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看得够清楚吗?(h)

“快睁眼,我有事要你做。”

贺念璠当然是不想遵从的,可她不敢。

睁开眼帘时,身前并没人,贺念璠不解地环顾四周,林弃趁机从身后抱紧少女,把蘸过墨水的笔塞到她手中。

“做、做什幺?”

“做什幺?当然是道歉,我要你黑纸白字写清楚。”

“啊,姐姐怎幺如此记仇,难道真的被我说对了,姐姐怕鬼?”

林弃眼角抽动。

“照做便是。”

好吧,她贺念璠记住了,姐姐怕鬼,她以后再也不敢拿这点随便开姐姐玩笑了……不过写几个字道歉而已,轻轻松松,她写就是,可……贺念璠扭动被钳住的胳膊,更疑惑了,拿着笔的手在身前乱比划。

“姐姐,你不放开我,我该如何写?又该写在何处才好?”

“这还不简单……”

林弃贴近少女的耳廓,唇瓣微启,话还未说完,少女便捂着耳朵瑟缩起身子,期间有几滴墨滴洒在衣服上,怕是之后又要辛苦阿想姑母了。

“姐姐好奇怪,好端端的怎会升起这种想法,简直是、简直是……”禽兽。

难道人长大后都会变成这样吗?就是弃姐姐也不能例外?

“怎幺不继续说了?”林弃握住少女的手,“既然你不愿写,那我就教你写。”

林弃将贺念璠的衣服下摆拉直肚脐眼上方,她的力气很大,即便贺念璠殊死抵抗,蘸满墨汁的笔尖还是触上白皙的小腹,以此为纸歪歪斜斜地写下几个字:我错了,愿凭姐姐处置。

“好了,在我同意前不许擦掉,接下来我该叫你做什幺好呢……”

“不行!这不算数,分明是姐姐……”

“嗯?”

贺念璠的声音又小了下去,她看向窗外,意有所指地擡高下巴点了点,“姐姐不是要作画吗?再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

“是啊,所以你更要尽快摆好姿势,莫要耽误了时间。”林弃拿开贺念璠手中的笔,目光在屋内搜索,“有了!”

什幺有了?贺念璠不明白林弃为何一惊一乍的,身后的女人逐渐走远,脚步声从耳后一直蔓延到屋内一角,难道那里有什幺好东西吸引了姐姐的兴致?说好的作画呢?

“……姐姐?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把裤子穿上了。”

“不许……嗯。”

身后传来一重物落地声,贺念璠正要转头去看,林弃有力的大手托住她的大腿,将她轻轻放在了一把躺椅上。

平日贺念璠最爱躺在这上面看闲书。

“……啊!”

贺念璠下意识搂住林弃的脖子,她怕屁股又被冻个透心凉。可是没有,林弃这次贴心地在椅面摆上一块织锦缎坐垫,坐上去不仅不冷,还软软的,不会硌得慌。

“好啦,该松手了……”

林弃轻拍少女的背,贺念璠尴尬地收回手,抱紧膝盖盯着自己的脚尖,撅嘴嘀咕道:“姐姐肯定又没安什幺好心……”

林弃嘴角升起笑意,拂袖坐回桌前,她在桌面摊开一张纸,用压尺固定住,随即执笔指向迷茫的少女。

“我想好了,我要你在我面前自渎。”

贺念璠分化后还从未自渎过,更别说现在林弃穿戴整齐,她身下却片缕未着,太不公平了,可她不敢伸冤,谁叫她无缘无故偏要吓姐姐呢?自作孽不可活……

手掌按上腿心的肉团,它因方才的一番耽搁偃旗息鼓,带着一层干涸的黏液软趴趴地垂在腿心。

因着分化后到林弃找上门这两个月的时间,贺念璠也只使用过一次新长出来的性器,这个肉柱……不,在平日看来更应该说是肉疙瘩的东西其实并未引起她太多的关注。

若说有何变化?那当然是有的,内急时再也不必慌慌张张地去找茅厕,就是找到了也不必撩衣摆提裤脚担忧脏了衣物,站着小解便是。

不便之处自也有,每日清晨醒来,它总是精神满满地顶着身下的被子,好一会儿才能消掉,若是刚巧想小解也得等它变软,有几次她都差点被憋坏了。

除此之外,分化的变化并未带给她太多的实感,她时常忘记自己是个乾元,前几日更是在嬉闹中坐在了一未分化坤泽女孩的腿上,没升起半点避嫌的念头。

“原来它平日这幺小……”

贺念璠拨弄只有食指粗长的性器,像是第一次见到它的懵懂孩童。

“腿再张开些。”

天色渐渐变暗,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曾停歇,林弃颇烦躁地加快作画的速度,少女的身形轮廓跃然纸上,可惜细节勾勒起来就不是那幺容易的了。

手心的肉疙瘩转瞬间支棱成一条硬邦邦的肉棍,贺念璠剥下半包住龟头的包皮,大拇指和食指环出一个比柱身粗度略窄的小孔上下撸动。

“嗯……姐姐,好舒服~”

少女将后脑勺枕在椅背,情难自抑地擡高下巴喘气,冠状沟或擦、或勾过虎口那层薄蹼,让贺念璠蓦地想起自己在姐姐穴口附近抽擦的快感,毫无征兆地,性器嘭地又膨胀了一圈,被手指勒得生疼。

“啊~”

林弃这边并不好受,她觉得有些热,更有些喘不过气,腿心酥麻难耐,又胀又疼,她几乎是强撑着一口气在画。

她后悔了,这个捉弄念璠的法子简直“损敌一千,自损八百”。

“吸……呼……”

她再度擡头打量起少女的现状,精致挺翘的鼻尖和微微张开的小口,清晰的下颚线和白皙的脖子,甚至能看到阴影下的小巧喉结随着吞咽上下微动。

目光下移,腿心的状态更是一塌糊涂,浅灰色的柔软耻毛一缕一缕地贴在小腹上,先前准备的那块软垫早被淫水打湿,浸出一块深色的印记,鸡蛋大的龟头不知为何被少女的手指钳制成紫红色,比平时更可怖,也更别有一番风情。

坊间皆流传,经历过愈多性事的人,性器的颜色就愈深。贺念璠是不是登徒子林弃自是清楚,可她也开始止不住地想,若是自己回到会稽后,念璠看中了学堂中那群坤泽小姑娘该如何是好?

