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她自慰【慎入】

(四)

谢栖白   ·   高中

高二上册期末时盛行传染病,比流行性感冒要严重很多。感染的人症状各异,开盲盒一样,这会儿大家都不希望自己开出隐藏款。

专家平时闲得发灰的嘴这时忙起来,吧啦吧啦讲个不停。有些确实是正经科普,有的纯粹是在胡扯,没几天就被扒是无良商家散布谣言哄擡物价。

学校成天开着广播给他们打定心针。

“同学们,考验你们意志力的时刻到了,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能笑到最后,赢得最后的成功!请同学们无比保持坚定的信心!高三的学长学姐们,你们为学弟学妹们要起到带头作用,听指挥!守规矩!全心全意备战高考,十年磨一剑,一定要不受干扰地全力以赴!!”

广播讲话的时候赶巧他们在上自习,如常做学校安排的午练。专注力差的学生无法集中,烦躁得砸嘴,一直摁笔制造噪音,周围人也很烦。

于是谢栖白上前关了广播。

因为是新型病毒,大家都有些措手不及,学校也只是通知食堂分餐制,勤洗手,勤消毒,少扎人堆。学生戴口罩照常上课。

谢栖白觉得不合理。

食堂消毒工作干得并不好,懒懒散散的,一波人吃完,工作人员也只是简单抹净桌板油渍,酒精喷瓶对着桌板一喷,擦干就完事,并未仔细消毒。

教室也是,外边寒风呼呼,里边门窗紧闭,开着热空调,一个个脸涨得像淤血的肉。教室的大灯点着,黄澄澄的,一张张脸照过去更是像被打肿的猴子屁股。

密闭空间根本是病毒培养皿。

感染的人变多了。所以广播又大声催促各班关掉空调,忍受严寒,共克时艰——极力鼓吹人定胜天。

有一波人已经感冒请假回家了。

谢栖白看着空气发神,总觉得自己正与看不见的病毒亲密相贴。

学校是半句不提放假的事。但学生灵啊,消息渠道可灵通了,上午第四节课班里就有同学嚷嚷下午要放假。

他想放假。

他不是不想学,吹着热空调必须戴口罩的日子真不好受,闷死了。才洗过的头发也感觉里面闷了一股热汗,发油。好烦。

年级是说不许吹空调,专职检查的人一走,胆大的学生又上前开起,问就是体寒。

父母在外省打工,放假他也是留校。

但问题不大,季瓷也留校。

他们俩只要凑在一起,两支笔两本习题册,他俩就能内卷一下午。

无所谓啊。能和她待在一起,戴口罩也开心。无脑闲聊也很开心。

班级里,小灵通的含金量是超高的。

下午确实通知放假了。

班主任嘴唇开合,几句平静的话立马炸锅。班级秩序立马混乱起来,一个个心燥得,屁股张针,完全坐不住,歪歪扭扭,窃窃私语。这时的纪律谢栖白管不住,他也忙。

谢栖白忙着领发放假须知等回执单。

老师也忙。忙着在电脑上整理暑假答案电子版,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大只细脚蚊虫。

课代表们则更忙,字面意思的上蹿下跳。男男女女几个人哄跑到五楼,翻找假期各科试卷。五楼没有的,又匆匆往一楼跑,踏踏踏脚步不停,气喘吁吁,焦头烂额。

卷子数错了,份数数少了都能急得跳脚,越急越坏事,一着急又把一会儿要发的卷子边角撕烂了几张。

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和教室那帮子急得跺脚的人有得一拼。但两者性质不同,前者的焦急是承担责任,后者的焦急则是不愿负责。

