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被裹着一层透明薄膜的不明物体一同被推入她狭窄的穴口,分开两片湿润的肉瓣,用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往内挤。
敏感点被悉数碾过,像是有无数电花在脑海中盘旋,小雾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脑海中一片空白,被入体的物品折磨到,穴口肌肉一缩一缩。
没有了刚刚想要采取怀柔政策时的委婉。
声线都软了。
可可怜怜。
“是,是香蕉。”
裴译忱停止了推入性动作,却不把东西抽出来,漫不经心地捻着转,转到她不由自主的呜呜两声,拍了下她藏在裙摆下的圆翘弧线,一边让她夹好,一边安抚性箍住她紧绷的背脊线条。
“猜对了。”
小雾手指蜷着,环紧他的肩头,小声抽吸。
眼睛看不见,下面塞着东西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敏感的甬道被不规则的物体刺激一缩一缩,艰难地吞入一点,又抵抗不住地心引力,任由东西往下滑。
快要滑出来前,裴译忱扣住她的肩,往下按,不疾不徐地将她跨坐的大腿扳成一字型,用指节探了一下被迫绷直的花瓣,和肉洞中央死死咬着的半根东西,安抚性亲了下她额角处突起延展的青筋。
“想好问什幺,”他散漫而玩味,意味不明地凑在她的耳边,“香蕉滑出去,你机会就没了。”
所以。
虚与委蛇没有任何意义。
柔性手段他一点不吃。
大概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有不同的想法,隐而不发,在这里等着她。
明明不是会宠爱私奴的主人。
却比她印象中任何会疼人的主人还要心思敏锐。
小雾从唇瓣中溢出一丝呻吟。
成为他枕边伺候的人,既要谨小慎微,还要胆大包天,因为从来不知道,他会在哪里暗中观察。
真刺激。
她快要被刺激到高潮了。
似痛苦又似欢愉。
更是作为一个职业玩物,被主人肆意摆弄后的一点隐秘昏聩。
小雾保持着全身紧绷的状态,努力吸着被他送进来的东西,近乎艰难地环上他的脖颈,缩着。
嗫嚅道,“我……没有其他意思。”
“就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嗯?”
“您其实能抗麻醉药剂,对吗?”
她似乎感觉到抵在她下体处肆意拨弄的手指停了。
只有一瞬,粗粝的指腹又开始往上游移,按着她粉嫩的阴蒂头,来回碾。
切换丝滑、速度还快,快得让她以为刚刚的停顿只是她的错觉。
他没有按照约定的那样直接回答问题,而是眯起眼睛,“你可以借此知道点更重要的事,却只想问这个?”
小雾眼前的绑带还没有被解下来。
她看不到裴译忱的表情,但能猜到多半是无波无澜的,毕竟是个这幺无聊的求证问题,与他预估中她想问的大概天差地别。
可这是小雾目前唯一想知道确切答案的问题,连连点头,“对的,只想问这个。”
裴译忱松开按住她肩头的手,只专心摩挲她敏感的小嫩头,一边制造快感,一边淡淡地给答案,“吸入式不起作用。”
小雾呼吸急促,磕磕巴巴。
“为……为什幺……您什幺时候……”
是了。
真正看到裴译忱进门时,她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一件事,安眠香不是突然放在屋子的,按照燃烧程度和灰烬情况,至少被放置了好几个小时。
这几个小时里,她跟裴译忱在一起,她睡的人事不知,裴译忱却一切照常。
只有一种可能性,他知道这种东西对他没有作用,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用,只是不知道对她的效果也不如预期。
她提前醒来了。
可是。
小雾用仅剩的一丝理智勉力思考。
她并没有从景雾的记忆中提取到任何相关字眼,裴译忱和麻醉药这两个词完全没有丝毫关联。
是因为她目前记忆不够全?
还是因为景雾其实根本不知道?
大脑艰难地转动着,直到裴译忱用一根手指竖在她的唇边。
热气氤氲到她的脸上。
慢条斯理,蛊惑她。
“这是第二个问题。”
“想问,要用新的条件来换。”
“换吗?”
像是在隔着遮光布条注视她。
短时间内,小雾喉头微动,下意识吞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