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相对,甘诺终于看到晏和玉眼神薄淡,分明没有丝毫醉意,哪怕身下顶着浴袍拱起,他依旧显得清冷不可犯。
她不禁猜想,他刚刚从后面抱着她抽送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吗?
晏和玉则微微垂眸,视线停在她腿间。
白软的私处绒毛浅浅的,阴唇像蚌肉轻微开合,护着一条粉嫩亮泽的肉缝,整体看起来形状肥嘟嘟的,很饱满。
难怪顶上去会那幺软,诱着人往里进。
晏和玉的手指探了进去,沿着唇肉描摹了一圈,从上到下勾画。
甘诺指甲抠进他的手臂,喘息逐渐加重。
晏和玉碰过她的身体后对她熟悉得很快,知悉她敏感,整个手掌覆在阴户上揉捏,喂了根手指在穴口轻轻插弄。
粉嫩的穴口张开,修长手指从黏膜中捻到她的阴蒂,凸出来微微用力摁下去。
甘诺呼吸一再加快,双腿猛地绷紧,从小穴里吐出一滩水液。
感受到她忽然的抽紧,晏和玉把手拿了出去,指腹上肉眼可见晶亮的水痕。
甘诺合拢双腿,私处还在不断抽缩,眼见自己的罪证,脸上发烫。
居然要晏和玉亲手把她揉到高潮,就算没有做到那一步,也已经亲密得不像话了。
晏和玉却异常淡定,抽出湿巾擦掉手上的液体,低眸淡问:“回房间去睡觉?”
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睡袍角被轻轻踢了一下。
“这算用完就丢吗?”
甘诺裸着身体,坐在吧台上无所适从地嘟囔。一场性行为结束,她被剥得干净,晏和玉却只是衣服乱了点。
晏和玉扔纸进篓,勾起她下巴,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轻笑了下:“刚刚不爽吗?是谁用谁?”
甘诺轻哼一声,把下巴扭开了。
这天晚上甘诺睡得很不踏实,梦里都是晏和玉把她压在吧台上,完完整整肏进来的样子。
骚痒的地方都被撑开,充满力量感的男性肉体抱着自己肆意抽插,蜜水四溅……
醒来的时候,甘诺面对着自己黏腻的下身,荒唐得脸红。
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昨晚囫囵睡了,早上醒得早,甘诺翻身看到窗外天光熹微,透过纱帘朦胧照进来。
她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抱着被子还想继续睡,忽然想到什幺,睁开眼。
晏和玉是今天要去B市。
她弹坐起来看了眼时间,从包里翻找出一张票,穿着睡裙就跑了出去。
楼下。
晏和玉今天是要去见长辈,换了件款式复古的西装,内衬马甲,正在落地镜前扣袖扣,举止斯文又优雅。
甘诺站在楼梯上托腮看了会,晏和玉从镜子里看到她,转过头:“在看什幺?”
她噔噔噔跑下来,似是觉得他这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太有距离,不敢靠太近,就停在他面前半米,微微喘着气:“昨晚的事情我忘记问你了,你是生气了吗?”
晏和玉不喜欢太漂亮的女生,不喜欢太主动的女生,结果她全占了。
甘诺握紧手里的票券,一次次的碰壁让她本就动摇的态度十分受挫,她甚至想到,要不就这样算了。
脱光了送上去人家都不要,强扭的瓜能有什幺甜头呢?
晏和玉取下一条领带,侧眸瞧了女孩子一眼。
这样没完没了地穿着清凉地在他眼前晃,紧身裙包裹的大腿和胸脯柔软又紧实,像个甜嫩多汁的水蜜桃,确实是会让他觉得饱受困扰的。
昨晚本想稍微取用一点纾解欲望,反正也是她自愿送上来的,结果却是折腾得自己更加不上不下,肾火旺盛。
欲求不满,吃又吃不得,自然心情很坏。
晏和玉打着领带,冷冰冰道:“没有。”
甘诺惯不会听人弦外之音,不疑有它地擡起头。
她杏眼娇嫩,看人时带着无辜的媚态,得到了答案眉眼弯弯冲着他笑,上前一步伸出手来。
晏和玉以为她的动作是要拥抱,眉梢不动声色地轻挑,擡起手肘欲配合。
甘诺却抓起他的手轻拍一下,把一张舞剧票交到他手心,笑眯眯道:
“这是我最喜欢的舞团巡演的剧目《杀死辛西娅》改编后首演,日期在后天,演出场地是我们高赫工作室搭建的,如果晏总有空莅临的话,我会感到不胜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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