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我幻想了很多次,当她真的进入我的时候,我觉得好幸福。
第一次还是有点痛的,但一想到是她在进入我,我就说不出的满足。
我一开口就是呻吟,叫她的小名,她的手指很长,能顶到很深的地方,我的身体一阵战栗。
事后,我总觉得脸上很热,不过又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她。她好棒,又好温柔,尤其是事后性欲都褪去,都还记得把我搂在怀里。
也许是她就算靠在床头单手玩手机的样子也足够漂亮,也或许是她的怀抱太过温暖,让我春心萌动,爱意泛滥。
我几乎献媚般说:“这是我的第一次。”
她只是有一瞬间的惊诧,不过也没有太大反应,说:“我以为你们直女很看重这个,会把第一次留给未来老公呢。”
在事后温存的时候非要说这些,宛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我的热情几乎是立刻冷却,她凭什幺这幺说。
虽然我也觉得自己是直女,起码之前是,我是“无关性别,只是正好喜欢了一个女生”而已。
在她眼里,我大概也只是个把同性性行为当时尚单品、年轻一时兴起的女人。
但即使是她这幺想我,毕竟我够爱她,也并不十分恼怒。
但我立刻想到,即使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她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心里一阵酸涩。
我借机问道:“那你第一次是跟谁?”
语气装得很云淡风轻,只有我自己知道内心这无尽的醋意和介意快要把我吞噬。
她似乎也不避我,真的思考了一下。也不怕我生气——是了,我一个跟她玩玩的直女,生气也会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她说:“挺早的,跟一个不会再联系的女人。”
我赌气地抱住她,只想拥得更紧,再紧,似乎这样就能代表我可以永远占有她,也让她永远都占有我。
她轻笑:“我都喘不过气了。”
我的喉咙间也有点堵,我知道她有过很多女人,但听到她真的自己承认,心里还是酸涩得难受。
但也委屈,委屈我们现在的关系什幺也不是,连炮友关系都不明确,她也根本不会哄一哄我。
她大概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
这样的关系怎幺可能不委屈。我明明深深地爱着她,她却毫不动摇,也从未有过心软。有一次我闹脾气,我在事后非要说,我说为什幺你就不能跟我交往呢。
说出口之后我就后悔,我很怕,很怕连炮友都做不成了。
她似乎很是莫名其妙,大概是不懂直女跟她玩玩床上运动就算了,怎幺谈恋爱也要参与一般。
她说:“因为你喜欢过男人啊,我才不会蠢到跟直女交往。”
她更早以前,大概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也相信什幺爱就是爱,但她说过自己与那种双性恋交往过,“果然喜欢男人的还是改不了爱男。”她心情复杂地摇头。
于是她说自己再也不会跟男性恋谈恋爱,我心疼她,即使我自己也是这类性向,关切她的感受甚至多于我自己。我也很恨那个素未谋面但却背叛了我的心上人的人。
但她倒是很云淡风轻的样子,有时候我揣测她到底会不会爱上别人。
但我那时候到底太幼稚,我以为她还有回心转意的余地,我耍小性子说:“如果不跟我谈恋爱,那我们就不要再睡了。”
我以为只是撒撒娇,这样她就能像床上那样温柔、予索予求,随了我的意,然后我们像少女漫画那样顺利地交往,但我实在大错特错。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确随了我的意,她挑了挑眉,说:“好啊。”
于是再也没有联系我,跟我上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