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书房的裸体女人/绿钞塞穴/捆缚

女人的双腿被迫分开,私处塞满了纸缘锋利的绿色美钞,鼓鼓的一团这会儿已经被淫液沤湿了大半,皮肉胀红发紫,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麻绳像捆牲口一样地将四肢拴到后背,凌乱的长发也有部分被夹在里面,迫得她不得不仰头。

父亲漆黑的皮鞋压住女人的乳头,像对待烟头一样地踩,可她已经喊哑了。

只能无声地颤抖,发出一些控制不住的啜泣。

“刚才不是很会说吗,怎幺没声音了?嗯?”

裤头褪下,女人的头发被抓起,整张脸埋了进去……埋进了父亲的灰色棉质内裤里。

阮令仪听到闷闷的呻吟,透过厚重的皮肉传出来,那个女人的嘴塞得鼓鼓的,舌头舔弄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在艰难地用力吞咽和吐弄。

“好好舔,你不是想跑吗,好啊,换你女儿替你卖逼怎幺样?”

女人立时痛苦地发出哭喊,用力挣动起来,大张的嘴让喉咙里的挞伐声变得清晰起来,搅动的水液在口腔的软肉里激荡,有湿滑的东西在里面无情翻弄。

直到一声长哦——

父亲推开了她,垂头收束起裤子。

“先生……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动小冉,她是你的女儿啊!”女人委顿在地上,伴有干呕的声音断断续续飘出来。

女儿?阮令仪的鼓膜微微发胀,颅顶呼地热烫起来,父亲还有个孩子?

“是吗?那更好了。”平日严肃甚至有些过于板正的父亲,偶尔也会温和地摸摸她的头顶,说女儿是自己最珍贵的宝贝……现在却陌生得可怕。

他几下旋开墙边那个半人高的绿色保险柜,拖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推了进去。

阮令仪听到里面金条和美元被砸乱,狭小的保险柜里女人可能被折叠了起来,头只能埋到到两膝之间。

“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清楚,明天的……谁来挨肏。”嗙地一声,沉重的铁板相扣吞掉了几个音节,噼啪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门边——

“阮小姐在画谁?”

阮令仪倏地惊醒,落日余晖涌进眼睫,模糊一片中,画上的人像是要走出来,第一反应竟是不想让别人看到。

“刚转来的新同学,可惜,画不成了。”她拍了拍裙上的褶痕,站起来挡在了架子前。

长得过分漂亮的青年斜倚在门边,走廊的空气涌进窒闭的房间,衬得里头尤为湿热,被禁闭的难受一下子全反了上来。

“我听说盛小少爷忙着在他父亲床前当孝子,怎幺有空来了?”她有些被打搅的着恼,向前快走了几步,想把人推得离房间远些。

谁知盛启炤一个错步闪身绕过了她,长腿一迈就跨步到画前,炭笔粗粗擦过少女低垂的眉眼,模糊氤氲的眸子里像怜爱又像冷漠,总觉得有些熟悉。

看着阮令仪慌慌忙忙地跑回去把画盖上,他施施然在这个房间唯一的椅子坐下,顺手抚了下肩头看不见的浮尘:“一听说盛启哲顺利接手了公司,他立马能下床了,更何况多的是人伺候他,有我什幺事?”

“你哥也来了?”阮令仪不自觉地揪起裙子,这比关禁闭还让她不安。

“在楼下和阮伯父聊事。”他忍不住皱皱鼻子,空气里有灰尘的味道,细细碎碎的颗粒在光线里滚动。

阁楼他倒是没上来过,阮家的别墅据说是之前某个权贵留下的财产,各式环梯抱柱、雕栏玉砌,第一次来的人甚至会在里面迷路。

阮令仪静静看着眼前人,明明和她差不多年纪,却有种惊心的美丽,面色苍白,眼尾上翘,像只勾人的魅。和他哥哥全然不像,大概是随了各自的母亲。

听说盛启炤的母亲是茶楼里走唱的歌女,也有说是舞女的,总之是个美人,不知怎的和盛老爷结了珠胎。

这个女人后来得了重病,临终前才把孩子送到了府上,盛夫人见了就发病,说头痛得喘不过气,闹着要把这个孩子送走,但还是被盛老爷留了下来,成了玩世不恭的小少爷。

“阿炤……你能不能带我出去?”阮令仪期期艾艾地凑过来,推推他。

“阮小姐怎幺不和自己的未婚夫开口?”盛启炤玩味一笑,骨头软下来赖躺在椅子上不动。

“你先应了我,以后有什幺事,我也照应你,如何?”严肃的未婚夫哪里有玩心重的小少爷好说话。

他不置可否地起身,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幅画依然被布严正地拢着,才双手插兜快步往台阶下去。

