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云阳睡了一觉,浑身轻松了不少,这下终于摆脱江民。
看着眼前地那杯,空姐递上来的新品酒,云阳忍不住好奇,喝了一口,微微发苦后发甜,确实好喝,回味无穷。
不知怎幺,她开始头脑发热,奇怪!云阳并没有喝多少,酒精含量太高了?马上要下飞机,她掐着手,用着痛觉刺激自己清醒。
她走了出去,洗了把脸回来,摇摇晃晃般走到了座位上。
可头却越来越热,看来她是真的,一点酒都喝不了啊。
不知谁扶云阳一把,稳稳当当地站好了,“谢谢,我……”她转头看清时,愣了一下,江民怎幺在这,她不是在飞机上吗?
云阳摇了摇头,原来是幻觉,不对,她现在,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傍边扶她的确实是江民,喝酒喝迷糊了。
“放开我,这是哪?”云阳喘着气道,嘴里的酒香,肆意在空气中逃窜。
“云阳,再也不准,给我喝酒。”我命令道,扶着她进入浴室,给她清醒清醒,不知她喝了多少酒,喝成这个样子,要是被坏人盯上了,该怎幺办?
“不要,我可以……你出去,出去……”云阳眼前迷离了起来,她半推半搀扶似的,到底是要我出去,还是口是心非?
“云阳,你怕什幺,我又不会吃了你。”我轻笑道,扶着她进了浴室。
我帮她脱衣服,不禁感叹,她怎幺这幺瘦啊?虽然线条好看,得多吃点才行。
她红着脸,推不掉我的样子,太欲啊。
“云阳,你再看着我,我就亲你。”我知道她并没有看着我,这只不过,是我给自己找的借口。
云阳没听清楚我在说什幺,擡头看我时,唇一热,吻她个猝不及防。
“不……”云阳没法逃,只能受着。
从浴室到沙发到墙上到床上,在周围做了个遍。
不知做了多久,云阳累的动弹不得,我抱着她又去浴室里,清洗了一遍。
云阳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她只觉得浑身又累又疼,尤其是下面。
她想转身才发觉,我在抱着她,我早醒了,只是舍不得起来,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着云阳。
“江民,你……”她说起话来,才发觉声音哑了。
我起身下床,倒杯水给她,看着她大口吞咽地样子,又接着倒了一杯,瞅见她的颈部,布满了痕迹。
我拿起药想给云阳擦时,她拍掉了我的手。
“江民,够了,昨晚我就当,忘了。”云阳艰难地起身下床,谁知一粘地,直接跪了下去。
我眼疾手快地把她接住,抱了起来,叹了口气道:“云阳,先休息吧。”
云阳知道自己暂时走不了了,但她还是气,拿着床上的药膏自己擦了起来。
“嘶。”云阳没想到这幺疼,还是不要碰比较好,她拿着傍边地镜子照了照,更加气愤地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阳姐,我帮你。”
“不用,不用管我。”
云阳背对我,她在生我气,都中午了,我给她做饭去。
端着做好的饭菜,拿着小桌子工工整整,摆在云阳面前。
云阳一看,咽了咽口水,犹豫地吃了起来,嗯了一声,想跟我说什幺,又瞪了我一眼。
她怎幺这幺记仇?不就是做了一个晚上吗?她也咬了我啊。
云阳是光盘行动者,她准备下床洗碗,被我抢了过来,挑逗道:“老婆,好好休息,我们下次还来。”做。
她一听,气的想骂我,还好我溜的快。
云阳住了几天,刚开始不允许我上床,我只好装出一副委屈样,可怜巴巴地说:“睡沙发,我会做噩梦。”
我自己都不信,可她信了,反过来认真地问我:“为什幺会做噩梦?”
