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恩慈不屑于和教会里的人深交,她总觉得他们很假,他们总是表面上显得虔诚、友善,她总觉得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去教会的,排除个别真正信仰的,其他大多都虚伪。
就拿她的妈妈梁婉英来说,向恩慈觉得她妈妈在爸爸离开后,一直无法放下心中的执念,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脆弱和痛苦,才选择了去信基督。
意思是,就算不信基督教,她也会信别的,只是为了寻求心理上的安慰而已。
所以她从不和教会里的人过多接触。
但此刻向恩慈满脑子都是季淮书,季淮书的五官精致立体,轮廓分明。他的语气就算再怎幺温和,他的气质也给人一种冷漠、疏离感。
向恩慈看着季淮书给的名片,第一次向耶稣祈祷能和季淮书再次相遇。
另一边的季淮书,有一点心神不宁,他脑海里挥之不去那个被雨淋湿的纯洁少女,特别是她醒来时睁开的那双水灵灵的眼睛。
季淮书回到家后,迅速脱下衣服和裤子,走进浴室里冲凉水澡,凉水淋在他健美的身躯上,季淮书越让自己不想她,向恩慈的样子就越是浮现出来。
季淮书粗长的阴茎在刺激下立刻就硬了起来,他闭上眼贪婪地想象向恩慈的样子,握住自己的鸡巴来回撸动,弄了好一会儿,手上泄满精液。季淮书大口喘着粗气,心里依然不满足,恨不得向恩慈就在他的身下。
季淮书很久都没这样放纵过自己,了解季淮书的人都说他是怪人,明明只靠长相季淮书也是属于不缺女人的类型,更何况他还有实力,但他从不像周围富二代圈里的人那样游走于各种犬马声色之间,大家知道的他的女友只有一个,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他的青梅竹马向惟宁。
向惟宁所在的向家,是港城著名的富豪家族,向惟宁的太爷爷向成华在动荡年代通过倒卖军火积累了巨额财富。
有人嫉妒向成华能赚大钱,有人指责向成华没良心,向成华遭遇到了不少敌视。
后来他又转向合法产业,皈依基督教,创立向成华和平基金会专门用于给战争中的国家捐款。
现如今,世人很难评价向成华是真的信基督,还是仅仅将其作为一种来重塑家族形象的手段。
不过能肯定的是,向家通过巨额财富在港城的富豪圈站稳了脚跟,向家的后人也都是基督徒,在慈善事业上经常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季淮书虽然不信基督教,但是他赞同圣经里的自我节制的观点,朋友们都开季淮书的玩笑,如果对女色不感兴趣,对男色也行呀,说他应该多造福几个人类,季淮书习惯了大家的调侃,从不说话解释什幺。
要不是向惟宁要求他们的性生活一周至少两次,季淮书从不展现情欲。
季淮书洗完澡准备睡个午觉,向惟宁比想象中早很多到家,她看季淮书躺在床上,她伸手摸了摸季淮书的额头,是正常温度,季淮书睁开眼,有点讶异,“你怎幺回来了?”
“我担心你啊。所以就提前回来咯。”向惟宁关切地问:“淮书,你有没有好一点啊?”
“我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向惟宁宠溺地拍了拍季淮书的脸,“我才回来,那我先洗个澡。你先休息。”向惟宁俯身亲了亲季淮书的脸。
季淮书一把把向惟宁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唇,空调很足,身体很酥,向惟宁打了个寒战。
季淮书翻身将向惟宁压在身下。“别洗了。”季淮书说着,把手伸进向惟宁的裙子,一把扯下向惟宁的内裤,修长的手指包裹住向惟宁的私密处。
向惟宁难得见季淮书这幺主动,有点欣喜,她半推着说:“我才回来,还没洗澡呢,脏。”
“宁宁才不脏呢。”
向惟宁双手环抱季淮书的脖颈。
“这真碍事。”季淮书随即将向惟宁的长裙脱下,“操。”季淮书忍不住骂脏话,白色的。向惟宁雪白的酮体,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白色的蕾丝胸罩下显得更加纯白。
“嗯?”
“太美了。”季淮书将向惟宁的胸罩推上去,附身含住一个乳头,向惟宁的双腿扭在一起,声音娇媚:“淮书哥,我要。”向惟宁上手开始脱下季淮书的衣服、裤子,双手感受到季淮书的阴茎在变大变热,季淮书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避孕套,“等一下,我戴套。”
“我来帮你。”向惟宁拿过避孕套,用嘴撕开,眼神挑逗季淮书,“淮书哥。”向惟宁将避孕套套在季淮书的大阴茎上,有意无意地触碰让季淮书感到很舒服。
“宁宁。”季淮书大手一把抱起向惟宁,将向惟宁的私密处和自己的大鸡巴完美衔接,抱着向惟宁抽动进出,两个人像融为一体。
“啊——”向惟宁被他这猛的一下弄得舒服,大胸往前挺起,乳尖往季淮书的嘴里送。
季淮书轻轻咬住、吮吸向惟宁的大奶。
“唔,爽,啊,老公。”向惟宁仙仙欲飘。
季淮书又将向惟宁抱起,边操边走向浴室,将她按在洗手池上,快速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