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做!”沈蕴毫不犹豫地回答。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的僵冷和颜贺的自卑,于是,她把自己娇软的身子送进颜贺的怀里,手臂柔柔地抱住他的腰,暧昧地凑到他耳边说:“颜贺,你好大呀……”
“人家之前都没认真看,第一次看到这幺大的,有点怕也是正常的嘛。”
作为性伴侣而言,沈蕴的确很能提供情绪价值。
颜贺眼里的那些阴霾不但被她一扫而光,而且还被她的这两句虎狼之词撩得血气上涌,都往小腹处汇聚,胯间巨物充了血又涨大了几分。
他按下自己的欲望,抱着她柔声哄道:“你怕的话,我们改天再做好不好?”
或许等她再做一些心理建设,或者他再研究一下,多做一些前戏,让她多适应一下。
“不要嘛,我现在就要把你吃掉。”沈蕴咬住他的下唇,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瓣,色气地说:“不如我们比比看,谁先让谁高潮?”
颜贺抿唇,舌尖扫过她刚刚舔的地方,有种甜丝丝的错觉,心头的燥热怎幺都压不下去。这种情形下,如果他还能忍着,那就真的不是柳下惠,而是不行了。
“你确定?”
“来嘛!”沈蕴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在他身下躺下,强装镇定老练,可眼里的惶恐不安却藏不住。
她战战兢兢地最后扫了一眼他胯间巨物,鼓起勇气双手交叉在胸口,视死如归地分开自己的双腿。
颜贺被她小心翼翼的举动逗笑了,心头闪过三个字——“纸老虎”。他忍着笑意,撕开一个避孕套,给自己套上,俯身将自己的欲根抵在她的花苞上,沉身一顶。
然而出乎意料,他没能进去。
因为他顶一下她就缩一下,仿佛被他的龟头烫到了一样,完全没办法进去。于是他只能握住她的腰,将她抱回来。“别紧张。”
她的声音不似最初的强势,反而带着点哭腔,头两回给她的疼痛印象太深刻了。“颜贺,你一会儿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嗯。”
她太紧张了,而且也不够湿。他硬顶顶不进去,还会弄疼了她,只能安抚她,等她放松。
颜贺于是用自己的顶端来回划拉摩擦她的粉缝,但刚一接触她的花唇就忍不住吐出了一些滑液。好娇嫩的触感,像一汪水豆腐,感觉轻轻一碰就会碎。
“唔——”硕大的龟头在她的花瓣里穿梭,凸起的冠棱温柔地磨着穴口,偶尔不轻不重地擦过花蒂,酥麻的感觉传来。
她很享受这种边缘性行为带来的快感,整个花苞都酥软了,不知不觉中穴口微张,流出了不少蜜液。好像不用插入,这样就已经非常舒服,舒服得有点快到了。
啊,好棒。还差一点点……
可这时他却停了下来。沈蕴恼得轻蹬了一下腿,略带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正菜还没上呢,他可不能让她先把餐前小吃吃饱了,颜贺用指尖刮起这些蜜液,将它们均匀地涂抹在花瓣和穴口上。
他看了眼双颊酡红的沈蕴,倾身复住她,吻上她的唇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沈蕴的舌头被他勾住纠缠。她被吻到晕乎乎,意乱神迷,但仍感觉得到,他在虚顶自己的穴口。
小心地戳进去一个头又撤出,反复如此,慢慢地让她适应。
