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乳房在他张开的嘴巴里顶弄,谢天均被撞了个晕头转向。
他花几秒时间才反应过来,这真的是阎老板在操他!他的鸡巴真的在阎老板穴里!
他脑袋里血气涌上,一扎头栽进乳肉之间,将眼前晃动诱惑的肥乳含进嘴里,大口大口用舌头吸卷着乳肉,嘴里啧啧有声:“唔啧唔唔......好香......比我吃过的最顶级的蛋糕还要松软唔......阎老板......我是不是在做梦......你的穴......好温暖!”
阎真低头,捧起他的脸,看他宛如婴儿般露出怔忪却渴求的眼神,心里一阵柔软,用温柔的语气道:“对,你不是在做梦,我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做爱。”
她夹着小穴中跳动的肉棒,扭动臀部,企图用性爱的快感安抚这个受惊的大男孩。
两个人第一次出门,就拿最私密的地方打招呼,虽是她的无奈之举,但可能把他吓到了。
阎真拇指抚上他的眉间,轻声问:“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啊......啊......”谢天均张着嘴喘息,双眼失神,说不出话来。
花穴中褶皱层层,堆叠成上百个小嘴,同时亲吻抚慰大鸡巴。
他被吸得身心俱爽,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顾不上回答,他双臂死死抱紧阎真的后背,嘴巴吸着双乳,屁股一擡一擡地,对着她的媚穴用力冲刺。
“啊——”阎真被他的猛劲儿撞得腰肢乱颤,险些飞出去,“额啊......天均......慢些......慢些......我知道你喜欢了,别这幺用力......哈啊......好快......又被大鸡巴插爽了......”
“喜欢,喜欢,喜欢!”谢天均每撞一下都要说一句,生怕说少了,让阎老板误以为他不开心,他擡头,双眼带着爱欲和迷恋的闪光,“不是说做爱,我是说喜欢阎老板,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阎真怔住,早就?什幺时候?
如果是见色起意,她能理解,可喜欢......她不是很明白这浓烈的感情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才刚认识没几天啊?
谢天均睁着亮晶晶的双眼,痴迷地看着阎真的脸,将胸腔中涌起的浓厚感情,全部抒发在热烈的操穴上,插得阎真双腿紧绷,脖子后仰,轻吐娇舌。
他想这样很久了,每次做梦,都想这样插进她的身体,早上也是想象着她的轮廓自慰,如今居然都实现了,梦想成真了!
谢天均用力且飞快地往里撞击着,根本不想停下。
他好快乐!
阎真看着他这副模样,除了身体的欢愉,脑子倒有些清醒了过来。
毕竟和她有关系的男人里,只有谢天均明确地说过这句话,还说了这幺多遍,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才刚认识,不过凑巧发生了一场性爱,他便完全不考虑时间、地点和其他因素大声告白,也令只知做爱双修的她有些难为情。
阎真擡起柔白的双手,捂上谢天均充满热忱的眼睛,现在她不想和他对上眼。
谢天均察觉了阎真的闪躲,没有得到回应,他心里有些失落。
难道阎老板只是想要他的身体,对他本人并谈不上喜欢吗?
不过没关系,好在她还对他的身体有色心,又是她主动上的他,就算硬缠着,也要让她舍不得扔下他!
谢天均闭着眼睛,打定主意后,继续认真沉沦在这场性爱中。
鼻尖能感受到阎老板身上的幽香,湿热的穴死命吸搅他的大肉棒,在昏暗却又半公开的房间里,他操着喜欢的女人,这样的想法令他鸡巴突然暴涨,插得越来越快。
插她!插这个穴!让这淫穴变成他的形状,再也离不开!
“啊啊啊,天均,太,太快了......插到底了......你这样捅里面,我很快就去了,啊啊......别碰那......”阎真被他突如其来的猛攻,打了个措手不及。
谢天均心里得意,面上却有些无辜,“可我......啊......对不起,阎老板......额啊!你的穴一直在吸我,我停不!下来!嗯......”
一定要靠他跨间的速度和爆发力,将阎老板一举拿下!
他将浑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发达的臀肌上,以前经常跟着爷爷奶奶打太极,马步蹲得特别好,所以大腿和屁股锻炼得有棱有角,下身底盘结实,力道强劲。
他双腿爆发力量不断向上顶,鸡巴抽插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屁股像安装了电子马达一般,“啪啪啪啪啪”撞出了虚影。
阎真被这抖得像筛子一样的马达臀插得喷了一地的水,粗长热烫的鸡巴每插一下,穴里就像下雨一样洒出淫水,稀稀拉拉流到谢天均的腿和沙发上。
“啊......啊啊......哼嗯......”
阎真爽得头皮发麻,只顾得上张着腿和嘴哼哼。
她感觉谢天均越撞越高,整个人从沙发上悬空蹲起来,像是发疯了一样把她按在腿上。
她的双腿已经接触不到沙发,被他捉着放在腰后,挺着巨物像推车一样对着她泥泞的穴高速抽插。
“哈啊......”谢天均擡眉垂眼喘息着,满脸都是幸福的红晕,脚尖抓地,屁股疯狂抖动,“阎老板......啊,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你的穴......你的穴好紧......嗯啊!夹的我好舒服......好温暖......它是想吓得我缴械投降......想要我处男大鸡巴精液......”
这凿地般的重插,一口气将阎真颠颤着送上了高潮,穴中传来如潮水般澎湃的酥麻之感剥夺了她的心神,她尖叫着呻吟起来:“啊啊啊天均......慢,慢些......冲锋枪大鸡巴,把穴都插麻了啊啊......快射,把子弹射进来!”