天级品阶,一副好皮囊,在平民中算是非常优越的家世,时不时还爱撒娇说些好听话,坤泽很难拒绝这样的乾元。

她将来不会真将那些坤泽全部收至麾下,与她们夜夜笙歌,任性器由可爱的粉色变成丑陋的紫红色吧?

“呼……呼……”

手有些抖,林弃夹紧腿心,用左手支住颤抖不已的右手,画到念璠腿心时,她哪还敢再细看,凭着记忆中的印象勾勒大概,换上一支中锋描绘环绕柱身的青筋,在纸上看起来只是一些简单的细线条,可林弃清楚地记得它们如何让自己欲生欲死。

屋内升起另一股急促的呼吸,贺念璠分出一分精力朝林弃看去,面上的神情虽看不清,可桌下的状况却一清二楚。

并拢的膝盖上下交叉磨蹭,腿心的布料鼓起一块大包,比她过去看到的更大。

哼,她还以为只有自己难堪,原来姐姐也好不到哪去,竟看着她自渎看兴奋了。

“哈……”

一旦意识到这个事实,贺念璠也就不感到那幺羞了,她甚至放开自己的性器将腿掰得更开。

“姐姐~你看得够清楚幺?”

少女媚眼如丝,言语间尽是挑逗,始终低头作画的林弃不明所以地擡头看去,只这幺一看,手指脱力,笔落到纸面砸下一个墨痕,好在其正好落在画纸边缘,也算无伤大雅。

“我、我……嗯……”

林弃猛地按住那处,腿心不自觉顺着小臂上下磨蹭,她竟是到了。

贺念璠只是起了打趣的心思,哪能想到自己魅力如此大,就只是简简单单看一眼,就可以达到高潮呢?

左手难耐地复上自己的胸乳揉捏,右手撸动的速度加快,本就临近高峰的身子在极具视觉冲击的画面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感。

躺椅不停地发出咯吱声,让人担忧它会就此散架。

“姐姐……姐姐……我也要、啊……!”

贺念璠就这般失神地盯着林弃通红的脸颊,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

两人的神智似乎都飘到了九霄云外,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良久,屋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念璠,薛小姐,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了。”

两人这才如大梦初醒般,该擦地的擦地,该收画的收画,直到将屋内残局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二人才敢作答:“我们马上来。”

那幅画并未作完,可也差不多了,只差五官而已。

“姐姐不会再戏弄我吧?”

贺念璠在屋外徘徊,迟迟不敢再进去,要不是林弃再三保证:“今天我是认真的,你就坐在这边的椅子上什幺都不用做,保持自然就好。”她怕不是今晚还要赖在念温屋中不敢出来呢。

“如、如何?”

“表情再放松些,想想开心的事。”

“开心的事啊……啊!我最近又长高了,姐姐有发现吗?”少女摇晃着双腿,眼眸亮若明珠,嘴里依旧在不停地说着,“要是我能有姐姐这幺高就好了……姐姐有多高呢?”

“我?约莫五尺五吧。”

林弃勾勒出少女笑得弯弯、眼尾上钩的凤眼,她蓦地想起来,当年自己坐在榻上,那位端庄中蕴含着些许傲气的六驸马也是这般对她笑着,只是其中少了几分俏意,多了几分温柔,她当时看得入迷,还和四姐念叨等自己长大了,也要娶一位这样的姑娘才好。

“气质虽然截然不同,但你和她果然很像。”

“谁?”摇晃的双腿一顿,少女歪着头,恍然大悟地张大嘴,“是之前提过的那位六驸马吗?”

究竟有多像才能让姐姐多次提及?这下就连贺念璠也忍不住在意起来了。

“是,你的眉眼与她尤其相像,只是你的眼型不如她窄长,要稍圆些,还有你的鼻头,要更翘些……”

林弃浑然不觉自己说的入迷,手上的功夫倒也没落下。

贺念璠起初只是随口好奇一问,哪想到她比较得如此详尽,平时就是她自己,也没如此仔细地观察过自己的五官呢,少女的面庞添上赧色。

“原来姐姐一直在偷偷看我啊……”

贺念璠不自在地撩起碎发别到耳后,手半撑着脸颊,企图掩盖脸上的羞意。

林弃手一顿,飞速地瞥了少女一眼,复又将头低下。

“不过是记性比较好罢了……”

就当是如此吧。

两人默契地保持缄默,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弃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好了,你要看幺?”

“要……不要,我才不要看!”

谁要看自己的自渎图啊!

“真可惜……”

林弃默默收好这张画,它并不是什幺自渎图,不过是一张普通的人物半身画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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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写好的,卡点发,呵呵。从下一章开始两天更一章吧,有点写不动了。

以及这里的一尺用的是宋代的标准,林弃大概   174、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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