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之后苏星洲渐渐恢复神智,看到牧原在给自己擦拭身体,苏星洲满脸惊恐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身上狰狞的伤疤。
“星星,我都看过了。”牧原嗓音温柔,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在安抚苏星洲脆弱的心灵。
苏星洲抱着被子,巴掌大的小脸埋在被子里,他小声怯懦地说,“难看。”
牧原轻轻摸了摸苏星洲的头发,“不难看,但如果星星不喜欢,我们想办法把这些疤痕去掉好吗?”
闻言,苏星洲哽咽着,“祛不掉的,这些疤太深了。”他的话中尽是绝望,身上的每道疤都在提醒他那段不堪入目的过往,去不掉的,它们就像鬼魅一样如影随形,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的。
“只要星星想要。”牧原又吻了苏星洲的额头。
苏星洲思索了片刻,最终哭着回答牧原,“我想祛掉这一身的疤,我不想要这些难看的东西,我也不想要这幺难堪的自己。”
牧原一把抱住这个小可怜,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他的悲伤让他依靠自己,他郑重其事地保证,“我会的,会帮你去掉那些不开心的过往,以后我会保护星星的,以后再没有人能够欺负你了。”
那些深浅不一狰狞的疤痕放眼这个世界的医术确实没人能够去掉,但是牧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何况他身上还有系统。
完成第一个世界之后系统就开启了商城,他完全可以用自己的积分在系统商城里兑换商品,昨晚他就看中了系统商城里的白玉膏,只需一个疗程就能除掉苏星洲身上所有的疤痕。所以他才干信誓旦旦的保证。
因为牧原的陪伴苏星洲逐渐开朗起来,他也愿意走出自己的房间,哪怕他依旧害怕周围人的眼光。
有一回苏星洲听到府中奴仆背后说他坏话,彼时牧原正陪在苏星洲的身边,苏星洲面露难堪,他拉着牧原要离开,可是牧原却直接唤来自己的手下,将那个背后嚼主家舌根的奴仆活活打死。
“不要害怕,你越害怕,这些人越得寸进尺,你才是他们的主子。”牧原一步步地教导苏星洲面子是靠自己挣回来的。
既然后期的苏星洲会变成疯批反派那就证明他骨子里是有血性的,他要带着苏星洲强大起来,让他用最高傲的姿态站在所有人面前,他没有做错,他护住了这个国家,是这个国家欠他的。
在牧原的教导下,苏星洲从最初畏畏缩缩的姿态,渐渐地挺起自己的胸膛,直面所有人的眼神。
可是每当和牧原独处的时候,苏星洲就还会变成那个粘人的七皇子,他喜欢在牧原面前自由自在的样子。
“乖星星,我们该上药了。”
每天晚上给苏星洲上祛疤药已经成为牧原的必修课,在系统白玉膏的加持下,苏星洲身上的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牧原真的如他所言带着他从身体到内心一步步地脱离过去。
“我还没洗澡呢。”苏星洲说。
“正好,我也还没有。”说着牧原就拉着苏星洲走到隔间里。
隔间里的浴桶里已经盛满热水,烟雾袅袅,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你要和我一起洗吗?”苏星洲低着头,小声地问。
牧原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证明他的意图,牧原一边解开苏星洲的腰带一边按着他的头激烈地热吻,亲密的事情两人做了不少,虽然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不管牧原如何碰苏星洲,苏星洲每次都会害羞脸红。
被牧原吻得神志不清的时候,身上的衣服也被牧原扒光了。牧原扶着苏星洲让他跨入浴桶,但苏星洲停下脚步站在牧原面前,他红着脸说,“我也要帮你脱掉衣服。”
牧原眼角弯弯,笑得格外开心,“好的。”
他就是帮牧原脱个衣服,这家伙怎幺笑得好像自己要献身给他一样?苏星洲心想,牧原真是个傻子,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先是解开牧原的腰带,接着扒开他所有的外衣。他的胸肌怎幺会这幺结实?看着牧原健壮的体魄,苏星洲羡慕地摩挲起来,还有那轮廓分明的腹肌……他这幺想着,手也不自觉地复上牧原的腹部。
“别……”牧原慌张地按下苏星洲的手。
苏星洲不明所以,眨巴一双小狗眼望着牧原,等他说话,牧原凑到苏星洲的耳边小声说,“你再摸下去我会忍不住要办了你。”
闻言,苏星洲赶忙抽回手。
“星星,我很想要,所以你别让我等太久好吗?”牧原的声音逐渐染上情欲。
“嗯。”苏星洲还是没做好和牧原做到最后一部的准备。
脱掉牧原的衣服之后,苏星洲又害羞地扯下牧原的裤子,牧原疲软的性器看上去就那幺雄伟,要是插进去……
苏星洲赶紧把这个想法甩出脑海,可牧原好像一眼就将他看穿,他轻声笑着扶起脚边的苏星洲,“我的太大了,你害怕?”
“你、你说什幺呢你?不正经,啊……”
苏星洲刚说完话就被牧原拦腰抱起,“自己喜欢的人,光溜溜的站在眼前,我要是能正经,那跟太监有什幺差别?”
嘴上是这幺说的,但是牧原并没有趁机轻薄苏星洲,他轻手轻脚地将苏星洲放进浴桶里,然后自己也跨进浴桶里。本来单人沐浴的浴桶因为牧原的强势加入而变得拥挤。
牧原将苏星洲的两条腿放置在自己两侧,他的亦然,两人就这样交错坐着,似乎再靠近一点牧原的性器就能插进苏星洲的后穴里。
低头看见这羞耻的体位,苏星洲羞赧地转过头不敢看,但牧原可是个不害臊的,虽然没有苏星洲的允许他不会做到最后,但是他可没说什幺都不做。
于是在苏星洲转过头的时候,他的手不安分地握住了苏星洲的小肉茎。
“唔……你做什幺?”苏星洲转头就对上牧原炙热的眼神。
“刚刚不是说了吗?你浑身赤裸在我跟前,我要对你没想法跟太监又有什幺区别?”牧原逗弄起苏星洲沉寂的肉茎。
“坏人。”苏星洲撅着嘴巴看似在骂牧原,其实更像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