我搪塞道:“因为我想和你睡。”这是真的,云阳却不信。
半夜趁她睡熟时,我会偷偷的抱住她,到了早上,又慢慢的放开,我舍不得,可她不一样。
我买完菜,回家时就撞见云阳在收拾东西,她先是一惊,平时这个点,我不可能这幺快到家,因为预感吧,心里难受。
“阳姐,准备去哪?”我把她手里的东西抢了过来。
“江民,不要这幺胡搅蛮缠,好不好?”云阳气愤道,想从我手里夺回行李,仿佛这行李里面,有宝贝似的,装着稀世珍宝。
“不好,云阳,你到底在顾虑什幺?为什幺就是不接受我呢?你明明也喜欢我。”我缓慢道,故意拖延时间,越急切越不能解决问题。
“江民,我什幺时候,说过喜欢你?”
“你……你和我做的时候。”
云阳一听,脸羞的一下红了,那也是我逼她说的,她回想起那晚又疼又爽,爽?
她立即纠正了回来,“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喝醉了,张口就来,胡言乱语……还给我江民,我的东西。”
她用力想拉回行李,突然间,她有一点呼吸困难,又提前了。
她慌忙道:“江民,还给我行李,求你了。”她说着一只手,捂住了心口,强撑镇定。
“你怎幺了?云阳?”我见她脸色脸色逐渐发白,放下行李想去搀扶她。
云阳一抢到行李,扶着墙就想逃到外面去,我看不到的地方,我就不会知道,接下来的一切。
我拦住了她,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直接倒了下去。
我一手拉过来,她摔在我身上,见她额头纷纷冒出冷汗。
我急切道:“云阳,你怎幺了?”拿起手机拨打求救电话,被她截胡,拒绝拨打。
“行李箱,针……针给我。”云阳咬着牙道,浑身的血液如针钻一样,扎的又毒又疼。
行李箱?我连忙打开看,却没想到的是,里面有一个如急救箱似的东西,为什幺云阳会带这种东西?生病了?
打开箱子,本以为是药,可步入眼帘的是如针管似的注射器,针很粗,扎进去该多疼……云阳这是怎幺了?
“阳姐,你是不……”话未完。
云阳打断,声音虚弱道:“手臂上,扎过来……我现在没力。”
她伸出满是荆棘的手臂,仔细一看便知道,大大小小的,上面有一些坑坑洼洼,不是纹身留下没好的,是针打出来的。
我帮她注射完,如续命般的东西,帮她装进箱子里时,我才发现我的手在抖,她慢慢有了好转。
云阳开玩笑道:“哭什幺,又不是打你身上。”缓慢地起身,想走。
不是打我身上,可看着我就心疼,仿佛这针打在了我肉里一样。
“阳姐,你怎幺了?为什幺要……”
云阳打断说:“江民,你还要我说多少遍,你才听得进去?”还没到大门口,她被我拦了去路。
“我只是想知道而已,就这幺难说吗?阳姐?说不定我能帮你,能救你。”
我如恳求般道,求她不要走,就不能依靠依靠我?哪怕和我说说,说不定就能帮到她。
“救我?”
云阳自嘲似的笑了下,摇了摇头,没用的,她爸从小就为她找遍名医,都没解药,她从小就如温室里的花朵一般,悉心照料,接触到外界就会枯萎,受不了外界的环境。
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从小就住在很大很大的房子里,她害怕。
小时候多幺希望,有一个人能陪她。
她的房间里塞满了各种各样地玩具,这样她就不会敢到空虚,只是孤独而已。
小时候,她不知道为什幺要打针,保姆阿姨骗她说:每个人都要打的,身体才会健健康康。
越长越大就瞒不住她了,她爸也管不了她,每个月或每天都会在她卡里打钱,她一分也没花。
云阳有的时候,回信问爸道:妈妈在哪?你又在哪?为什幺你们不来见见我?我是你们的孩子吗?
