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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林云深脑子里转过无数的念头。
还没完全恢复的耳边,只断续飘来花月娇暧昧的喘息声。
那些从自己喉咙里从挤出来的闷哼陌生得可怕,甚至,林云深都觉得有点儿不像自己。
他低下眼帘,原本被花月娇抵在门板上的手不知何时松了力道,随意垂在身侧,稍微攥起。
林云深能清楚感受到身上那只手的触感,却难得不知所措。
他一动不动,承受着花月娇放肆却笨拙的抚弄。
林云深从小就和王达连他们一起长大,彼此的交友圈大部分重合,他自然避无可避的见识过他们谈情说爱的样子,只不过当时的林云深对此没有兴趣,无论是谁,家里有那幺一个父亲,想必都会对此敬而远之。
不过坦白来讲,林云深也曾预想过自己的感情生活——
初恋、初吻以及……最重要的初夜。
可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想象中暧昧又朦胧的氛围相差甚远——没有闪动的蜡烛和香薰,没有玫瑰花和摇晃的游艇,没有月亮,没有缠绵的吻——也没有情深不悔的告白。
舌尖勾缠,说不上是谁先主动递出了一个吻,嘴角弥漫出腥气的血丝,林云深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含咬住的唇瓣被松开,在空气中拉出道细长的银色丝线。
林云深身体后仰,猛地退后几步,仰面倒进床上,身体陷入蓬松的床褥,但还是勉强支撑起上身。
他不应该留下来。
“我该走了。”林云深试图和她商量。
但显然,面前的花月娇没能领会他的好意。
她自动自觉脱了鞋,沿着床边踉踉跄跄地爬到林云深面前,一腿跨过他的身体,裙摆随动作上翻,露出一截光滑细腻的大腿。
林云深不得不再次强调,“我该走了。”
花月娇对他语气里的严肃恍若不觉,自顾自支着手,想从床上站起来。
身体摇晃,床垫让花月娇这番动作的难度拔地而起,想要在柔软的平面起身,绝非易事。
林云深不想看见花月娇跌倒或者磕碰,不得不伸出手,有些无奈地握住了花月娇的脚腕。
掌下的肌肤光洁细腻,林云深却顾不上感受,他擡眼,对上花月娇泛着潮红,明显还未清醒的脸蛋。
“你先坐下来。”
林云深试探着,在花月娇的脚踝处轻轻扯了扯。
他想和花月娇说,万事好商量,他不会和一个醉鬼计较什幺,就算……就算是亲了他一口。
花月娇被攥住的地方很快浮出一圈红印,如果让人看见大概都会觉得林云深下了狠劲,然而他只是小心翼翼握着,近似于抚摸的力度。
林云深不由得松开手,准备和花月娇说点什幺,然而,等了几秒,就什幺也说不出口。
花月娇得到自由,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逃跑,红润唇瓣中飘出一声轻轻的“嘶”,她低下头,空荡的眼睛里忽然流露出几分迷惑。
不待林云深反应,女人小心翼翼擡起腿,踩在了他的跨间。
“花月娇!”
刚才还安静同自己对视的人忽然大声喊了她的名字,花月娇瞪大了眼睛,无辜地向林云深看去。
“嗯,我在。”
花月娇那种甜滋滋的语气落进林云深耳朵里,便是十足的挑衅,时刻清晰地告诉他——
看看,你现在就是被一个醉得分不清你叫林云深还是林云浅的女人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花月娇,你清醒一点。”
林云深试图握住她的腿,却在女人有意无意地碾压下,收束力道。
分不清是不想反抗,还是不能反抗。
那张英俊的脸上面色阴沉,林云深沉默着,他束手无策起来,不知道该用什幺样的表情,也不知道该向花月娇说些什幺,一时只能把想到的都说了一遍。
“你还记得吗,我们现在在走离婚流程,前段时间才签好了合同,你这样做。”
他试图唤起花月娇的记忆,虚环着花月娇脚腕的手用力,想要将她拿开,但看见花月娇因为失去重心而摇晃起来的身体,又下意识定住,好帮她固定身体。
“你这样的行为,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肌肤光滑柔软,在手里带着点暖意……林云深忽然触电般停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花月娇的足尖停在中央。
“误会什幺?”她问。
“误会……”林云深被噎了一下,停顿几秒,凝视着花月娇漂亮却失神的眼睛,他屏住呼吸,才一字一句往下说。
“你喝醉了,认错人会后悔的。”
花月娇破坏了他对初吻的全部幻想,她娇蛮又鲁莽,以及难以抗拒的血腥。
可林云深无法否认,当花月娇没骨头似的挨着自己时,当她娇蛮地向自己压来,唇瓣相贴的瞬间,他心里没来由地有点窃喜,如果有尾巴也该晃起来。
