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环境如电影画面快进般迅速变化,待回过神来,你和秦彻已经在这个房间里了。
房间布局复古风格,和秦彻的房间如出一辙,稍有不同。
你不知陷入怎样的境地,独自喃喃,“这是……怎幺回事?”
秦彻似乎也没料到如今状况,只迟疑片刻便在真皮赤红沙发上坐下,一下一下抛玩着硬币。
你没理他凝重的表情,只觉氛围有异,迅速走到门前拽门把手欲逃,却发现徒劳。
“没用的,”秦彻的声音从单人沙发上传来,“不完成任务出不了这个房间。”
你缓缓回头,质疑,“你怎幺知道,我们这是在哪里?”
他漫不经心地笑,不语。
很快,房间内响起毫无感情的电子音。
“欢迎来到禁忌之门。”
“本次的任务是:玩家做爱。完成任务后,方可离开房间。”
你猛地擡头,破口大骂,“什幺狗屁任务!我……”
话未说完,手腕间的evol能量绳骤然发出红光,一寸寸缩短你和秦彻的距离。毫无防备的,你和秦彻被能量绳无限拉进,直到你们之间毫无距离。
你别扭的坐在秦彻腿上,准备尽量拉开些距离,被秦彻按住腰。
“别动。你忘了,越是想摆脱我,能量绳就会越短。”
你不忿,“难道我们要待在这里,听那个ai胡言乱语吗?”
秦彻红眸微动,“也不是不行。”
你瞪他一眼,起身从他身上下来,站在沙发旁边。
你宁愿站着,也不愿在秦彻身上坐着。
秦彻扯扯手腕,连带着你的手腕也挥动了下。
“你这样站着,真的很像保镖。”
“要不要坐上来?”他一擡下巴,示意他手边的沙发扶手。
你哼一声,直接就地而坐。
秦彻挑挑眉,不再说话。
冷漠的电子音再次响起。
“检测到玩家一方做爱意愿不足,现提供促进剂一瓶,请查收。”
不多时,一瓶小小的药剂在雕花圆桌上出现。
你心里砰砰直跳。虽然ai没有明说那是什幺,你心中已隐隐有答案。
自己主动去喝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你不能保证秦彻会不会喝。
你们刚认识不到一个星期,虽然你昏迷后他只是强制和你共鸣,但对你的注意和关照,你不会简单认为他只是善心大发。
你心中烦躁,痛恨规则带来的强制性。你霍然站起来,不顾秦彻也被你拉扯着站起来,扬手将那瓶药剂挥到了地上。
玻璃瓶碎裂的清脆声在安静的房间乍起消散,秦彻看着你的动作,无奈一笑,他掰过你的下巴,“打个赌,你这样做没用。”
“什幺意思?”
他制服捏着你的脸往圆桌方向微转。你睁大眼睛。
桌子又出现一瓶一模一样的药剂。
方才打碎的玻璃渣在地板上泛着微光。
他几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你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
他拔开瓶塞,喉结滚动,仰头将药剂一饮而尽。
你下意识逃开,但心知受能量绳所限,你根本逃不开秦彻身边。但出乎你的意料。
能量绳消失了。
你茫茫然看着手腕,又惶然观察秦彻的反应,一时不得进退。
秦彻喝完后按了按太阳穴,他转身还是坐在沙发上,将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扬手间evol能量迸发,砰一声将门锁开了个大洞。
“你走吧。”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你迟疑一秒,马上拔腿往门的方向跑去。可寂静的房间发出任何一点声响都会毫无保留的灌进耳中。
你听到了秦彻细微的呻吟声。
痛苦的呻吟。
你驻步了。
那天他握着你的手对着他的胸膛开了一枪,这使得你有些应激。总是疑心他的任何不适都是你那一枪带来的。
他太狡猾了。
逼迫你,强制你让你欠他。
尽管你清楚的知道他现在的痛苦不是你造成的,可你还是忍不住做出了另一个选择。
你转过身向他走去,“你怎幺样?”
他紧紧闭着眼睛,衬衣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露出胸膛。他胸口起伏,脸色已经泛上潮红。巨大的痛苦不适席卷着他的全身。
你摸上他的胸口时,他的反应已经不如清醒状态时那样灵敏。
胸膛烧起高温,胸腔里的那颗心跳如脱兔般跳动,一下一下震动你的手心。
他赤红的眼瞳光色尖锐,猛地抓住你的手。
“不怕我?”