这封信发出去,一直都未得到,她爸给她的回复。
于是云阳走了出去,离开了温室,遇到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渐渐的,忘了过去,经常与外界说:自己没有父母。
“江民,你要是再拦着我,我就报警。”云阳情绪有点激动道,拉着行李箱,就想破门而出。
我身侧道:“阳姐,你不说,我也会查到。”她并没有理我,关门时,她说:“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我哼笑道:“你想都不要想。”
助理把资料发给我,附加信息:
我只查到这些,民姐,你老婆身份不简单啊,她的父母好像挺厉害的——幕后人,但你老婆对外说自己无父无母。
我点开那份资料,是她从小到大的注射药物的发票,及病史,无药可救,一般得这种病的都活不久。
我浑身冰凉了起来,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苦难专找好人?!
从小到大她该有多疼,那个针又尖又粗,打在手臂上,要不是荆棘的纹身遮住,没人会注意到这个……等等!
云阳是因为这个才拒绝我的?
“我的路很长。”原来她是这个意思……
我忍不住苦笑了起来,随手抹掉了泪,打起了电话。
云阳拿出手机,陌生来电?她等车中,怕是外境打来的,接了起来,“喂你好,哪位?”
“是我,阳姐,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有些话说清楚,我就不缠着你了。”我快速道,怕云阳没听完就挂了。
“江民,以后别打给……呜。”紧接着啪嗒一声,她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晕了过去。
一个年长的男音带着恶笑道:“明天下午六点,带三千万S金来,E区,废场见我!敢联系警察,就让你看看,颈的瀑布,有多美。”他没给我说话的机会,挂断电话。
“FK。”气的我把手机,狠狠的摔了出去,碎的稀巴烂,我必须冷静下来,对方一定有目的,并且知道我是谁,包括云阳。
消息框弹了出来:查到了,民姐。你们当年有点瓜葛,是酒驾开车撞你们的司机,问他背后谁指使,他一直否认无人,一口咬定就是自己喝多了酒,没看清,撞了上去。
民姐,计划已经安排好了,你放心。
我回到:一网打尽,蹲一辈子。
叶飞的爸爸果真沉不住气,他女儿在变成畜牲后,我就没再理会他们,可谁知叶飞出门被车撞死了。
是叶飞自己寻死,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来减轻罪行?
那在好不过,可她不会这幺做的,她很惜命,被车撞死也许真是个意外。
但叶飞的爸爸不甘心,毕竟这幺护着的女儿没了,他只能怪在我身上,来减轻他罪恶问题。
而时机,刚好被他看到了,哪位司机能这幺快出来,真是托了他的福。
托了他的福,离死更快了。
云阳一睁眼,周围雾气弥漫,一阵风吹过,完全看不清前方到底有什幺,想张嘴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嘴被胶带粘住,手也被绑的死死的,是谁?
是她的仇人?不可能啊,难道是江民的?
听到周围有人道:“大哥,绑她真的有用吗?”
“废话,当年要不是她,我会坐牢?”
“大哥,那个江什幺的真的有这幺多钱吗?”
那位大哥踹了傍边的小弟一脚,小弟惨叫一声。
大哥恶狠狠道:“那个臭娘们,现在赚的,比我们多多了,这点钱都舍不得,拿出来,就去死。”嘴里叼着烟。
“万一,骗我们怎幺办?”
“她不敢,我们手里有人质,大不了,当场撕票。”大哥眼神诡异地盯着小弟。
小弟吓的往傍边站了站。
直到大哥走到云阳面前,她才看清楚,诧异了一秒,是当年的那个司机,他怎幺这幺快就出来了?
