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澄从空间弄了个小筑,看到周围的熟悉场景,心底又是一抽,一锦绸薄被从空中掉落盖住了两人。
朱澄的脸放大出现在我的眼前,两人薄唇相碰唇被他紧紧盯住,带着炽热的坚硬,舌尖长驱直入,撬开贝齿,肆意纠缠着丁香小舌,似要将呼吸都夺了去一般。
肩头被滚烫的手掌按住,他的另一只大掌抚在那娇香雪软,肆意的拿捏,那顶端的尖尖小芽儿,仿佛夜色里含苞待放的雪梅。
他跨坐在我腿上,俯身张口含住,一直都舍不得松口,时轻时重的吮吸逗弄着,接着手顺着腰肢滑下,穿过臀缝将其撑开,接着开始用手抽打内侧密口,抽得很有节奏和力道。
拇指有意无意的擦过穴口,两处而来麻酥酸痒感瞬间袭满全身,不知不觉开始轻轻颤抖起来,我额头上香汗如雨,欲仙欲死地呻吟,双手死死抓住男人的头发,臀更是不断地挺高配合他手指的侵入。
在他手指的玩弄下,随着两个呼吸的急促,泄了身,腿间那事物还是软软的,他散发着极度狂暴的气息,双眼充血,不甘心的在我身上蹭弄,最后弄得一片泥泞,依旧没有一丝擡头的征兆。
朱澄从我身上抽离,他烦躁的闭上眼睛,整个人心力交瘁,他表情颓废,神情如同死灰,显然这种打击持续中,自从……没有真正地放下。
“他们今日有事不来了,你早些休息吧。”朱澄真君说完慢慢的起身,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我坐起,对着他的背影露出一丝浅笑,一切尽在不言中,那笑意,三分冷,七分伤。
很可笑,他挑拨了我的情欲,他却不行了,如今独留我在这黯然神伤。
好一个有事。
我记得他刚刚好像问我是什幺日子来着?
十几年前的今天不就是他们四人大婚的日子。
如今一个丈夫对我起不了反应,另外两个一个在讨好另一个女人,另一个怕是在算计着在我身上如何得到最大的利益,这就是当初视我如命的丈夫们。
这段时间,我曾想莫不是穿进了女配文,不然为何触手可及的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原本不是合欢宗的人,有一个自幼定亲的竹马,这竹马什幺都好,唯独赔在了赌上,她们两家因为这事被害的不轻,他与别人对赌时不仅输了全部身家,连未婚妻都赔了进去,好在他一早就让自己跑了。
年少无知,几经辗转,落到了人贩子手里,一棒子让那人去了地府见阎王,对于这场命案她没有砍头,却免不了牢狱之灾后得知贵人相助,却不想遭人暗算,与贵人春风一度后,慌张落跑。
我一直深信我是幸运的,受着老天爱护,伪装乞丐乞讨时又遇上一富家子弟,便跟他来了合欢宗,年幼无知,又只是个凡人,得知凡人亦可修仙学本事,没有打听清楚就入了合欢宗的门,后来才知这人是合欢宗的少宗主,而合欢宗是什幺地方,靠鼎炉靠双修靠阴阳相交提升修为的地方。
好在他为人正派,好友亦是正派宗门的弟子,对我也照顾有佳,给我安排在一个特殊的系派,白日里照顾照顾灵田,晚上去讲堂听听课,放假的日子还有对新人专门的特殊照顾,就这般在合欢宗,聊以度日。
十八岁那年我离筑基临门一脚,短短一年时间从无修为到练气大圆满,毫无意外,我成为宗门重点关注对象,光是筑基丹的安排都比优秀的内门弟子多了一颗,宗门名副其实的备受宠爱小师妹。
我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至意外得知自己不过是宗门私下豢养的预备炉鼎,只待筑基便人人皆可染指,尽管他们掩饰的再怎幺好,还是被自己得知了。
我羞愤至极,想要找他,结果看门的小弟子说他出游了,事实当真如此?我不信,心灰意冷之际准备寻死,可他却出现我的面前,衣衫褴褛,脸上还挂着血迹,他将我拥在怀里,全然不在乎少宗主的身份,对我一直说对不起,他不知道怎幺会这样,甚至还许诺要带我离开,不让我成为炉鼎,让我赶快提升修为。
毋庸置疑,我信了,甚至对他生出了异样情感。
可等啊等,等啊等,一个月……两个月……修为不在压制的我在筑基成了时也没有见到他,没几日宗门突然决定要将自己送给魔君,那日被打扮的格外羞耻,不过好在魔君没有看上自己。
也就是那一天,我在宴上遇到了他的好友,他带着几个宗门女弟子陪在那两人身边。
我与他对视时,那人居然没有一丝动容,一双墨眸之中毫无波动,看着眼前满眼泪痕的我如同一个陌生人,甚至对同伴笑着谈自己。
我一度觉得天塌了,脑袋嗡嗡直响,那夜我不知是怎幺回到住处,怎幺从黑夜熬到太阳高挂,几天几夜,我夜不能寐,想起跑去质疑他,却又觉得到他面前不过是徒加笑话。
我也不知怎幺引起了朱澄的兴趣,单几句话便是将自己推到了合欢宗的风头上,也因如此,宗门对他的顾忌,没有人动我。
可这人早已花名在外,对他的追求我嗤之以鼻,更何况我的心思早就落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尽管有朱澄护着,麻烦事依旧不少,如当初少宗主站在自己身边时一般,合欢宗女子众多,饶是修真界美人遍布如云的地方他们外貌依旧是拔尖的存在,更别说他们的身后的势力,所以追求者那是从这宗门排到那宗门,当时很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