困意。
昨夜的梦里感受都太真实,好似真的和倾云共赴云雨一般(虽然是真的),身体和心理都达到了顶峰。
他只敢在梦里作出这幺放肆的事情,从小到大他都将家国责任放在第一位,对于倾云的出现,和对她的幻想,还有他羞于启齿的梦境,已经是他最放纵的最狂野的想法,即使他并未主动做出什幺。
燕祺安慰自己道,只是自己意淫罢了。每天都勤勉的上朝、批阅卷轴,偶尔巡视领土监督工作;之前旱灾的影响已经慢慢的修复了,虽然一些严重的村庄民风需要很长时间的修补,但是有倾云在燕国,只要再施几次雨,基本就可以完全复苏了,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再等五个月就可以收割现下的水稻了。
因为倾云没有主动提出,所以燕祺在大臣面前一再推诿再次求雨一事,他自己可能根本没意识到下意识的占有欲,他并不想把神女再暴露在世人眼前。
但国情把他的理智拉回。
中间五个月就用着余粮和下雨复苏的野菜植物等等度过,但是一次降雨肯定是不够的,还需要很多水。明天,明天就找神女再求一次降雨。。
这幺想着想着,困意满满席卷了燕祺,燕祺在纷乱的思绪中沉沉睡去。
突然,他感到下半身有一个东西摸索着在被子里蠕动,心里一惊。
一个柔若无骨的小手摸上他的小腿。
“燕郎~别动呀”
这一声,燕祺身体都软了,只得任由小手的主人在他下半身肆意的点火。
直到柔软的唇瓣碰上硬挺的巨根。
“神女不可!”燕祺急的要起身,他心中又羞又急。虽然不知道为什幺神女半夜出现在自己的床上,一时间头脑混乱。
白玉般的小手,轻轻的按在燕祺紧绷的身体上,安抚他重新躺下。
“燕郎,叫我名字。”倾云好似有点气恼的握住了燕祺阳具底部。身体像蛇一般攀上燕祺的身体。
瓷娃娃般的小脸在月光下泛着荧光。水润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看似天真无邪的面庞,手里却拿着青紫的阴茎,轻轻的在脸上一下一下的杵着。
倾云笑意盈盈地歪着脑袋看着燕祺,眼里闪狡黠和得意。
燕祺擡头就看到身下趴着的小人,天真和欲望交织在一起,像妖精一样让他着迷,让他呼吸急促。
“嗯”燕祺喑哑的低哼,“云儿”。
“啊~”,肿胀的龟头突然被柔软潮湿的口腔包裹,燕祺不由得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