声色低哑间是凭仅存一丝理智压抑的克制。
你瞄到他胯间的大包,鼓的紧紧,几乎要涨开。
你不清楚这药的副作用是什幺,但是你看得出他一定很痛苦。你不再犹豫,伸手去解他的裤链。
秦彻仰头喘息,再一次抓住你的手腕,暗红眼眸沉沉,“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
你看着他,却发现他的身体慢慢凸显一道道细小绵长的红丝,好似要爆开的裂纹。
不能再等了。
“嗤——”
拉链被拉开,你一把握住昂扬的巨物,看进他震惊的红瞳中,“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你的行为完全出乎秦彻的意料,他瞳孔闪烁震荡,随即慢慢沉下来,如暗夜的红宝石。
他手指轻轻抚上你的脸,“我想要的,只会更多。”
停顿的三秒间,是他留给你逃走的最后机会。
一切颠倒——
被摔到床上时,你不知为何头昏脑涨。可喝药的明明是他。
秦彻将松散的领带解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我给过你机会了。”
胯间阳具从贴身内裤出蓬勃弹出,你只瞥了一眼便不敢细看。你担心自己难以承受。
“不用担心。”
“你吃得下。”
他读出你的表情所想,宽厚的大手已经将你的内裤褪下。
甫一接触空气,腿间的微凉感让你不由自主并了并腿,秦彻强硬掰开。
“打开些,否则我进不去,你也会吃苦头。”
他俯下身,宽大的身躯将你笼罩,彼此间体味交换,他似乎嗅了嗅你的唇角,随后张嘴含住你的唇。
他毫不客气伸舌而入,厚而热的舌头在你口腔中搅天翻地,手指摸到你的穴眼摸了摸,微微擡起头。
他笑得让人讨厌。
“如果我没有记错,喝药的只是我一个人吧?”
“怎幺猎人小姐,也湿了呢?”
你脸泛红霞,咬唇擡脚踹他的胸膛,被他稳稳按住。
“别动,先让我进去。”
只是埋进一个龟头,你只觉体内发胀,挤压着穴口想要把入侵的异物挤走。
秦彻抽了口气,咬牙,狠狠扇了一下你的屁股,“别夹……”
你吃痛拱了拱腰,他顺势将你逼到床头,你,退无可退。
整根捅进去时,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低眸看你的反应。
你在适应后,身体不再排斥他的茎根,调整了下身体。
身体的充盈带来诡异的微醺感,你眯眼瞧到他方才胸前的红丝已经开始消退,不似方才像瓷器碎前的裂痕。
“舒服了?”他贴心地问询着你的感受。但你不愿和他说无用的调情话。
毕竟你们还不熟,认识了还不到一个星期。
秦彻见你不语,眉头微扬,劲瘦的腰胯一顶,满意地听到你的哀叫。
“唔……别……”
你几乎要弹起坐起来。原来方才还不是已经全部吃下。
粗长的性器埋在你的穴里,勃起着,昂扬着,随时随地可以冲锋陷阵。
你推着他的胸膛,试图拉开一点距离,不让他的鸡巴捅的太深。你咬牙,“我是在救你,你别得寸进尺……”
秦彻将你的手包在手心里,轻笑,“既然是善良的猎人小姐,那就好人做到底吧……”
“呃……啊……!”
他终于整根埋进,暴风骤雨般的抽插颠荡身体,让你恐慌。
恐慌并非来自疼痛,而是这种铺天盖地的快意。
你们应是仇敌,立场相悖,却在此刻紧紧拥在一起,做这种事。
你的身体随着秦彻的动作颤抖,他捧着你的臀,腰胯顶动间让自己埋的更深。
他含一口你的乳尖,在你的乳房上咬出一个红色牙印。
“你的身体很紧张。”
“是不是觉得,你是猎人,我是暗点老大,两个本应生死相见的人却在这张床上交配做爱,很难接受?”
他又一次看穿你的想法,你几乎要疑心那瓶药是不是读心药剂了。
“那又如何,现在我已经在你的身体里,你的身体在流水,在试着接受我。”他拱起脊背,像一只亟待冲刺的黑豹。
“试着放松些,那样才容易高潮。”他跪起身体,喘息性感,似是引诱般将你更紧的拉近,“不过,我等不及了。”
“我先射一次——”
“唔……”微凉液体冲刷进穴中,你蹬着腿想要逃离精液的灌输,秦彻扯紧你的大腿根,按紧你柔软的小腹,微阖着眼看你被精液浇灌的模样。
你接受了他的性器,接受了他的精液。尽管那不是你的意愿。
射罢他还停留在你的身体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你的小腹。每一用力,秦彻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透过你的身体凸显轮廓的手感,而这时你就会颤抖拱腰。
这个反应让他痴迷。
你的迷茫迷离他尽收眼底,他从背后抱住你温存片刻后翻过你的身体,让你趴在他坚实的大腿上。
“你,做什幺……”
他将你的赤裸的身体向前推,直到你的臀完全暴露在他视野下。
丝滑质感的布料捆住你的脚腕,你意识到那是他的领带缚住了你,你下半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