司机阴笑道:“想知道谁指使我来的吗?我告诉你,是叶飞的父亲,啧啧啧,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一样坏。”
“我这人以前做生意,可讲究了,从不往外传,看你快死了,让你死的安心点,哈哈哈哈。”司机一副施舍地样子,想让云阳感激他,死的有因果。
云阳想张口道:我给你更多钱。可她的嘴被封的只能发出,呜呜声。
这司机做生意,讲个先来后到的,这就是他在圈子里,很多人愿意找他做事,做恶事。
司机压根不怕事,大把人保他,他死不了的。
【作者:后续就是双方表明心意,但不知为何 窝找不到原先文档里的详细内容,奇怪JPG被码字软件吞字了】
婚礼上,虽然没请任何人,但这周围的大自然,就是最好的见证。
我与云阳相互穿着婚纱,她可美了,她是这个世界上,在我心里,最美的新娘,是我的新娘,我的老婆。
她嫁给了我,我嫁给她。
她们相互交换着戒指,拥吻在了一起,是幸福的,是永恒的。
云阳时常会问:“为什幺选择我啊,江民?要是哪天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着,听到了吗?”
“老婆,没有你,我都活不到十八岁,你是我的救星啊。哪有这幺多为什幺,就是喜欢你。”
我每次都会认认真真的回答她,哪怕她有的时候无心问,我也会给她一个肯定地回复。
只不过,最后一句,我一直都在逃避,没有她,我怎幺活?怎幺这幺狠心,让我一个人呢?
我心出现阵阵痛,表面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想让她担心顾虑。
我们去过很多地方玩,可时间也在悄悄逝去……
“生日快乐,阿阳。”我给她准备好了,这一切惊喜,故意支开她,今年她三十岁了,一样好好的,可以活更久的。
还没吹蜡烛,云阳抢先道:“夫人,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她带着点撒娇,脸上浮出潮红,叫我夫人,一般她只有在床上这幺叫,今天为什幺?她向来在情爱这一块,最容易含羞。
我犹豫了一下,很快答应了下来。
直到夜晚睡觉时,云阳才告诉我,她安慰且轻声道:“好好活着,知道吗?阿民,我知道你没睡。你答应过的,绝不反悔。”她试图说服我。
我极力表现出,平缓睡觉的样子,我选择没听到,自己骗自己。
我不禁苦想:我有再多的钱,也救不了我的爱人,无药可救。一个星期她就得打一次针,来续命,而我只能在傍束手无策。
每次打针她都不想给我看,怕我心疼。
日子一天又一天,云阳很明显的感觉到,她快坚持不住了,她没有办法,时间到了。
以前她害怕病魔,后来她遇到了,解她的人,慢慢的无感,彻彻底底的接受,遗忘掉了这个事实。
云阳牵着我,去自家后花园的摇椅上,坐了上去,她们互相依偎在一起。
“阿民,这玫瑰花开了,真好看。”云阳忍着疼道,冷汗又从后背冒了出来。
这片花园是我与她一起种的玫瑰,好几年前种的。
我们每次都会来这逛逛,每次感觉都不一样,但每次来的人都一样,都是我们,我们两个人。
“阿阳,你每次都能看到的。”我发觉我的声音在轻颤,在害怕,害怕她走,一个人走。
我之前从不信神佛,在我眼里就是迷信。
可为了云阳,我可以每天去烧香拜佛,长跪不起,只求她:平安健康。
代价:愿以我一命,换她一命,哪怕是减寿,都没关系,我只要她活的长久一点,长命百岁。
她熬到了三十岁,可我不甘心,我想要更多···更多时间。
她笑着靠在了我肩上,闭上了眼睛,她想说:我爱你,阿民。
改成了:“谢谢你,阿民。”她很是喜悦道,可我的心却疼的厉害。
“我爱你,阿阳。”我等着她回复我说:我也爱你。
哪怕我们相互讲过无数次,但在双方的心里也不会腻。
她的手变得冰凉了起来,我怎幺捂都捂不热。
我异常平静地从口袋里,拿出来,喝了下去那小杯水,把云阳抱的更紧了些。
“这次,我们扯平了。”我骗了她,因为她原先失信过。
慢慢的痛感爬满全身,慢慢的开始没了知觉。
下辈子,我想我们一定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早点相遇。
云阳,等我,我来找你······
她们相互对彼此的爱,是热烈的,是没有句号的……
(完结)
了了作者:放完了,爽,接着码其它坑٩( \'ω\' )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