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高潮让她眼前一片空白,身体在她怀中颤抖痉挛。她紧紧夹住的那根性器粗硕,将紧窄的幽径塞满,过多的液体都被堵塞在其中。
然而陈默浔还并未满足,性器长驱直入一直顶到最深处。被操弄到酥软的腔口颤抖着被迫接纳下她,季清屿长发凌乱地散落,呻吟中夹带着些许哭腔。她觉得她快被那根不安分的肉棒给顶穿了。
高潮接连不断,季清屿全身虚软无力。勾从她腰上的双腿无力地滑下来,又被陈默浔重新扶回去,顺带着腰腹用力操进花穴里。
啪嗒啪嗒的水声淫靡至极,季清屿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一直都处在高潮云端。快感似浪潮一般接连不断,她被她操的一塌糊涂。
陈默浔腿根发颤,腰腹不自觉地向前挺进,被蹂躏的软黏的穴肉裹缠着的阴茎颤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射出的体液一股接着一股,喷洒在花穴深处,烫的穴肉忍不住收缩。
陈默浔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两个人身体紧密地贴着,听着彼此的喘息,感受着彼此如雷的心跳。
季清屿抚过她有些汗湿的脊背,在她背上轻拍着,像是哄着充满了不安的小孩子。
直到两个人心跳渐渐平缓下来,陈默浔撑起身子,将自己缓慢地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
肉棒抽离出来时带出一条黏腻的银丝,季清屿忍不住轻喘了一声,垂眼看到她沾着半硬着沾着湿黏液体的性器时,脸颊浮起一层红晕。
陈默浔俯下身来,轻抵住了她的额头,嗓音带着几分沙哑。
“好久不见了。”
季清屿看着那双如幽潭般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瞳,她看到了其中藏着的忧郁神色。
确实很久不见了。
上学时学业繁忙,假期能见面的时间也很短。之后也是,各自都有各自的事。
即使一直保持着联系,季清屿也很少会听到她说自己的烦心事。
比如她的工作如何,再比如……她家里人……
思绪四散时,陈默浔已经起了身。她将她横抱在怀里走进浴室,想要去冲个澡。
站在花洒下,季清屿还是腿软,靠在陈默浔怀里才不至于摔倒。
陈默浔抱着她不肯松手,像是对待失而复得的宝物一般。
两个人就一直这样靠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沉默无言却又深知对方所思所想。
陈默浔动作轻柔地将她头发上洗发水的泡沫冲干净。染成红色的长发被水打湿,柔顺地垂落。陈默浔对她这头长发爱不释手。
季清屿搂着她的脖颈,将她拉到与自己同一个高度。抵着她的额头,陈默浔搂住她的腰背望着她。
“你想我吗?”
陈默浔应了一声,“嗯……”
她看见陈默浔眼中的郁色散了些。
心尖颤了颤,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坚定。
“我不会再和你分开了。”
她听见陈默浔的声音有些抖,“嗯。”
火烧的越来越旺。
季清屿撑着浴室的墙壁,翘起腰臀被她从后进入。
结合处因着抽插的动作被不断挤出的体液顺着腿根流下,被花洒的水流冲散流到地上。
“嗯,够了……呃啊……混蛋……”
季清屿忍不住嘤咛呻吟,受不住地跟她求饶。见她没有一点缓下来的动作便忍不住开口骂她。
后入的姿势似乎进的会更深,陈默浔轻而易举便能撞进生殖腔的腔口。
Alpha的性器火烫硬挺,烫的花径止不住地收缩,清晰地勾勒出她的形状。她甚至能感受到顶端的沟壑是如何硌在里面的。
季清屿泪眼朦胧,白皙的脖颈扬起,陈默浔掐在她腰际的手拢到她胸前,唇落在她脖颈上。
手上与亲吻的动作细致温柔,身下的动作却进的又深又重。季清屿觉得小腹一阵阵的痉挛,过多的体液从身体内部分泌出来。
在季清屿带着哭腔哑着嗓音娇吟中,陈默浔紧紧抱着她因为高潮而瘫软的身体,肉棒被骤然缩紧颤抖的穴肉一下下挤压。
她执拗地顶到最深处,龟头再一次顶进松软腔口,将浊白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