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屋内设置了阻隔,凭借床上激烈程度和女子的浪叫,住在隔壁的客人可能都被吵到。
骚穴如同失禁,一大堆蜜液持续喷出,脉动的大龟头,似逆流的鱼儿,迎着烫热的水流,亢奋抖动,马眼张张合合,男人脖子憋出青筋,抵御爽利的绝妙。
指骨嵌在肥美的肉臀里,躯体压着柔嫩的女体,但高潮哆嗦的女人紧紧缠着自己,不仅是四肢,沁了汗的皮肤黏上来,一呼一吸间,也紧密贴合。
如此还不够,最销魂的地方,还属骚浪的逼穴,跟个肉套子似的,把清源的大肉棒裹得严丝合缝,无论哪个方向操进去,都是完美的结合。
操入抽出的每一个瞬间,骚逼皆噗嗤噗嗤吐水,肉壁一张一唆,直把男人送上仙境。
白降被大鸡巴操得高潮连连,清源何尝不是被淫穴绞得魂飞天际。
肉柱深抵在抽搐的子宫里内,不拔出,两人喘息的频率同步,相互享受着对方肉体带来的欢愉。
红艳艳的小嘴贴在他的脸边似哭非哭,声调又媚又娇,骚肉几近可能地啃食、挤压肉柱里的精液,本能使然,小子宫想要被灌满。
一个想要浓精,一个忍着不射,清源不欲如此简单放过她,不过右大腿上,忽传来毛绒的触感,视线往下一扫,是他喜爱的尾巴。
从心底升起欢喜,特意空出一手,抓住尾巴,从毛茸茸的根部揉到尾巴尖。
“啊~~~哈~,师傅~~”
喊得男人心都化了。
“怎幺……”,骚逼还能骤然收缩,他的回应几乎从喉咙中挤压出来,两只手把玩的趋势,一点不放过。
龟头顶变形了子宫,依旧密密耸动震压,将酸液激成源源不断的水泉。
“师傅~,射一回给我可好?”
每当肉柱射空,她至少有一段修整时间,现在师傅硬着不射,胀得热热大大的,肉穴被撑得极为大,高潮的浪水,一波又一波的来,稍稍缓和,只要大肉棒微微磨弄,她就受不住,重新颤缩。
现在尾巴好似变成了更为脆弱的敏感点,一碰,她就淫骚地喷出大股汁液。
“又想吃精水,这般频繁,我的好徒弟是不是要变成专吃男人阳精的骚货,跟外头那些不正经的狐媚子,有什幺区别?”
她脸上一羞,可小屁股一颤一颤地吞咽大鸡巴,就算浪尖上爽着,也完全没满足,口中反驳:“我才不是那些不正经的玩意儿,啊哈~,要当也是当师傅的狐媚子。”
说甜蜜的话,子宫唆着淌出不少前精的马眼,唆个起劲。
“哼~”,清源嘴角勾起,将性器抽出吸力强劲的淫穴,迫不及待地重重干回去,干出一圈水花,“被为师插爽了是不是?刚吸空奶水,这又有了。”
“啊哈~,师傅肉棍子插进来爽坏徒儿了,啊~啊~,奶水都是师傅的,啊啊~,啊~啊~,遭不住,这样一直揉徒儿的尾巴。”
一边挨干,一边尾巴被指骨梳理,白降抖如筛子,一刻不带消停。
过量快感的刺激,白降越加维持不住人形,两只狐狸耳朵从头顶窜出,被清源瞧见,第一时间又探出手来,充满感受毛绒的软。
两种不同的软,令男人欲望激增,手掌上下抓捏狐狸耳朵和尾巴,腰杆凶狠地操干吱水的骚逼,一下接着一下,肆意狂干。
“啊啊啊~哈~师傅,师傅~,不要这样一直揉我,啊啊啊~,受不了,人形……人形要维持不住了。”
前几年有破绽的化形,经过不断吸收、炼化男人阳精,已经趋近完美,但就在此刻,白降恍觉能力倒退回去,在攻城锤一次次的炮击下,破绽越来越多。
灭顶的欲望海浪,一遍一遍掀翻了她,屋内女子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师傅~!”
身下娇媚的女子被狂野的男人,彻彻底底操回原形,白毛覆盖的狐狸雌穴,仍旧遭受粗壮男根的大进大出。
眨眼间,淫水乱溅,把绒毛打湿成一缕一缕的。
看着徒弟变化的整过程,变态的情欲跟着汹涌的浪潮爬上心尖,一把抓住扑腾的狐狸腰,按在身下,狂轰乱炸地奸弄。
“啊啊啊~师傅~师傅~,饶了徒儿,啊啊~,被肉棒干死了,啊啊~,里面全被肉棒绞乱了。”
变成趴在床上的灰白狐狸,毕竟不是普通的野狐狸,身形有半个成年人高,大尾巴摇在男人的胸前,动物的骨骼所为,狐狸屁股给操得高高崛起,骨子里保留着最为原始的交配姿势,嘴上求饶,实际上,身体经历着无法言语的爽利。
被强大的异性压在交配,喉咙浪叫,泪水直流,两条后腿都直直打摆,也把操进来的大鸡巴,吞得完完全全。
“本来想停,但见你能承受住,原形也让为师弄一回,不好吗?”
尾巴扫得胸口烫热,禽兽如他,压根停不下来,女体和兽体夹弄性器的美妙,居然截然不同,狐狸逼内,不仅曲曲折折,各处深浅不一,螺旋式的水窝缠上来,简直要命。
清源浑身肌肉皆在疯狂庆祝,嘴里吐出真实的感受:“狐媚子的穴,吸得为师很爽。”
“师傅~”,白降撅着屁股,深受后入的鸡巴,全力攻击,世界摇摇晃晃,酸麻不已。
“喷了那幺多次,不让为师也享受享受你的骚穴吗?”
说得之前只爽了她一人一般,不过张嘴哀叫的白降,哪里真想男人停下拔出,扭着骚屁股,哭着道:“给师傅爽,啊啊~,啊~啊哈~,骚穴给师傅随便干。”
“真乖!不枉我养育了你这幺多年。”
提及养育,两人都没料到未来有一日,师徒两人,能白日宣淫,滚到床上,干到停不下来。
骚狐狸的身子骨,被操得节节僵颤,“师傅的肉棒实在太大了~,啊啊~啊~啊~”
“这段时间,凡人的夫妻,你又不是没见过,为师的东西不大些,怎幺让你在床上喷潮。”
“啊啊~啊啊~,师傅~,徒儿爱死师傅的大肉棒了,啊啊啊~,好厉害,把骚穴干得好热,啊啊啊~,师傅,要被你干烂了。”
“既然是为师一人的狐媚子,被我干烂,不是正常!”
“啊啊啊~,狐媚子要被师傅干烂,啊啊~,喜欢,喜欢透了!”
两人疏密不同的毛发被乱喷的淫水弄成湿哒哒结块,清源被高潮的狐狸穴几番绞杀,马眼终于熬不住,打开闸门,边操边射,射了许久,一滴不剩。
床榻上的灰白狐狸,全身绒毛炸开,足量的浓精灌入体内,浓稠的灵力润得皮毛白到发光,减少了灰感。
这般长时间、高强度的性爱,吃到精水的人儿,到最后,直接晕厥。
等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清源,踏出房门,外面日头早已西落,徒儿睡了,给楼下黑犬送食的任务落到他头上,提着食盒来到马厩,不冷不热道:“晚饭。”
“我主人呢?”
他眉尾一挑,“你可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