沈蕴被这反复顶戳,反复试探勾起身体里的空虚感。让不知道何时会被贯穿的忐忑心情和期待他早点进来的渴望反复折磨。
压根没意识到她的下身已经春水泛滥,流出的液体不仅打湿了他和她,也打湿了床褥。
她本能地遵循身体对颜贺的渴求,柔柔地开口道:“嗯——颜贺,给我……”
颜贺心里有些想笑,刚刚是谁对着他的肉棒,惊恐到瑟瑟发抖,这会儿又催着他塞进去。
足够湿了,他可以进去了,而且沈蕴穴口的吞吃感一次比一次强烈,她扭动着腰肢,情不自禁地追着肉物就想往下坐,他已经忍得龟头都要爆炸了。
颜贺用虎口握住欲根,龟头顶开两片花唇,抵进她的穴口,缓慢地破开她的嫩径。
颜贺依旧吻着她让她放松,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只要她一皱眉,他就会立马停下,小幅度地抽送着摩擦起快感让她适应。
虽然才进来了一个头,但以颜贺的长度,龟头正好够得到她穴内的第一个敏感点G点上,缓慢的抽送中,他无意顶到了那一块硬币般的凸起。
“啊——”沈蕴急促地呻吟着,穴口吐出一包蜜汁,脸颊酡红。“颜贺,你顶到了哪里?这个感觉好奇怪……”
“这里吗?”颜贺用龟头对着记忆中的位置用力蹭了一下。
“啊——”像是被点了穴,她柔软的小腹吸气下陷,可脚趾却不自觉地蜷起,感受到身体里的陌生变化,她的嗓音抖得像将落未落的烟灰,随时可能断掉。“不要再弄了。”
“是疼吗?”
“不疼……嗯——”她从鼻腔中散出叹息。“有点爽,但就是很奇怪的爽。”
不像寒冷冬日里吃完一锅重庆火锅,辣的直吸气的那种爽,也不像炎炎夏日里喝下一罐冰可乐,最后满足地打了个气嗝的那种爽。这种爽,一点也不干脆,很潮湿,很黏腻,还有点难受,但却令人莫名上瘾。
“那这样呢?”颜贺用力抵着她的敏感点研磨着确认位置,然后猛地提臀一撞。
“别撞!啊——”这一撞引起了一连串连锁反应,沈蕴感觉身体里涌上来一些什幺,小穴猛地缩跳痉挛起来,一大捧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在颜贺的欲根上,大脑突然像失去信号的旧黑白电视,闪起一片雪花。
高潮带起的收缩蠕动绞紧异物,小穴里突然伸出无数张软嘴从四面八方咬住他的龟头。
还好没有整根没入,颜贺倒吸一口凉气,硬生生忍下了射精的冲动,但她体内的强力夹吸带来的快感还是从脊椎一路传递到大脑,让颜贺爽到头皮发麻。
回过神的沈蕴只想到两个词形容自己,色厉内荏,不堪一击。
真的是不堪一击,颜贺才撞了一下,她就敏感地喷水高潮了。
她羞耻地捂住脸,自暴自弃地说:“我输了,你出去吧,不想做了,好丢脸。”
沈蕴完全不知道她这样敏感多汁的身体对于男人而言是多幺销魂的尤物。
“不丢脸,很可爱。”颜贺蒙着笑意,卧蚕积出温柔地弧度。
他俯下身拉开她的手指,想亲亲她的脸,却拉不开,他只得亲她的手指。在她耳边轻声说:“小蕴,做爱不是男女博弈,没有谁输谁赢。我能让你快乐,我很开心。”
沈蕴听了他的话,松开手指,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闪动了一下,就迅速搂紧他的脖子,把赤红的脸埋在他的肩头,“不许看我了。”
害羞的小蕴,埋着头像一只小鹌鹑,剥去了高傲刺人的外壳,只剩百分百软萌可爱的芯子。
颜贺的心底柔软地塌陷了一片,眼底的欲色翻滚煎熬如浓稠的墨汁,想要把她一口吃掉。
“那我们继续好不好?”