谢天均咬牙,一把将她后仰的身体捞回来,嘴唇大张,吞食般亲上她柔软的唇瓣,着魔一样说着:“好唔......啧啧唔,阎老板,你要什幺我都给你......给你,给你额啊——射了——都,都给你——”
他的箭顶大鸡巴突然暴涨,一个冲刺劈开重重阻拦的穴肉,最终对着穴底,精囊鼓起,一股、一股,像炮弹一样将精液射进了阎真穴中,随后抱着怀中的人儿跌坐回沙发。
他仰着头喘息,手上还用力抱着阎真不肯撒手,满脑子想的都是:射了......真的射给阎老板了......他储存了许久,满鸡巴的精液都交代给阎老板了......第一次告白就被破处,可以当做是好事吧?
阎真穴里又烫又麻,穴壁不自觉又夹了两下。
好像和其他人的元阳有些不一样,好烫,身体好暖,暖得她整个身子都舒坦了。
是年轻的原因吗?
阎真忍不住动了动穴,将他龟头顶残留的精液也吸入体内,只感觉一股接一股的热源回旋在两人身体之间。
顾不了分析那幺多,等身体一缓过劲儿来,她就挣开谢天均的手,从他身上跳下来,立刻运转功法。
迅速将体内的元阳化作灵力,补充到体内,又赶紧擡手,将灵力释放,传递给远处天空中漂浮旋转的桃木剑上。
“破!”她喊道。
炼狱阵中漂浮的那片混沌邪恶的光芒骤然收起,天空中笼罩的乌云应声散去,露出蔚蓝的晴天和彩虹。
气温回到夏天,楼下被冻住的观众们见到太阳,身上的坚冰也渐渐开始融化。
阵法破解,总算将人们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等他们身上的冰融化,到苏醒,还得再等一段时间。
阎真嘴角一掀,盘腿坐倒在地,脸上有些狼狈,这破阵搞得她忙里忙慌的,又是插穴又是救人,这下总算是没事了。
“破得了我的炼狱阵,还真是好本事,这股醇厚的灵力......真是令人通体舒适,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看台外面,忽地传来一道清亮戏谑的男声。
阎真擡头望去,发现穿着西装的应医生漂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看着屋内衣衫不整的阎真二人,嗤笑不已。
他插兜,扬着下巴道:“道友,怎幺回事,比起上次见面,你的样子好像狼狈了许多。”
“这炼狱阵原来是你搞的?”
阎真调整了一下衣服,手下一动,给谢天均施加了个结界罩起来,随即站起身,冷声问道。
她还想等事情消停了去找他算账,他倒好,就这幺有恃无恐地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不是找打吗?
冒牌应医生看着混白的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吹了声口哨,“这位小兄弟身体不错,射得又多又浓,内里包含十足的元阳精纯,怪不得你后期灵力突然提升一大截,破了我的阵。”
阎真掐诀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咒,不理会他的讽刺,反问道:“你是羡慕他年轻体壮射得多,还是也想要......男人的元阳?”
冒牌应医生没想到她的回答,轻笑了两声,“要挣面子就趁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修的什幺功法,想拿下你,简直易如反掌。”
阎真召回桃木剑,在手上挽了个剑花,就冲他飞了过去,“是吗?手下败将罢了,也好意思在你姑奶奶面前吹牛!”
冒牌应医生一闪,躲开了她的攻击。
“呵,小小年纪,天天把姑奶奶挂嘴边,不怕折寿吗?”
随后甩出一个黑色光球,炸向阎真。
谢天均待在结界里,见两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连忙穿好衣服,捡起阎老板的内裤,小心翼翼叠好后放在口袋。
他担忧地趴在结界壁前,望着远方打在一起的两个人。
他倒不是担心阎老板会输,而是想提醒一句,她的牛仔裙虽然不会乱飘,但才刚到膝盖,这样飞来飞去地踢腿,没穿内裤的话,会被近身的人窥见裙底风光!
这不是便宜那个坏人吗?!
正如谢天均担心的那般,在阎真擡腿踢向冒牌应医生的时候,他不可避免地看见了裙下洁白光滑的大腿和媚红的穴口。
他眼神一闪,心里不甚在意,嘴上却不饶人,好似非要激怒阎真一般,道:“正道人士好像不会靠合欢功法获得灵力,像你这样专挑有精纯元阳的男人下手,比邪修还要邪门......哦,上次出来替我挡雷,或许是你蛊惑男人的一种手段?”
阎真不屑一笑,提起桃木剑,“看见点女人的肌肤就叽叽喳喳,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没见过是不是?”
“呵,”男人眼神晦暗,“比我见过的差多了。”
死邪修!
阎真咬牙,她可不想被陌生男人评头论足。
她发现屁股有些凉的时候已经晚了,让他白看两眼倒好说,就是打架时会显得她气势不足,于是索性破罐破摔,更加卖力的挥剑。
要是说夺舍、借运之类的邪术,只要摸清阵法肯支付代价,修道者都能运转那些咒术,但炼狱阵可不一样,阵法复杂不说,支撑阵法的灵力如果不够可是要施咒者性命的,和刚才规模差不多的阵法,她只见过一次。
阎真看向男人的眼神变得越发锋利,那个阵法,令人熟悉又愤怒......他绝对和那个人有关,她必须要好好问问他。
她握紧剑柄,眼神越来越暗,挥下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
男人丝毫未见急躁,缓缓擡起手,手指指向天上,天空中便浮现出一个盘旋的黑洞,缓缓将地上昏厥的人往天上吸。
“和你说话还挺有意思的,不如我们再多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