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深吸一口气转头上楼,不长不短的楼梯在黑暗中比记忆里来得要长,危险就在身后你也顾不得太多只能继续向上跑。
你终于踏上转角平台,很快就要获得胜利。喜悦刚涌上心头,灯光乍亮,就见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从墙穿过,由上俯视,与你脸贴着脸。
黯淡无光的猩红之眼上映着你因恐惧扭曲的面庞,暗红的血顺着粘连的头发滴在你的脸上。
冰凉刺骨的血液激得你一激灵,总算唤回吓飞的三魂七魄,这次连尖叫都忘了慌不择路地跑着。
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久,气喘如风箱,再不停下你的心脏非得爆掉不可。
你蹲在明亮的走廊里喘着粗气,汗液顺着发丝流向鼻尖和下巴,滴滴答答地滴在磨得锃亮的水泥地板上。
大脑混混沌沌,乱七八糟的想着几息发生的事。这里到底怎幺了,为什幺会闹鬼?这还是你认识的世界吗?
“为什幺要让我碰到这些……”你抽抽噎噎地哭诉,穿越就算了,为什幺这个世界还闹鬼。
“老师你还好吗?出什幺事了,需要帮忙吗?”刚过变声期的少年嗓音出现在头顶。
你缓缓擡头,从深色的校裤往上看,洗得白静的衬衫掖进裤腰,解开的衣领随他的动作下垂能看到诱人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膛。即使背着灯光你也看得出眼前这个嘴角噙笑的漂亮孩子皮肤白皙,眼型状似桃花。
他离得你近极了,近到隐隐能闻出他身上淡淡的肥皂清香。
你暂且忘记了害怕,只想着这样的男生不管在哪个年代肯定都极受欢迎。
“老师你还好吗?”他又问。
你差点陷进他温柔的嗓音中,反应过来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你也没想为什幺在暑假的晚上,刚还在闹鬼的教学楼里会有学生,你站起身拉住他的手就跑:“快走,这里不安全。”
但是你没拽动他,男生反倒把你拽近身前,你的鼻头正好撞上刚才晃得你愣神的锁骨上,磕得生疼。
你捂着鼻子不满地瞪向他,只看到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露出不解的神情:“这里怎幺了?我一直都在没发现什幺啊。”
你急了,怎幺遇到一个油盐不进的,眼中的泪摇摇欲坠,你又拽了拽他:“小同学你别闹,这里闹鬼,快跟老师走。”
你也顾不得自己就是个幼儿园老师,总归学生怕老师,这个男生总该听自己一句。
“闹鬼?听起来挺可怕。”他终于听进你的话,但也只是弯起好看的桃花眼没有别的行动,他口唇轻启,“那老师你看到的鬼……是这样的吗?”
语毕,前一秒还鲜活的孩子猛然变成鲜血淋漓的鬼样子,那个在楼梯转角低头看你的鬼。
眼前一黑,紧绷的神经终于绷断,你被吓昏了过去。
你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刺眼的灯光将你叫醒。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背部凉凉的,胸部被什幺抓着。
一低头,就见连衣裙被那个漂亮孩子解开背部拉链褪下一半,白晃晃的乳房也从胸罩中解放出来方便他干下流事。
他跪在身侧忘乎所以地舔舐着,他先是在挺翘饱满的下半部分啃咬,并不用力单纯在享受弹性十足的软肉。
但这不是他主要攻略的地方,再一起伏的功夫,他已含住乳尖吮吸。舌尖转着圈地沿着乳晕舔弄,舌面难免蹭着乳头,湿凉黏滑的表面从上至下仔细舔过,最后由舌尖收尾轻勾尖点诱出压抑在体内的性欲。
他不遗余力地挑逗着,还有一只手伸进裙摆隔着内裤在揉你的穴。
内裤单薄的布料早就被淫液粘湿,黏糊糊、湿漉漉的,在指尖的按压中与肉体粘连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你能感受到手指滑动的轨迹隔着内裤肆意侵略,拇指关节揉着微胀的阴蒂,食指与中指上上下下的研磨,几乎仔仔细细地摸过外阴的每一处。
内裤湿乎乎的贴合在身上,洇在上面的全是从穴里流出的淫液,这反而更方便手指的侵犯。那两根作恶的手指不时插入一个指节在里搅动,粗糙的布料磨着穴肉激出更多的淫液,咕叽咕叽,与吮吸的啧啧声拌在一起。
面对他的侵犯你不敢出声,只害怕得默默哭泣。伤感中,你感觉有什幺团积在胸口顺着脉络涌入胸部被男生吸走。
那是什幺?阳气?寿命?
你无从得知。
吸力加重,你能感觉到被含在嘴中的乳头被一点点拉长,他就像个不知足的婴儿贪婪地吞吃分泌出来的汁水。
男生很快将那团气吸净,心满意足地擡起身看到你已经睁开眼,两眼泪汪汪的像只可怜的小狗:“老师醒了?真不乖,怎幺不出声?不喘喘多欠情调。”他笑得顽劣,抓着你的胸掐得生疼。
“呜……”你疼得发出一声呜咽,这个声音令他满足。
“老师好乖。”他倾身靠近你,还以为他要做什幺更过分的事,你哆哆嗦嗦地侧过脸,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又凉又软的触感落在脸颊,你睁开眼,就见这个男生笑意盈盈地看着你:“吓到老师了?我只是亲亲你,别把我当流氓。”
都做了那种事还不叫流氓?你把这个疑问憋在心里,可不敢叫眼前的鬼知晓。
“我叫徐桓。”男生做着自我介绍,似是故意般拥着你扣好胸罩的挂钩,再拉上连衣裙的拉链。
冰凉的身躯紧紧贴上来令你一缩再缩,怕得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老师还有力气吗?”徐桓站起身想要拽你起来,你却两脚发软怎幺都站起不来,好像刚才接连发生的事夺走了你全部的力气。
他叹了口气:“老师你不行啊。”他转过身蹲下,“来吧,我背你。”
他很有力气,轻松地托起你往校门口走去,与刚才不同一双手甚至没有逾矩,仅仅只是抓着你的双腿,就是有些凉。你双手撑在他略显单薄的肩上,炎炎夏日也不觉得热,纯纯的鬼牌天然冰箱。
“你知道路淼去哪了吗?”你终于鼓足勇气询问。
“那个跟你一起来的女生?”徐桓微微仰头枕在你被手臂挤变形的胸上——纯粹的吃你豆腐,他也知道自己的恶劣行径,看你不敢反抗的怯懦样子笑得肆意,“不用担心她。”
究竟怎幺个不用担心法你也不敢多问,只能点点头。
徐桓向上一颠,你重心不稳地向前倾倒环住他的肩膀,柔软的胸部完全贴靠在他背上。
“这才对嘛,老师你要放开些。”他哈哈大笑,就是个占便宜没够的混小子。
你又羞又恼,对厉鬼又不好发火只能默默忍受,好在不过片刻你就站在了楼底下。你都不想追究一个鬼为何会知道自己住哪,只想尽快远离。
“老师有事叫我,你知道我的名字。”
徐桓临走前留下这句,还不忘亲了亲你的脸颊,在耳边说着“别忘了我”之类的话。
你心里只想不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