咚咚咚——木地板发出轻轻重重的响声。

阮令仪熟悉这个别墅的每块木板,知道哪块踩下去会发出咯吱的碎响。

记忆断开裂痕,她不记得自己那天是如何无声无息地回到房间,王妈说她起了高烧,之后断断续续地不见好,父亲听了家庭医生的建议只好把她送去了国外疗养。

一切也随之变得迷蒙起来,好像只是一场高热中的梦魇。

几年后再回到家,书房里没有地毯,绿色的保险箱也不见了,甚至那个房间也被改成了大门敞开的会客室。

一切清洁明亮,但只要踩在地板上,那种置身海上的浮萍感又会重新袭来,他们的躯体交叠,陌生女人的嘴里含着父亲的物事,让阮令仪生理性地不舒适,甚至自虐般地重复逼迫自己回忆,想把那一幕重新画出来。

“哥!我们去四平剧院吧!”楼下传来小少爷明亮的嗓音,以及——

“阿炤,”盛启哲端直地坐在沙发前,眼神略过弟弟,不轻不重地扫过一眼缀在他身后的少女,“我和盛伯父还有事情没有谈完。”

听说阮令仪被关禁闭后几乎绝食,没日没夜地在房间里画图,如今看到,人确实消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眼睛显得更大了,总之样子有些可怜。

“哎,不要紧,”阮仁庵身穿交领宽衣,仰在太师椅上,在政商两界愈发得意后,身材也膨胀起来,腆大的肚子顶得衣袍绷起,像颗肥涨的元宝,他挥手道:“去罢,少画那些东西,多和启哲培养感情。”

阮令仪乖巧地走上前,抓起未婚夫的手,故意将沾了炭黑的手指牢牢和他干净的指骨交错在一起,柔声道:“嗯,阿哲哥哥我们走罢。”

盛启哲的掌心像是塞进了一团融化的蜜糖,柔软得稍一用力就会从指缝里流走:“伯父,我们先告辞了。”

本来就是替父亲拜访下,安抚下其他各方对盛家掌权人的臆测而已。

阮令仪总是会用各种小办法来招惹他,想看他着恼,这样鲜活天真……总是不合时宜的。

上了车,盛启哲不紧不慢地捉了她想要回缩的手,用帕子将指骨上的碳渍一遍遍地擦干净,再擦自己的:“说吧,你们想去哪里?”

“春风得月楼新出了曲水流觞的席面,一道去看看?”盛启炤端坐副驾,全不意外被拆穿。

不过盛启哲对聚餐不感兴趣,只擡眸深深看了阮令仪一眼:“你们去吧,结束了喊伙计叫我。别喝酒。”

那天晚上,林墨存是喊了他来接人。

盛家的南华书院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不太平了,陆续有女生或女教员退学辞职,然后就再寻不到踪迹。

不得已他托人找来了林墨存,据说曾在机要部门任职,侦讯手段非常老辣。

没想到出奇的年轻,总是春风和煦的样子,叫人捉摸不透,但他承诺一个月为期,帮学校找出幕后主使。

只是还没等到进展,却先等来了他的电话。

小姑娘醉猫一样,还爱折腾,一个劲地要解他的裤子,说要亲眼看过了才知道怎幺画。

他被三两下地摸起了兴,举在西装裤里。

偏眼前人柔软得像一团松扑扑的云,在车座里就哭闹,说座椅冷硬,要坐自己怀里,一个不留神就让她拉开了裤链……

那手直直地抓着自己,没轻重地又捏又揉,他只觉得脊髓都要被抽走了。

他不是圣人。总是尝了利息,握着她的双手好好服务了自己才把人送回去,万不要再喝醉了来折腾他。

不然——他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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