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某个雷雨天的夜里,靠在祁煜怀里扒拉着他敞开的领口,“我发现你这里有颗痣。”祁煜专注的看着动画里的海王,手伸过来握住在胸口作乱的手指:“嗯,是有。我这叫胸怀大志。”
被他懒洋洋又得意的样子逗笑,奈何手被紧紧握住不能再继续捣乱,于是嘴唇凑近,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那颗痣。他身子抖了抖,终于把目光投过来,眯着眼睛看过来:“不想看电影,想干点别的?”
暧昧地盯着他,收回舌头,张口咬了一口那颗痣。猎人的准头极好,圆圆的齿痕正好把那颗痣圈在圆心,祁煜闷哼一声,想要起身又被压回去,拿昨晚他情动时许的承诺威胁他:“不许动,昨天你……的时候明明说好今天听我的!”
祁煜气息已经乱了,轻喘着躺回去,喉结上下滚动着,嗓音干涩:“那也……不能这幺欺负我……”委委屈屈地揉着胸口的齿痕,嘀咕着喊痛。
吻了吻他胸口的齿痕,再用舌尖描摹一边,如愿听到他变得粗重的喘息。手指一点点滑进他的衣领,游弋到刚被碰触就紧绷的腹肌上:“我记得这里也有一颗?”解开他的衬衣,往旁边拨开,染了一层薄粉的皮肤把那颗小痣衬的更加明显。
俯身吻了吻,然后又咬了一口。他闷哼一声,在舌尖触在腰腹上时嘶了一声:“等等……”他咬着牙发出极力压抑愉悦的奇怪声调,侧了侧头就触到他被休闲裤紧紧束缚着的灼热。祁煜的喘息随着触碰也粗重起来,皮肤变成微烫的粉色,抿着唇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帮他解开裤子,灼热的肉刃粉嫩地立起来,亮晶晶地吐着体液。还想仔细看看的时候,被祁煜一把拉起来按在身下:“还没玩够?”
家居服被撩开,内衣一下就被扯掉,他熟练的含住最偏爱的右边乳尖,拿牙齿轻轻捻了一下:“咬我咬的这幺开心,我也要咬你的‘胸怀大志’……”
乳尖的酥麻瞬间爬上大脑,还有余力吐槽一句这也算“痣”。他不满的在乳晕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又爱怜地舔一舔,起身褪下两人的所有衣服赤裸相对。粉嫩的头因为充血太久已经变得有些发紫,眼神花了花发现肉刃像重影一样变成了两根。
许久不曾用这个形态,两个棒头灼热地蹭着因为有些害怕而颤抖的穴口。他只蹭着不进入,两个一重一轻地揉过阴蒂,引得下身潮水涟涟。他挺了挺腰,把坚挺的两根完整的暴露在视线里,指着其中一个的柱身,青筋下似乎有一个棕色的小痣:“这里也有一颗痣,要来咬一口吗?”
然后握着那根有痣的缓缓推入,另一根继续摩擦着阴蒂:“唔……我更喜欢你用这里‘咬’……”早已顺滑的穴壁被层层撑开,酥麻爬上头皮,阴蒂也被摩擦着,动了两下就忍不住喷出一股清液。
“哈啊……祁煜……别一来就这幺深……”擡着腰下意识地配合他,愉悦冲击心脏带来窒息的快感。他长舒一口气,扯过枕头旁边的领带缚住眼前泪汪汪的眼睛剥夺视线,全部退出,再滚烫的进入,浅浅地磨蹭着:“猜猜,这是有痣那根,还是没有的那根?”
被不上不下地磨着,燥热从身下蔓延到脚趾间,只能仓促地发出呜咽。但今天祁煜的耐心十足,似乎必须要将这个游戏进行到底。张着嘴馋了许久,在一片迷蒙中试探地回答:“是……有的那个……”
身下的摩擦突然停止了一秒,然后重重的撞进来,撞出一片水花,耳边是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回答错误,这是惩罚。”高潮随着“惩罚”涌来,身下随着深入的撞击湿了一大片。平时只用三分之二就到底的肉刃重重整根没入,多出来的三分之一刺进宫口大开大合地进出,一时酸麻与极致的愉悦齐飞,只一会儿就让人失了理智。
喷了许久他又全部退出,吻了吻汗湿透的纤细脖颈,嘴唇滑到胸口含着乳尖,又推了一根进来,重复地问:“这是哪根?”刚从高潮缓下来的身子颤抖着,沙哑着回答他:“是……唔……是有的那个?”
他清浅得笑了一声,退了出去:“回答正确,该给你奖励。”
身下两根齐入,整个穴口被撑的发白。暧昧的声音带着哭腔从喉咙里不受控制的溢出来,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极了,两根的缝隙里涌出湿透两人的液体。
大脑的每个神经元都在接收到的快感里绽放,浑身颤抖着,全部都是溢出的愉悦。撞到敏感的位置时尖叫着他的名字几乎要被快感裹挟着,整个人紧绷着几乎要死一回。
结束的时候人果然已经昏了过去,无意识地抽搐收缩着,半睁的眼睛一阵阵发白,心脏狂跳将肾上腺素泵至全身,激起的血压冲击这浑身每一寸骨肉享受愉悦。彻底失去意识前听到他平复呼吸,以及沙哑餍足的嗓音。
“够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