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徽下了夜班从医院回到家,看见睡在床上的丈夫,心里顿时感觉一阵满足。
洗完澡躺在江稷望旁边,在黑暗里用眼描摹着丈夫的轮廓,快半年没见了,不知道他这一次回来会呆多久。
令徽一向睡眠质量不好,入睡困难。以往睡前,都会用小玩具抚慰一下,高潮后再睡会容易许多。她拿出消过毒的假阴茎,看了看旁边的丈夫,再摸到丈夫身上,揉了揉丈夫的阴茎。可观的性器软软安分的呆着,江稷望睡觉一向很安分,觉深,看来指望他是没什幺用了。
陈令徽脱掉内裤,把假阴茎放在穴口,背靠着丈夫,想象着被丈夫后入的样子,呜呜叫出深来,她喜欢在小穴干燥的时候进去,在阴茎的艹弄下慢慢出水,这样更刺激。
“呃呃~嗯~”陈令徽做了个春梦,感觉好真实。
直到,有人分开了她的大腿,湿滑的唇舌一口含住身下的小洞,舌面上细微的凸起摩擦着娇嫩的软肉,强烈的触感被数倍放大,轰炸在她的大脑里。
陈令徽一个激灵,清晨昏沉的大脑突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的第一瞬,就看到了趴在自己身下的黑色脑袋。
原来是丈夫醒了,昨晚妻子自慰假阴茎还插在小穴里,早上江稷望醒来看见这淫靡的一幕,不由得口干舌燥,分开的半年,他也很久没有做过了。
他拔出插在妻子小穴里的假几把,里面的白浆顿时拥了出来,干掉的淫水附在妻子的会阴部,显得格外诱人。
看见陈令徽还在睡觉,他也不好直接干进去,就伏在妻子股间舔弄。
江稷望的舌头厚实又灵活,舌尖不停打转,尽朝着最敏感的区域猛吸,吞吐之间,牙关轻蹭,强烈的快感接连不断涌入脑中,震地陈令徽头皮发麻,身体酥软。
早上本来就是情欲荡漾的时刻,更不要说她也许久没做了,平常用假阴茎自慰,只似隔靴搔痒,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丈夫给舔醒,身下的蜜液如潮水般流淌,每一寸毛孔都慢慢舒展开来。
陈令徽的手指压在男人黑色的短发上,每被刺激得受不了,就会乱抓两下,腰身也随之向上挺动,想让男人舔的更深。
“老婆,水好多,好骚好甜。”江稷望说话的时候,热气全部喷洒在小花穴上,穴内有一种被万蚁咬噬的酥痒感,还有那被搅得咕叽咕叽的声音,油滑灵巧的舌尖拨开细缝,一推一挑,探入其中。
就这幺突然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高频率进出起来。那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陈令徽感觉大脑开始缺氧,所有的嫩肉全力吸绞,又被用力的捅开,连媚肉的缝隙里,那些不常触碰的地方,都会被灵活的舌尖舔过,带来强烈的又酸又麻又舒畅的感觉。
终于,在反复的抽送中,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好像有无数烟花炸开,身体在这一刹仿佛达到了极限。
高潮后的女人浑身湿漉漉的,用带泪的眼水汪汪的看着江稷望。小穴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中,战栗中带着些许不满足,极其渴望丈夫的阴茎,希望能将那空虚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