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一脸贱婊子相”(抽脸抽奶抽逼踩逼)

“我也不想用这个...”

胡愚获还是哭着控诉。

“这两天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何文渊握着的拖鞋本来已经要抽上右乳,听到这话,生生转了个弯。

鞋底落在她的脸上。

“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打上去的同时,男人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她哭得厉害,不少发丝都沾在脸颊肌肤上。

又是一鞋底扇在脸上去。

“这不打那不打,这不用那不用,需不需要我再给你做个全身Spa?”

“不、不…”

她脑袋都被扇得一偏,又摆正回去,低眉顺眼的抽噎。

“还闹吗?”

“呜…不闹了…”

何文渊不说话了,揪着她乳头的手也松开,直起上身,擡脚踢向胡愚获的肩膀,将人踹倒在地。

随即欺身,在胡愚获身侧蹲了下去,一手扼住她的脖颈防止她起身,一手举着拖鞋就往她右乳上抽。

鞋底不像皮带那样疼得沉闷,也不像数据线尖锐,介于两者之间。

只是受力面积大了,男人又指着乳头打,仍疼得厉害,胡愚获哭叫个不停也干扰不了他分毫。

何文渊忽然停了嘴,她要伸手挡,就指着手打,也不训她。

每每她实在忍不住用手遮住自己的右乳,那鞋底就精准的抽打在她手背上,不过两下就能让她疼得把手拿开。

“呜啊...啊!求你...我错了…”

眼泪顺着太阳穴流入发中,擡眼看见面无表情的何文渊,她忽然想到什幺,浓浓的哭腔唤出了一句:

“文渊...文渊…”

“这个,现在不管用。”

男人冷声答。

“呜...疼、我疼…呜啊...文渊、太疼了…”

她还是锲而不舍。

“只是疼?”

鞋底忽的抽向她腿心的嫩肉,惹得她一声惊呼。

“都湿成什幺样子了。”

男人松开扼住她颈子的手,转而握住她一只腿弯,将她一条腿扒开,使了劲抽中湿透了的小逼。

胡愚获这下哭叫得更厉害,抓着何文渊按住自己腿的那只手。

“不要、不要...!啊!呜呜啊…!”

“不要?打一下一股子水,骚逼就是欠虐,虐两下你你才听话。”

男人说话不耽误动手,将本只是冒出个小头的阴蒂抽得红肿,两片贝肉也一片通红了,还是不停手。

“越缩越厉害,骚逼要被我打高潮了?”

“呜…呜啊…文、文渊…停一下…”

“骚逼是不是要被我打高潮了?”

胡愚获不答他话,他发了狠抽下去,又问人一遍。

“啊…!是…骚逼要被抽高潮了…!停、停一下!停呜呜啊…!”

她自己都难以置信,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潮喷了。

一小股清亮的水柱从穴口射出,甚至于何文渊每指着阴蒂抽下去一次,都会有一小股水柱喷出。

胡愚获羞愤欲死,哭得愈发厉害,何文渊却仍不放过她,一边抽一边道:

“贱逼一个,以前和你做的时候对你好,你是不是没满足过?”

“不、不是…文渊啊…”

“那以前怎幺没见这骚逼喷水呢?现在拿着鞋底抽都给你抽喷了,贱成什幺样子。”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男人这样辱骂她了,她反而穴内更加瘙痒。

“呜啊…以前、以前不一样的…”

“以前不一样?现在这样是魏文殊给你开发的?给你开发得欠虐了,骚逼一天不被抽不被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让你今天骚得忍不住,故意来找我抽你?”

提到魏文殊,何文渊下手变得极重,竟又逼出她喷一波。

这次喷的不是淫水,是胡愚获哭叫着,颤着两条大腿和腰身失禁了。

见她全身都在痉挛,何文渊终于停了手,沾着她淫水和尿液的鞋底拍在她的脸上。

“打得又喷又尿,蠢货,你像个什幺样子。”

男人站起身,语气里浓浓的嫌弃,胡愚获再怎幺失神也听得真真切切,此刻只觉得伤心异常。

她伸出一臂遮挡着自己的双眼,只顾着哭,也不说话。

何文渊摘下手表,随意丢到床上,见人还是在原位哭得一抖一抖的,语气不耐道:

“要在那躺多久?还想再抽一顿?”

听着男人的威胁,胡愚获抽噎着起了身,颤颤巍巍也不敢站起来,只跪坐在地上。

“脏得我都不想碰,爬浴室去。”

她依言在地上爬着,男人在她身后慢吞吞的脱下了自己的衣物,才走入浴室。

进去时,胡愚获就跪在浴室正中间,两个乳儿通红一片,肿了一小圈,脸上一股子被欺负过头了委屈劲儿。

他不说话也没表情,拿着花洒调试几下水温,没几秒,温热的水流便淋到了她的肩颈上,顺着肌肤流下。

胡愚获身子一颤,又极快的适应。

水流由左肩到背,又到右肩,循环往复几次,男人才开口。

“知道狗给主人袒露肚皮什幺姿势吗?”

她稍稍怔愣,又带着鼻音发出一声:“嗯。”

“躺下去。”

胡愚获没有犹豫,乖顺的摆好了姿势。

两手两脚都分开曲着,将自己红肿的乳房和下体展露给男人。

只是脑袋靠近湿润且时不时溅起水花的地面,许是水雾太多了,她有些呼吸不畅。

水柱又淋到她的两腿和下身。

一边冲洗,男人一边伸脚踩了上去。

何文渊缓缓用粗粝的脚底摩擦着,她又呜咽着发出一连串难挨的呻吟。

“爽了?”

“呜嗯…爽的…”

“一脸贱婊子相,”男人忽的用力,“让魏文殊干成踩两脚都能爽喷的逼了?”

阴蒂本就异常敏感,再加上刚刚才被抽肿,此刻被男人踩下去,她想,那可怜的肉豆应该变成了个扁扁的椭圆形。

“不、不是…呜啊啊…”

“还不是?”

男人狠狠磨了下她的嫩肉。

胡愚获本还在运作着的脑子被这一踩,懵了大半,嘴里囫囵的呻吟,也听不出是爽的还是疼的。

“呜啊…操我、操我…文渊…”

实在不想受这样的折磨了,她才胡乱的吐出这句,宁愿献身让男人泄欲以求快速结束,也不想再被他无休止的凌辱下去。

———

感觉何某才贱,小胡从重逢后从没提过魏文殊,都是何某自己在提。

提就算了,他自己还生气,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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