“嗯。”沈蕴在他肩上点头,发出轻微的响应,柔软的唇擦过他的脖颈,在平静的海面吹皱起涟漪。
颜贺的心神一荡,循着她的唇贪婪地吻过去,肉棒一刻不停地继续在她身体开拓着。
高潮过后的潮水,让她的穴内变得更加湿滑,颜贺得以顺利地往小穴的深处一寸一寸推进,直至到底。
时隔多年,她的体内还是这幺紧致,跟第一次一样,紧紧地箍住他的欲根,吸裹着他的柱身,让他几乎忍不住射出来。
沈蕴轻喘着,如释重负,还是好胀好酸,但好在不疼。
他在她的唇上辗转研磨,欲根也在她的身体里辗转研磨,缓慢抽送。
渐渐地那点酸胀感变得微不足道,酥麻感取而代之。
“嗯——”有点舒服,像被泡在温温的水里,全身都暖融融的。
跟前两回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沈蕴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颈,双腿勾紧了他的腰。
他的身体跟醉酒那日一样烫,连带着他的肉棒也非常烫,可这样滚烫的物什顶在她的宫口,热意蒸腾,催发情欲,令快感连绵不断。
她在他身下欲罢不能地扭动着,小声问:“颜贺,你舒服吗?”
颜贺抿紧了唇,他当然是舒服的,而且是舒服死了。
因为,除开她体内的柔嫩多汁和强力夹吸,这一幕他已经幻想过好多次了,有什幺比美梦成真更让人兴奋呢?
“颜贺,你舒不舒服?嗯——”她的声音娇柔软媚,固执地继续追问,仿佛一定要从他嘴里听到那个答案。
“我让你舒……”她来不及把话问完了。
因为颜贺突然把她的腿往上压了压,紧接着腰臀发力,猛烈地捅撞着她的花穴。
两幅湿漉漉红艳艳的性器在摩擦碰撞,就像一粒火星子抖落进了烟花丛中,激起了绚烂的火花和无尽的欢愉。
“啊啊啊啊——”一声接一声高昂的呻吟响起。沈蕴此刻正被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席卷。
从来没有过的欲仙欲死的体验。
像是被颜贺撞开了某个开关,她身体里的水哗哗流个不停。那春水从她的穴内流出,被他的激烈抽插碾碎,水花四溅,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还有一些被打成细小泡沫围缀在两人的交合处。
满室都是连绵不绝的呻吟、响亮的啪啪声和淫靡水声。
“颜贺,慢一点,啊——嗯——”沈蕴被顶的头晕眼花,望着颜贺都出现了重影,仿佛同时有好几个颜贺在和她做,她只能闭上眼去感受他,感受他带来的滔天快意。
极速摩擦累积起来的快感,终于让颜贺忍不住低吼出声。“呃啊——”
他感觉自己的龟头都要融化在她的穴内了,这舒爽,让他下一秒为她死都行。
他冲刺着越来越快,既想带给她更澎拜的高潮,也想带给自己更大的快乐。
不记得自己泄了几次,流了多少水。沈蕴的灵魂都要被撞出了体内,意识飘忽,双眼迷离,汗湿的头发沾在额前,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花穴不由自主地开始剧烈收缩痉挛着,这是更大的高潮到了。
而她穴内的极剧变化也让颜贺的肉棒被夹得颤抖不已,终于忍不住几个深刺,耸动着射在了她体内。
“啊——”他满足地叹息一声,伏进她的肩窝。
沈蕴的眼睛此刻湿漉漉的,她还在回味刚刚的高潮,意犹未尽。
她从来没有这幺快乐过,快乐到再也不想放开颜贺。
她食髓知味,做了一个自私的决定。
她猜颜贺也是快乐的,因为他吼得真的很大声。
她抚摸着颜贺柔软的黑发,轻声说:“颜贺,我爱你。”
颜贺擡起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她,跳动的心脏被这三个字轻易捕获。
她不是在开玩笑,虽然神色平静但眼里都是认真。
她擡头去吻他。
颜贺闭上眼。就算有可能是她的谎话,他也想沉溺在这一刻短暂的幸福里。
吻了没一会儿,沈蕴感觉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重新苏醒了,将她的小穴撑得饱胀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