要是没有那些杂七杂八的卷子,直接放假该多好。他们的一贯理念,大量的卷子不能让你弯道超车,没做完只会加重焦虑。只有松弛的心态才能让你赢在终点线。

教室里发手机了。群体焦躁的氛围弱了些。一个个黑乎乎的脑袋低垂着,键盘和手指都很忙碌。

季瓷什幺官都没当。她是乐得清闲。她和他们不一样,她不急,放不放假她无所谓,作业发下来做就是了。她托着腮,一脸看好戏地盯着谢栖白,唇角带笑。

稳当当往那一坐,一尊大佛似的,头顶冒佛光了,脸上露出恬淡的微笑,像在普渡众生。

“我靠,你真坐得住啊——快过来和我发东西!”谢栖白靠近她时,用很小声的声音激动地对她说。

“行。”季瓷笑了,扯扯衣角,站出来帮他回执单。

谢栖白则上台统计留校名单。

两个多小时,该走的也散完了。但有几个女生给季瓷发消息,说出去了就进不来了,能不能再帮她拿几本书。

季瓷说行,边接电话边给她们打包书籍。她们表示感动,也帮季瓷带外边的吃的用的,并问她还要什幺,再好好想想,这封校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季瓷便托她们把东西都买成双人份。谢栖白那边还是很忙,在教室组织秩序,打扫卫生什幺的。

季瓷笑着接过沉甸甸的大包裹。这“粮食”屯的,她已经能想到腰围被充实一大圈了。季瓷无奈笑笑。这泼天的肥肉还是留给谢栖白长去,她实在是无福消受。

谢栖白撕了包风干牛肉,翻到背面看生产日期,没过期。但配料表:鸭肉。

谢栖白看笑了,递给季瓷看:“看,挂牛头卖鸭肉!我真是愤怒啊!”

季瓷笑:“这不挺好?至少知道是什幺肉,总比啥都不写让你瞎想好。”

谢栖白摇头:“NO!它不该注册牛肉商标!我为牛感到愤怒!”

季瓷无语:“你还把牛吃了呢,我才该为牛感到愤怒。”

谢栖白:“你买的双人份呢……就…彼此彼此吧!”

季瓷更是无语,一头黑线,倾身去抢:“全还给我!服了你,白眼狼。”

谢栖白笑,给主动献上的脸蛋印了一个吻。

季瓷白他,疯狂擦脸。

(四)

季瓷   ·   初中

打完羽毛球一身热汗,季瓷洗了澡,在沙发上窝着看电影,嘴巴里叼着两颗青提。

冰箱冻过的青提。咬一口,嘶~~好凉啊!她被凉得脖子一缩,表情像被攥紧的海绵,紧皱,一脸局促。

“瓷瓷,少吃点冻的。又吃冻西瓜,又吃冻青提,这又是你什幺时候去买的雪糕?真不怕肚子凉?过几天不是要来月经了?到时候我看你会不会捂着肚子哭?”余姚拿起雪糕看了眼,芒果外形芒果口味。

服了。一看电视嘴就闲不下来。等到播到片尾曲后知后觉往桌上一瞄,一堆乱七八糟的垃圾纸,自己都忘了什幺时候拆的包装。

主人公奔跑的时候?

赛车的时候?

还是电影煽情的时候?

她忘了。

反正说了也不听,余姚没办法,只能低头给她收拾垃圾,他心里不平衡,小声埋怨后,就趁她不注意,把她嘴里的雪糕抢了,转手往自己嘴巴里塞。但这常常会引起季瓷的尖叫。

“啊,你恶不恶心——我吃过的你也抢!全是口水!”季瓷被他膈应到崩溃。

“就好这口,不行?反正我说什幺某人都当耳旁风。想吃过来抢吧。全是口水。”余姚耍无赖的时候,帅气会砍半。

“恶心死了你。”季瓷撇嘴。

“去写作业。”命令式口吻。

“不。明天吧,今天我已经写了很多了。”季瓷回避道。

余姚:     “哦。我检查。”

季瓷忙打哈欠:“好困,我回屋了!”

没多久余姚来敲门。

余姚:“瓷瓷,开下门。”

季瓷:“小叔叔,干嘛啊,我都准备睡了。”她以为余姚是来催作业,不情愿地开了门。

余姚坐在床尾:“我还没问你呢瓷瓷,最近有没有男生和你表白?有没有和同学发生矛盾?有没有人欺负你?老师讲的课更得上吗?别无效刷题,初中偷不得懒,考得比较死,几乎是背多分,勤快点,多去老师面前晃晃,混个眼熟也行,老师才更愿意和你讲题。乡镇老师不比城镇,工资低了,负责任的人少。听到没?诶,跟你说话的时候不许画画,画笔给我,等会再画……身体素质也要更上,明天给你熬鱼汤,带你去游泳,别黑着灯玩手机,隔点距离,坐直了玩,知道吗?不然眼睛不舒服。”

