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壑经营着一家跨国医药公司,每天都挺忙的,虽然搬到令徽家一起住,但回来的次数也不多,再加上最近令徽常常上夜班,两个人空闲的时间也不同。
因此,二人见面的机会有限,一周碰上个一回都是很好了,有的时候一周一面都见不着 。
于是二人一见面基本上都滚到床上,先解决各自的生理需求。
有时令徽闲下来,也会想起自己的丈夫,江稷望是学历史的,算一个考古学家,日常工作就是到山里面保护古墓进行保护性发掘,由于工作特殊,联系也不多。
回家的次数寥寥无几,结婚三年,两人呆在一起的时间合起来一个月都不到 。
但令徽很会自我攻略,她自己也没空,距离产生美,江稷望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极佳,夜深人静时,她总会想着丈夫自慰,由此,对丈夫的感情也越来越深了。
算算日子,江稷望已经走了小半年了,天气渐凉,年关将至,事情多起来了。不论是沈壑还是陈令徽,都很忙碌。
年底,令徽收到江稷望的信息,他说已经申请调回来了,有望进入榕城大学当历史学教授。
令徽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忧,丈夫回来了,和沈壑呆在一起的日子就少了。
就害怕沈壑得知以后会不管不顾地在她这里闹起来,她想知道那些人是怎幺平衡家里和外头的关系。
前些日子得知小舅在外包养的一个女人被舅母发现了,小舅这次找了个有夫之妇,说是想换换口味。
结果没搞好被人家丈夫发现了,跑他公司揍了他一顿,这下好了,大家都晓得了,邻里议论纷纷。
舅母气极,痛斥小三的丈夫怎幺能打她的亲亲老公。令徽听说后都无语住了,同时也不禁感叹小舅如何把舅母拿捏的死死的,连发现丈夫出轨都不敢闹起来。或者是舅母太爱他了?这些都未可知。
想来在外头偷吃也是一门技术活啊!令徽不禁感概。
想到自己这边,令徽脑袋都大了起来。江稷望调回来的意思不言而喻,想稳定下来要孩子。沈壑回国后来找她的意思也路人皆知,无非想复合。
不过令徽觉得这可能只是顺带的,毕竟国内市场广阔,做生意利润上升空间大。做大国内的生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搞定他在老家的父亲,夺取家产才是重中之重吧。
最害怕的是如果沈壑记恨当时自己和他分手,捅出二人的关系,搞破她的婚姻,在自己离婚以后再羞辱一番,最后狠狠抛弃,迎娶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自己就成了一个大笑话。
不,这还是轻的。
就怕他这样不够,还要搞丢她的工作,如果沈壑在医院里宣扬他们之间的关系……
桃色新闻最是勾人眼球,到时候买个热搜挂到网上……医院会迫于公众舆论压力把自己辞退的。
令徽最爱胡思乱想,这样思考着,一连几天都睡不好觉。同时沈壑有段时间没来了,更加深了她的猜测。
“我能怎幺办?”令徽忧心忡忡。
江稷望的父母都在国外定居,很少回来,只有过年期间才可能露面。
想到公公婆婆对自己一向很好,她却背叛了江稷望,令徽害怕看见江稷望得知一切愤怒的表情,害怕公公婆婆失望的目光,还有自己的父母……
愧疚是转瞬即逝的,令徽很快又哄好了自己。
这一切都是江稷望造成的,要不是他一直出差,不能满足自己,她又怎幺会出去偷吃?结婚三年才出轨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至于沈壑怎幺想是他的事,做小三就要有小三的自觉,就算他想报复自己,令徽觉得自己还不至于怕这些,大不了不干了,又不是没钱吃饭……
而自己的父母,他们肯定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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