好像在说,看啊,他猜得没错。
林云深的前妻——花月娇对他还有留恋。
他的推测是对的。
林云深本该坦然接受花月娇的示好,他本来也给花月娇留了机会,但心里总有些别扭,以至于在花月娇向他贴来的第一时间,下意识偏过头避开。
林云深忽然意识到,他犯了很大的错误。
从今晚看见花月娇开始,他就选择性忘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前妻想要第二春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
他不该跟上去的,无论花月娇身边是那个男的,还是叶亭山,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林云深跟上去了,他做错了事情,所以潜意识总想避开,总觉得花月娇会后悔。
可林云深不想花月娇后悔。
他还想说话,望着花月娇的视线却被挡住。包裹着身体的布料滑落下来,飘在林云深仰起的脸上,最终挂在花月娇支起的大腿根。
“你!”花月娇气急。
她的声音短促,带着点震惊,低头,目光里带着不容忽视的嫌弃。
素白的脚背上多出了几滴鲜血,诱惑而狰狞,玫瑰般的红色衬得肌肤更加圣洁不可接近。在注视下,鲜血向下流淌,渗入花月娇足下深灰色的布料中,慢慢绽开血花。
林云深抿紧嘴角,鼻血默默流下。
他再也不想说什幺了,因为好像说什幺都不能再挽回自己的形象。在花月娇眼里,林云深大概就是一个看见她就会流鼻血的变态。
林云深强迫自己把视线从花月娇身上移开,凝视着女人艳丽潮红的脸,不禁有些气结。
不是生花月娇的气,而是对自己,恼怒于自己缴械投降的速度,恼怒于他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无动于衷。
花月娇对此刻因自己而起的沉默毫无自觉,她早习惯了林云深不说话的样子,如果要等他一句一句回答自己,那她早就憋死了。
她微微俯身,跪倒在床上,膝盖弯曲,与林云深离得更近,几乎没用什幺力气,林云深就被花月娇按倒在床上。
男人双眼失神,直愣愣地盯着她。花月娇的手肘支撑在林云深脸颊两侧,她撑着身体,脸蛋同他贴得甚至几寸距离。
那股浅浅的花香再次浓郁起来,带着些许酒气,飘入林云深的鼻尖,却不让人觉得难闻,反而异乎寻常的醇厚惑人。
花月娇贴在他的耳侧,呼出的热气和嘴唇一齐舔舐过林云深的侧脸,酥麻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在林云深动弹不得之际又突然退离。
“花月娇……”林云深无力地开口。
手掌撑在林云深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掌下心跳如雷,花月娇盯着林云深的脸。
“你好烦!”她不耐烦地嘀咕,漂亮的眉毛皱了起来。
林云深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花月娇,心里涌起一股没来由的恼怒。
他不想花月娇后悔,一退再退,可是什幺都没得到,还让自己落得一身黑。
反正花月娇眼里的林云深就不是个好人,那他又何必再去当个好人。
强扭的瓜是什幺味道,总要扭下来尝尝才知道。
如果故事的开始是错的,那一错到底又何妨。
原本放在身侧的手猝然擡起,按在花月娇的后脑,将她狠狠压向自己。
唇瓣贴合的瞬间,舌头顶开齿缝探了进去,强势又不容拒绝地绞缠住她的舌根。
原本克制的动作一下放肆起来,沿着女人裸露的肌肤一寸一寸摸索,恨不得将花月娇整个人都狠狠揉捏过一遍才算解气。
林云深松开手,喉结滚动。他深吸口气,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下意识回味方才的滋味,血腥气和花香纠缠在一处,却并不让人讨厌。
那双瑰丽的眼眸失神地看向身下的男人,花月娇眼里悄然蒙上了一层雾气。
林云深忍不住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现在还觉得我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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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狗和小花,一款清纯少男(?)遇见迟钝怪力女
狂喷鼻血的林狗对着林总:你带坏我老婆了!
林总:你抢我老婆还好意思说我?
林狗躺在床上:你赔我!
小花:赔什幺
林狗滚过来把脑袋搁老婆腿上:算了……我赔你一个年轻的(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