季瓷点头:“没有同学欺负我。上次你去找了那个男生,他一看到我就躲,我问他作业是什幺他都眼神闪躲,你和他说了什幺?没人和我表白,班上谈朋友的有几对,但我和他们不熟,他们会在班上亲嘴,不过我当看不见,因为不关我事。没有交到特别好的女生朋友,但我不在意,我可以看书,放假有你陪我玩,挺好的,也不耽搁时间。但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参加群体活动。但每个人都好像有小团体……算了,我也不是很想,考个好高中更重要吧。”

余姚看着她,表情认真:“不用管。这地方太小了,这些事你才会觉得大,其实很多人,真的,毕业了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不必为陌生人多费心。少掺和复杂的人际,离打架斗殴抽烟纹身的人远些……对了,瓷瓷,你有去纹身吗?哪怕是纹身贴?”

季瓷:“没有……我纹身干嘛,到时候还要体检呢……”

余姚一脸怀疑:“你特别喜欢蝴蝶纹身,我都看到你书包里的纹身贴了,共五张,少了两张银色蝴蝶。”

季瓷:“同学给我的……我贴画上。”

余姚显然不信:“衣服脱了,瓷瓷,还有长裤,长裤也脱了,我检查。”

她整个人脱到只剩内衣内裤。

余姚从她后颈检查到胸口,果然,靠近腋下的乳肉,被肉色内衣裹得严严实实的那小块,有一小张蝴蝶纹身贴。

靠近阴部的大腿根,也有一张面积大的纹身贴,旁边还有个小小的红蚊子包。

余姚:“胆子肥了?觉得我检查不到?”

季瓷:“哎呀。就只是纹身贴啊……又不是真纹了……”

余姚:“小时偷针,长大偷金。”

季瓷:“你别上纲上线。”

余姚:“呵。你这会儿说的话,我是真不信。什幺时候学会满嘴跑火车了?学坏了你。不是说好的民风淳朴?”

季瓷:“真的没有……”

余姚:“内裤脱掉,我检查一下里面。”

季瓷:“啊?我整天在教室诶,身边连只公蚊子都没有诶!哪来的坏男孩?”

余姚:“那天到学校等你,你们校门口不是有挺多抽烟的黄毛?”

季瓷:“去你的。我可听话了,我一般在他们蹲校门之前就回家了好不好?而且人家也没干坏事。就喜欢开个摩托逛,一没撩妹,二没收保护费。买完校门口的红糖凉虾就走了啊。别问我怎幺知道啊,同学说的——”

余姚听完,笑了:“那行,乖女孩。心里没鬼就把内裤脱了,岔开腿我好好检查一下,检查完给你读故事。”

小一点的年纪给她读寓言故事。

女孩长大了,就给她读英文原着。

这孩子,英语听力死差,每次要错一半……

他两指小心分开女孩阴唇,颜色偏浅,正值发育,阴毛还比较稀疏,岔开腿,整个小穴看起来小巧而脆弱。

阴道黏膜有水液,因为他拨动的动作而自然分泌。

他戴着指套的手不小心蹭到阴蒂,她的身体抖了一下,阴道小小地夹了一下,他抵在她穴口的手指感受到了。

余姚侧头问她:“很有感觉吗?”

她脸蛋微红:“碰上面的时候有一点,感觉很奇怪……又有点舒服…想尿尿……”

“这样呢?”余姚中指插了一小节指头进入,她里面很紧,碰一下,内壁就紧紧收缩,排斥外来不明物体入侵。

“感觉不舒服……”季瓷皱着眉头说。

余姚慢慢拔出手指,怕伤到她。

余姚低头看半躺的她,认真道:“那自慰的时候就不要把手指插进去,没有性经验,你受不了的,而且会尿路感染阴道炎什幺的。平时要多用温水洗下体,以防细菌感染,但不要清洁过度。还有,洗完一定要用纸擦干净,耐心点,擦轻柔点,知道吗?”

季瓷看他:“哦。”

余姚又说:“想自慰的的时候,可以戴着指套揉,揉上面这里的小颗粒,叫阴蒂,不要总是夹腿,揉完上个厕所,排排尿。”

季瓷:“哦。”

余姚看她,她躺在枕头上,腿翘在他腿上,又说:“内衣脱了。”

余姚食指和中指捏她乳头,大拇指在乳晕打转:“舒服吗?”

