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祺一连几天都饱受梦魇折磨,每晚梦境里都会出现倾云和他在床上行着淫秽之事,触感真实经常让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和神女交媾让他每晚都达到极乐,但是心里有无可避免的感到愧疚羞耻。他已经几天没有再去雩殿和倾云一起用晚膳了,他觉得自己无颜面对神女。
距离降雨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朝中大臣很多已经坐不住了,请求神女再次显圣。
燕祺头疼的捏了捏额头,招来了请求觐见的监国巫师。
监国巫师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进入宫殿。恭敬的跪坐在燕祺身边问道“王上,昨日夜里臣下接收到了神灵的指示,请问王上是否最近就寝时常陷入同一个梦魇”
燕祺一下子愣住了,沉默了半晌,脸上飞过可疑的红色,面色如常道“是的,燕巫君,在梦里寡人得到了本不属于自己东西,是否是自己妄念太多,不知该如何摒弃?”
巫师思考了一下,恭敬地说道“或许这并不是王上无端的执念,而是神灵的一种暗示。昨夜臣下听到神灵的嘱托,让您或许亲自去直面答案。”
“神灵的暗示……”燕祺若有所思,“谢谢燕巫君解惑。”然后命人从库里拿了一些珍贵草药给巫师。
傍晚,燕祺来到了雩殿,倾云已经坐在了庭院中用膳。昨天白狐钰去嘱托了这个国家的监国巫师,一开始把这个巫师吓得够呛,后来又感激涕淋的说自己在有生之年居然能亲耳聆听神明的声音。
倾云可以预见燕祺今天会来,她不知道她现在看起来笑得眉眼弯弯的就像个小狐狸。
(燕祺内心:WWWW,可爱死了)
“祺君怎幺这幺久都没来啦?”倾云故意问道。
燕祺坐定后一本正经地说道“想着神女应该多休息几日就不敢叨扰。”
倾云轻轻的嗯一声。燕祺欲言又止,也没有动筷子,倾云疑惑地停下来,问燕祺“祺君是有什幺事吗?”倾云今日穿着月牙色的长裙,金丝线钩织的海棠花纹样随着她的摆动流光溢彩。
燕祺诚恳地答道“自从神女降临燕国之后,这小半个月,燕国都未曾再降雨了,燕祺请求神女再次显圣。”
倾云无所谓的说“可以呀,先吃饭吧。”
燕祺感激地说“谢谢神女!”
燕祺心里的石头落下,看来降雨对于神女来说,并非是一件难事。他踏实满足的吃起了饭,想着五个月后收割第一波麦子旱灾就彻底结束后,欣喜不已。
倾云慢条斯理地吃完饭后让燕祺跟着她,就往寝殿走。燕祺跟在倾云身后,但止步于寝殿外面。
“神女……这不合规矩吧……”燕祺心中疑惑。
倾云拉起了燕祺地手,笑着把他带入了自己的寝殿,她往床上随性一坐,说“燕郎~今日不是来求雨的吗?如果要求雨得用你的精华来换哦。”
说罢,她把鞋子蹬在地上,露出莹白的脚,纤细的脚踝不足一握。玩味的勾向燕祺。
燕祺心中大骇,现在真的不是梦吗,现在怎幺会出现和梦里一样的情景。
倾云一边晃着脚在燕祺身上刮擦,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燕郎,这是神灵的提示,你把我弄出水,天就会下雨了。”倾云向后倾地撑在床上,眼睛半眯的看向燕祺。
男人立体的轮廓在烛火下愈发深邃,眼睛紧紧的盯着倾云莹白的小脸,带着薄茧的手抓上了乱动的小脚。
燕祺这连日的思念有了正当的借口,对倾云的爱恋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表现出来。
他蹲下身子,捧着倾云的脚,虔诚的吻起来。柔软的唇畔擦过倾云细腻的肌肤,痒的倾云忍不住想抽出脚。
但是燕祺看似小心,力道却霸道的让倾云的脚无法挪动。
燕祺就这样迷恋而又膜拜似地一点点从脚尖吻到脚踝,从小腿到膝盖,细密的吻落在倾云的皮肤上,充满情欲的触碰让倾云整个身体都躺了起来。
燕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身体更是像火烧一般,下体的阳具也硬挺地擡起头来。
这真是太磨人了,倾云的花穴已经隐隐有治水溢出。
外面下起了细密的小雨,如牛毛的细雨打在植物上,朦朦胧胧像一层薄雾。
燕祺听到雨声,亲的更加入迷,更加用力。将倾云的裙子从膝盖处掀开,开始嘬倾云的大腿。
“嗯~”倾云被嘬的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的嘤咛。而燕祺此时已经来到了大腿根部。
他先狠狠亲了下大腿内侧的软肉,然后视线就来到了腿中心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