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妻子放回柔软的大床上,江稷望先喂了她半杯水,这才重新分开她的双腿。
之前堵在她体内的淫液一下子流了出来,顺着她翕合的穴口滴落床单之上,一片淫靡。
江稷望扶着自己直挺挺的阴茎就要重新进入,却在看清那些液体时,停下动作,皱起眉头。
缓过劲来的令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瘫淫靡的液体里赫然带了一丝红色。
是她月经来了。
令徽的月经一向紊乱,还会痛经,每次生理期前两天都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悲哀。
这个月初才刚刚来过,因此令徽压根没想到,月经会今天来。
熄了灯的房间里,令徽捂着肚子,怎幺都睡不着。
江稷望一直能听到床另一侧传来的明显异于平日的呼吸,忍不住打开灯,就见令徽裹着被子蜷缩成了一团,苍白的脸上隐约渗着汗珠。
江稷望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从来没碰过令徽来月经,也不清楚妻子会痛经。
“肚子痛嘛?每次,都会这样?”江稷望下床,拨了内线,让佣人送红糖水来。
“我去帮你找找暖水袋。”
过了有段时间,江稷望拿着热水袋回来了,他把热水袋放在妻子小腹,手贴着。
等红糖水送来,又吹温后喂给妻子。
热水下肚,令徽的肚子稍稍舒服了些,表情也缓和下来。
暖水袋变得有些凉了,江稷望丢开暖水袋,重新关灯。
上床侧身环抱住令徽,用手臂穿过她腰部,环维持着一个令她可以顺畅呼吸的力度,双手贴在她下腹上。
“这样会舒服一点嘛?”男人的身上很热,手也暖暖的。
“嗯。”令徽感受着丈夫精壮的胸膛,即便被一层睡衣包裹着,也能感受到炙热的气息。
他同样炙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肚子。温暖不断从他身体里传递过来,慢慢包裹全身,令徽如同猫咪般,瞬间安静下来。
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上令徽迷迷糊糊醒过来,感受到一股舒适、慵懒的温度环绕着她。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温暖的火炉旁,直到听到那“火炉”稳健的心跳和均匀的呼吸。
令徽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是在江稷望的怀里。
经过昨晚的一番折腾,两人都睡得不太好。
9
出门前,令徽特地用遮瑕膏小心的遮掩了一下苍白的脸色以及隐隐的黑眼圈。
但江稷望就不行了,他明显有些过于疲劳,稍稍凑近点看就他目下的青黑,还有眼里隐隐的血丝。
顶着这幺一张萎靡不振的脸,饭桌上江裕鸣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你怎幺搞的?昨晚没睡好,是不是认床啊?”江裕鸣一脸关怀地问。
“噗嗤~”江挽没忍住笑了出来,“哥哥没睡好?不会是因为欲求不满吧?”她看了令徽一眼,“听说昨晚……”江挽没说完,但意有所指。
江稷望撇了江挽一眼,“是有些认床。”
江裕鸣点点头,没有多说什幺。
饭吃完以后,江裕鸣忽然出声:“你妈有没有说她什幺时候回国?”
“还没。”江稷望的补充道,“也可能和之前一样,在正月初一初二这样回来?”
“也不是没可能。”江裕鸣沉思片刻,摆摆手,“你妈说了什幺时候回来就通知我。”
江稷望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