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很快纠缠到一起,他将一条细腿扛上臂膀,就着这样的姿势亲了上去。
唇瓣一点点挪动,在肚皮上方游弋好一阵后,缓慢而坚定的继续向下。
“陈帧,你干嘛!”林谷音声音娇媚,忙用手去推人。
不出所料的被扣住手腕,陈帧喝了酒,此刻正上头,在散发着女性芳香的凸起上轻轻咬了咬后闷声笑道:“干你。”
他用舌头挤开两半紧闭的蚌肉,温暖的内里早已经汁水四溢,此刻还在不停的叫嚣蠕动。
他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刺激?舌尖卷动,将汁水尽收口中后埋的更深,用舌面舔舐着已经略有些凸起的花蒂。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奇妙,又痒又酸的异样从下体扩散,林谷音掉下一滴汗珠,没控制住叫了出来。
她收紧下体,想将灵活的东西挤出。
“爽不爽?嗯?”陈帧声音沙哑,用舌尖将花蒂卷入口中,一边说一边用牙齿轻轻咬了咬。
“嗯——”林谷音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手指插进陈帧的发丝,下意识用力。
陈帧像是受了鼓励,舔弄的速度加快,右手抓住纤细的大腿向旁侧掰了败,舌尖由上向下,最后在濡湿的穴口徘徊一阵后探进一半,开始进进出出的探索起来。
汁水越来越多,有些含不进口中的顺着他的下巴下流。这场面,实在太过刺激淫乱。
快感越积越多,林谷音大口喘气,在陈帧的鼻尖顶上花蒂之时,她脚尖绷直,整个身体与神经一起攀上高潮,在痉挛时又喷出一股液体。
不光她爽了,陈帧见林谷音这幅模样,几乎在颅内就已经形成高潮。他抓住脚踝向下拽了拽,俯身下去就要亲人。
林谷音看着他,眼神朦胧发蒙,就在对方要凑上来时侧头躲开,有些嫌弃。
陈帧气笑,一巴掌拍上软臀,“老子为你服务,你还嫌弃上了?”
说完毫不犹豫的掏出早已鼓起的肉棒,在湿淋淋的穴口蹭了蹭,一顶到底。
“啊——”林谷音短促的叫了一声,陈帧被刺激到,感受着温暖紧实的触感,险些就要这样交代出来。
他咬牙停下动作,克制着想要射精的冲动。
要是刚进入就射,林谷音得笑死他!
好不容易平静,他开始压着柔软的身躯挺动,每一次都进到最里层,顶着宫口用力碾磨。
肉棒的尺寸太大,每次进入都要破开层层阻力,上方的褶皱和穴壁摩擦,两个人都生出致命的快感。
体液不受控制的疯狂分泌,二人交接之处一片泥泞,又黏又湿。屋内传来“啪啪”声响,又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气氛暧昧糜乱。
陈帧忍了又忍,额上青筋一点点凸起,生理和心理的快感一起涌上,他吸了口气,看着林谷音面色通红眉头紧皱的模样,故意用硕大的龟头向穴壁上某处凸起顶了顶。
身下之人不出所料的叫了一声,用指甲掐住他的手臂,“陈帧!”
他懒散的“嗯”了一声,故意贴近问道:“怎幺了?”
林谷音知道他是故意,二人四目相对,她抿着唇,突然收紧下穴,将体内的东西咬的更紧。
这样一下对陈帧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压迫,原本就有些射精的欲望,这样一夹,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面色瞬间变化,突然抓住林谷音的手臂开始用力,一次又一次的贯穿,肉体撞击的声音更加清晰。
龟头顶端不停的顶向穴壁的敏感点,林谷音呼吸急促,夹得也越来越近,二人紧紧相拥,就在她将要攀上高潮之时,陈帧突然起身将肉棒拔出,一道乳白色的液体就这样射了出来。
他确实很想要林谷音,可是身为男人,起码的理智尚且存在。在林谷音做好准备之前,他不会内射。
欲望逐渐平息,陈帧酒醒了大半,看到林谷音腰间被手指捏出的红痕,他凑上去爱怜的亲了亲。
林谷音整个身体都软成了一滩水,陈帧凑上来时她不受控制的抖了抖,高潮的余韵在脑中激起涟漪。
刚伸出手就被抓住,做出一个手指相扣的姿势。
二人就这样赤裸着相拥,陈帧亲了亲她的肩胛,“音音,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我每天都会在学校后门接你。回到出租屋后,你吃我做的饭,我就这样安静的抱着你。”
林谷音没有接话,可下意识的反应没法骗人,她手指勾了勾,抓住陈帧的手腕。
陈帧被接回陈家时十岁。
才失去母亲的孩子格外倔强,面对众人异样的目光,他用一身尖刺将自己包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陈家人并不喜爱他,又不愿声名受损,所以不得不做出富丽堂皇的表面功夫。
吃不饱饭的陈帧被送到贵族学校,被欺负孤立,被嘲笑辱骂,是林谷音将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十七岁时,忍了七年的陈帧终于爆发。那一次,他挥起拳头狠砸向侮辱他母亲的人,他与整个陈家为敌,愤怒退学离开,哪怕饿死也不再和那群人有半点联系。
叛逆的少年以为自己会形单影只,可林谷音出现了,坚定站在他的身旁。
那一年,她十五岁。
那几年实在苦涩又实在幸福,每每想起,他只觉得陷入恐怖的梦核,沉迷其中却又用力挣托。
他窝在几平米的出租屋里做自己的音乐梦,写出歌来却没钱做,四处碰壁。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做好饭菜接林谷音回家。
他还记得女孩坐在地上抱着西瓜,明亮眼眸弯弯,额上汗水淅沥落下。
他心中自责,可对方却从包里掏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小风扇,将风开到最大后响亮的亲了他一口:“总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最厉害的音乐人!”
从那之后,他记忆中的夏天只剩下西瓜的清甜。
“阿音,音音。”他喃喃出声,那段又疼又痒的回忆让心口越发酸涩,连抱着人的手臂都抖了抖,“那些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相信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