季瓷脸又红了,生理反应,点头。

揉了乳头,他又整个手掌覆盖她的乳房,轻轻抓揉,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摁着她的阴蒂,上下抚摸湿润的小缝。

又湿了……

季瓷觉得他手碰的地方都很舒服。平时讨人厌的唠叨鬼,闭上嘴巴,在她身体里摸索到能让她快乐到战栗的开关。

身体酥酥麻麻的感觉,有时候还会突然一抖。

这种感觉……

常常能冲刷掉她因余姚过于唠叨而产生的负面情绪。

季瓷冷不丁地问:“小叔叔。你会硬吗?”

余姚顿了一下,问:“瓷瓷跟谁学的。”

季瓷:“班里男生说的,男生看黄片下面会硬,他们还说,只要是男生都会打飞机,我问他们说老师也会吗,他们说老师也会……”

余姚打断了她:“这些男生不好,以后不要和他们说话。正常的男生不会和女生聊这些。我之前和你说的,性不都是下流的,譬如一对恩爱的夫妻,他们的性爱就是真正的结合,肉体和灵魂的双重融合。但青春期的男生聊这些很脏,他们都是靠看黄片了解女生。你教他做题的时候,他想的是怎幺能摸到你胸,怎幺能把你扑倒。很恶心的。瓷瓷以后别和他们接触。谁再主动和你说这样的话就告诉我,不要嫌麻烦。当然,你也不要主动去问他们。”

余姚耍了心眼。关于“他会不会硬”这事,三下两句就把她糊弄过去了。

季瓷有些尴尬,声音小了:“哦。”

余姚深深看了她一眼,抿唇说:“瓷瓷。如果这种程度不够,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买体外的小玩具,20岁之前,都不要自己插进去,会很痛。交男朋友可以。亲吻可以。舌吻不可以。也不可以让男生摸你胸,更不可以让他摸你下面。也不能看。其实你长大了,很多事情自己都知道了。瓷瓷要听话,听到没。别让我太担心——”

季瓷点头。没再问为什幺。

因为12岁的时候她就问过余姚。

她洗完澡,浑身光溜溜的,坐在余姚腿上,余姚的眼睛颜色很冷淡,但很有吸引力。

她玩余姚的额前发,余姚碰了她的胸,她一脸不解地问:“余姚哥哥。为什幺别人不能对我做这些,但你可以呢?”

余姚沉默了一会儿,说:“因为只有我想你好好的啊。怕你和别人学坏,所以提前教你。你出去不要和别人说,你和你的小叔叔会唇碰唇,不要去说你会脱光了让我检查,知道吗?外面的人很复杂的。黑的能说成白的。好朋友也不能说,知道吗?还有,20岁之前不许和男生做爱,其他的,20岁之后我会教你的,交男朋友不能瞒我,你要是瞒我,却被我发现,你就危险了。我讨厌撒谎的人,你知道的吧?”

季瓷看着他,确信他每一句话都很认真,点头说:“知道了。”

说实话的话……会吓到她。

从她脱掉上衣开始,他就一直是硬着的。给她检查身体后,他一般都会回自己卧室撸出来。

她还太小了。

与其让她因为好奇性和乱七八糟发色的男生搞在一起,不如提前教她怎幺自慰舒服,怎幺正常地控制自己的欲望。

至于为什幺在她20岁之前要了她呢?

不知道。

大概是等不及了吧。

他成天干些非法事业,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谁知道能活多久?

余姚在窗前抽烟,窗是进风口,烟雾被吹散,烟的小分子在空气中漂浮。

横竖都是死。

恨就恨吧。他最怕的事是被她遗忘。

地下室的女孩会冷吗?

抽完这根烟就去看她。她的宝贝每天都流着水等待他,而他把硬了一整天的鸡巴慷慨地插进她的湿穴。

他的瓷瓷成天被假阳具扩张着,阴道都松弛了。

无所谓。

他可以和假阳具一起操她。

他当然爱她。所以明天起,就要把她的女孩放了,不再插着她。

岔开腿等待的她很可爱。

活蹦乱跳的她也很可爱。

不久后,小叔叔会给你一个惊喜,一定会叫你终身难忘。

反正他最怕的是被她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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