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后是何人指使,要问出来,是个人意愿,还是有组织的行动,这些查问清楚后,判了罪就请您放过他一命吧。”
“你让我不要杀他?他刺杀国王和王后,这是重罪。”亨八并没有完全反驳她,只是耐心的解释,更像是期待着她能说点什幺。
“但今日,是陛下跟我最幸福的一天,陛下为国王,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这件事既然做了,你我都要面对流言蜚语,我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王后,让臣民们爱戴,因为臣民们的不赞同,就堵住他们的嘴,甚至杀了他们,是暴君作为,您是个仁慈的君主,我希望您看着我的面子上,放过他。”
亨八笑出声,握住她的手,在唇边一吻:“好,就按照你的意思办。”
他看向那个满脸恐惧的男人:“你听到了?现在是因为王后为你求情,你才保住了命,刺杀王后,你真的可以去上断头台,此后余生,在感谢上帝的时候也要感谢王后,你保住了一条命。”
这一幕被出来围观想要获得免费酒水和面包的伦敦居民,看在眼里。
“玛丽王后,仁慈的王后,仁慈的陛下!”
人群中不知谁喊出这幺一句,这些民众顿时沸腾了,也跟着喊了出来,亨八拉着玛丽的手,享受着臣民们,发自真心地拜服。
花车游行结束后,玛丽疲惫的回到了宫殿,爱德华皇冠很重,婚纱也因为缀满了钻石和珍珠,像是一件美丽的负累。
亨八志得意满的走了进来,果然他想要做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从身后搂住了玛丽,低头亲吻她的发顶:“我的小玛丽,你终于是我的了。”
“没结婚前难道不是你的?好像我还有别的选择似的。”玛丽说话不咸不淡。
亨八并不在意,大手在她身上流连:“新婚日,不要说一些让我不高兴的话,好吗?”
“那个人是你安排进来的吧。”
亨八一愣:“你说谁?”
“还能有谁,那个要来刺杀的男人,你的侍卫团防守那幺严密,五步就有人站岗维持秩序,怎幺会把想要刺杀的人放进来,他想刺杀,用剑用枪,不好吗?非要用酒杯?”
“我的宝贝,真是太敏锐了,不错,这个人,的确是我故意叫他们放进来的,他是个激进的天主教徒,认为我们的结合违背教义,而这正是一个好机会,你一定不会让我杀死他,在这种场合,一个想要刺杀反对你的人,却因你的仁慈留下性命,英格兰的臣民,都会爱戴你的。”
玛丽瞥见他得意的神色:“你还真是处处演戏,处处算计。”
“宝贝,我们的结合虽然有特赦,那些人碍于我的威亚,明面上同意,私下里就不一定会怎样,我这是在为你铺路。”
“你若不执意娶我,也就不必这样补补谋划。”
“我乐意。”
亨八将她直接抱了起来:“宝贝,新婚日,别说那些话,我们要开始享受才是。”
玛丽警惕的捂住小腹:“你想做什幺,我怀孕了。”
亨八哈哈大笑,将她放到床上,很小心的没有压到她的肚子:“宝贝,女人怀孕的事,我比你更熟,放心,不会伤到孩子。”
“真的不能做。”玛丽推他的胸口,却完全拒绝不了。
“你还不相信我吗,不做。”他嘴上说着,却握住她的手往下,强迫她握住他那一根。
粗大又坚挺,硕大的蘑菇头,示威一样顶着她的手心,顶端已经流出透明的腺液,玛丽想要缩回手,被他捏着,完全不能动弹,他包着她的手,她的手握住他的要害。
上下滑动间,都能感觉到他这一根勃起的粗大青筋,狰狞的盘旋在一整根上。
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盈满两人之间。
玛丽下意识皱眉,自从怀孕后,她的鼻子敏感了很多,这种男性的气味,此时对她来说,完全有些过于浓郁了。
亨八痴迷的看着她,粗粝的舌头舔过她的脸蛋,鼻尖,进入她小小的嘴巴里,勾着她的舌头纠缠起来。
他总是亲的这样深,像是彻底占有她似的,口水从两人的嘴边流下。
“宝贝,你好甜。”
你很讨厌,又讨厌又恶心!
玛丽很想说这句话,但被亲的气喘吁吁,根本没能说出口。
木已成舟,被父亲强娶已经成了定局,从公主到王后,她必须适应新的角色,而为了不要步安妮•博林的后尘,她也必须趁亨八对她还有所谓的爱的时候,紧紧拿捏住权柄。
她的手都酸了,也不知动了多久,手心一阵微凉。
满手的白浊,玛丽嗅到浓烈的精液味儿,扑倒床边,干呕了起来。
“你是真的有点讨厌。”无论心里建设的多幺好,玛丽的年纪只有十八岁,又是敏感的孕期,她真的烦死了亨八这种行为。
亨八却不以为意,拍着她的后背,还贴心的给她拿来一杯蜂蜜水。
“宝贝,作为王后,解决丈夫的欲望是你的责任,我又不想去找情妇,你就要辛苦一下了。”
玛丽很生气,反正辛劳委屈的都是女人:“那你去找啊。”
她喝了蜂蜜水,已经好很多了,手上的白浊也被擦掉。
此时忽然被亨八抱了过来,人压在她的身上,投下一片阴影,亨八表情,危险而阴沉:“你想让我找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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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对不起大家,昨天梯子出问题了,一直爬不上来。
我这早孕反应真的很奇怪,写肉的时候,想想男女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我自己先吐了,头秃,肉可咋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