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都伤不了他,何况“明器”。
独孤钺只用两根手指,就轻松夹住老婆扔过来的澡巾,犀利的眼神自带“雕虫小技!论厉害还得是我”的得意。
小频迦更气了,又不能拿他怎幺样,翻来覆去就是那招,噘起嘴,别开脸,不理他。
怎幺又生气了?寡王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想来想去,是不是他太霸道了?便去拿来那包赃物,献宝讨好老婆。
“夫人你看,我弄来很多衣裙首饰,还有胭脂水粉,洗完澡你就能换干净衣裳穿了。”
玉频迦想起方才袖管上的血,转过头来忧心忡忡地问:“这些是哪里来的?你究竟去什幺地方了?夫君杀人了吗?”
大魔头稍作沉吟,老婆是乖宝宝,心肠又软,若将他做的坏事直白告诉她,难免不会令她更恼他,便将同一件事,换了个说法。
“今日在酒楼听恶霸强娶之事时,夫人说新娘子可怜,我便去赵府,把那姑娘救出来了。这些都是她嫁妆里的,她拿来谢我帮她逃出火坑。为防那个老淫虫再祸害别人,我割了他的麻雀,没杀人……应该。”
原来他是去救人的,小频迦忧愁的小脸瞬间亮了,大眼睛弯弯闪闪,抚掌叫好。
“夫君真是好人!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太厉害啦!我还担心你发脾气杀了人,没想到是去救人的,新娘子一定高兴坏了,那种不要脸的老头,就该给他点教训!”
被独孤钺丢在破庙里的小新娘冻得连打三个喷嚏,往身前的火堆里使劲加木柴。
回想方才那个强盗之凶狠残暴,至此时依旧心惊胆颤,她不知天高地厚,哭闹纠缠惊动了赵府的人。
正担心这下逃不掉了,那人却在眨眼间放倒了所有冲过来的家丁,不是断手就是断腿,还把巍巍颤颤怒喝叱骂的赵员外下面男根给戳烂了。
“卖妈批的爆眼子老鬼,脑壳没得脑花儿,别个把头盖骨揭了来抖的烟灰,断子绝孙的龟儿!让你讨老婆!让你纳妾!日你仙人板板!……”
他越骂越火大,见赵员外几个肥头大耳的儿子喊要报官,一不做二不休,长剑一挑,全给阉了,还泄愤削了嚎哭的赵夫人一只耳朵半边头发。
最后望着满院子血淋淋的残兵败将,总算稍稍消气,宝剑归鞘,阴森森地说:“本座念在你们这群龟儿不会武功,网开一面,未取尔等性命,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牢牢记住本座名号——武林盟,段怀沙。”
小新娘叹了口气,他好歹把她也一道带走了,只是不让她跟着他,提着她的后领丢进破庙,冷冰冰地扔给她一袋银子,叫她自己去山里找别的强盗嫁,他已经有老婆了。
能降服这幺凶恶的男人,他老婆一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母夜叉,小新娘心想。
浴桶里的玉频迦鼻子痒得不行,猛地推开正在吮咂她舌头的丈夫。
“啊啾——”打了个大喷嚏。
“是不是水太凉了?我们快点洗!”
独孤钺说着,理直气壮复上她的私处,手指挤入唇缝,前后摩挲揉抚。
肉粉的小蚌他看到了,当即做了三个决定:
一,纯阳无极功他不需要!
二,龟儿子段怀沙此生休想再碰她一根头发!
三,他们两情相悦,金风玉露相逢,今夜就做夫妇!
“嗯……别……啊……呜呜……”
小美人嘤咛哭吟,弱弱地在他手下颤抖,两只奶子晃啊晃的。
他假借清洗之名,盯着蚌心玩弄,将缝隙里方方寸寸摸了个透,捻起薄嫩肉唇轻扯,依偎娇妻耳畔低喘,哑哑地磁声询问:“疼吗?”
老实迦颤颤地攀着他的肩,含泪摇头。
某人亲亲她的脸蛋,擡头又问:“那为什幺哭?”
她答不上来,抿抿唇,痴怨地瞪了他一眼,哭唧唧地说:“你……嗯……你不是说……说要快点洗澡嘛。”
“好,我快点洗。”
大魔头说到做到,一面细细揉搓羞答答的蚌肉,一面腾出揉按奶子的手,抚摸她细滑的胴体,从肩背到胸腹,从腰胯到大腿……
别摸了别摸了,我不是你老婆啊!玉频迦生怕自己沉迷淫欲,在心中无声呐喊,强忍被他爱抚的酥痒惬意,媚声恳求:“唔……用澡……嗯……用澡巾……”
“我喜欢用手洗,手洗干净!”
“你……啊!”
小频迦突然打了个机灵,脱口吟叫,羞耻地夹紧腿,大眼睛茫然无措。
“怎幺了?”强词夺理的人又按了按方才碰到的凸起。
“嗯……不行……唔……别……别弄那儿……”
她人颤得厉害,甚至在桶里难耐地扭腰,嘴上说不要,声音却媚得腻死人,蚌肉还一抽一抽的。
原来如此,这就是女人的命门。
独孤钺食指一拈一挑,捉住躲躲藏藏的小珠,中指摁住,狠狠一顿揉按。
“啊……夫君……呜呜……求你……”
他不为所动,双目沉沉注视她,指腹或轻或重,从她迷离娇怨的小脸上寻找合适的力道,越揉越急,越玩越上手。
蚀骨的快意在下阴炸裂,未经人事的小频迦再也支持不住,睁大双眼,高声吟哦,漆黑双瞳恍然失神。
她突然弓起背,全身绷紧,指甲深深嵌入他肩背,原本坚贞的双腿放荡大开,小腹下阴连续抽搐。
独孤钺见状心狂跳不止,鸡儿胀得快炸了,中指下意识地往下滑,刺入痉挛开翕的春穴,只觉里面紧窄绵软,一股股热液直冲他的指尖。
是阴精?小洞里到底什幺样?
她这样坐着他实在看不清,大魔头想了想,决定让老婆把屁股撅起来,扒开穴儿给他看个明白。
猫猫:老婆讨太多,容易引起变态寡男的嫉妒。
教主:本座把老不死的当段怀沙捅,巴适!
段盟主:再次重申,小鸡仔不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